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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驢蛋喲,你親爹是魔教教主無誤,你的臉已經證明一切了,父系遺傳萬歲,趕緊去魔教奪權然後砍了這個妖孽。盧愈瞥了瞥原折劍,他臉上的易容質量完好一點沒掉,但是竟然還是被他師傅一眼看穿,果然是病嬌都是神,家暴了二十年的物件面熟度太高,賴都賴不掉。那個神經病終於穿好了鞋襪,支著下巴看著兩人,先看了看原折劍,再看了看盧愈:&ldo;小白臉,嗯?揍一頓,嗯?&rdo;這個用洗腳水潑人還不許人家記仇的變態!盧愈乾巴巴地笑了起來:&ldo;先前不知道您就是原折劍的師傅,不知者無罪。&rdo;那人又問原折劍道:&ldo;你朋友?&rdo;原折劍點頭。&ldo;什麼樣的朋友?&rdo;&ldo;可以託付性命的朋友。&rdo;盧愈看著原折劍一本正經的回答,頓時感動的心頭一熱,好驢蛋,果然是實誠孩子,但是說實話,他這點本事要是託付性命,那只有雙雙歸西的命。那人挑了挑眉:&ldo;姓什麼叫什麼?&rdo;&ldo;姓盧單名愈。&rdo;盧愈老老實實地答道。那人立刻朗聲道:&ldo;小二,來碗鱸魚豆腐湯。&rdo;&ldo;……&rdo;盧愈默默扭過臉,果然是個神經病。菜上得倒是快,驢蛋的師傅拿起勺子姿勢優雅地喝著湯,連看都不看盧愈一眼,只顧著自己喝。隨侍的大概就是原折劍說過的,他師傅身邊的啞僕,也就是端著洗腳水潑兩人的傢伙,從犯,實行犯!不過盧愈看著那個啞僕,心裡始終有種異樣感,卻又說不出來是何種感覺。自從學會竹印秘法之後,他對人的氣息很敏感,尤其是陰冷之氣。但是眼前這人完全給他一種不是活人的感覺。不同於孝服人一身怨冷的死氣,而是一種毫無生機的死物的感覺,但是明明看起來只是個普通的老人。&ldo;小傢伙倒是挺敏感,說說看,看出什麼來了?&rdo;那人喝完了湯,讚賞地看了盧愈一眼,放下勺子問道。盧愈猛搖頭:&ldo;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rdo;那人的視線從盧愈腰間的竹管上掠過,瞭然道:&ldo;原來是八卦門的,怪不得。竹印師對生氣死氣敏感一些也是尋常。你猜得沒錯,它確實不是活人。&rdo;盧愈的嘴巴立刻張大了,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前輩您別一副&ldo;這後生眼光倒是不錯&rdo;的表情行不?怪嚇人的,他雖然是八卦門的,但是卻是八卦門廢柴一根啊,要不是掌門覺得他可以偶爾點個火照個明,早就被丟到一旁躺柴房了。那人啪地打了個響指,啞僕默默把手放在腦袋上,輕輕一拽,整個腦袋都離開了脖子。原折劍的表情看起來比盧愈還驚訝,他們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每次遠遠見到都覺得啞僕周身氣息內斂,他只以為那是個高手,卻沒想到卻真的不是個活人。好在現在他們在單獨的雅間內,不然拉出去真是嚇死人了。啞僕的脖子內是密密麻麻的齒輪和奇怪的符文,看起來尤為陰森恐怖。而它的腦袋還如活人一般,眼珠子還在動,還不時眨眼。盧愈驚訝極了,好傢伙,這可比機器人高階多了,這玩意兒是怎麼做出來的啊?!太逆天了,看起來還不費能源,這要是做成個軟妹子的樣子拿去販賣,賺個缽滿體滿一點問題都沒有,充氣娃娃比起這個弱爆了。原折劍的師傅示意啞僕將腦袋裝回去,自己把玩著手中的茶盞幽幽道:&ldo;聽說過南郡的芙蕖宮嗎?&rdo;盧愈和原折劍都特實誠地搖頭。那人的臉色黑了一層,一副期待眾人驚訝臉色而不得的挫敗感。&ldo;我原名原沐雨,芙蕖宮少主。當年的芙蕖宮自有一脈奇詭的術法,兼之長於機關術,一直為人所覬覦,所以以陣法隱於南郡山林之中,以免滋生禍端。我祖父偏長於機關術,所製作的傀儡精密異常,行動自如,栩栩如生;我父親長於術法,甚至能逆轉陰陽,曾經倒是有人求我父親為先天極陽註定命不久長的女孩兒改換男女以求活命,我父親也做到了。而我當年天資極佳,少年得志,一人獨闖江湖,倒是結識了不少青年俊傑。當時我行事莽撞,暴露了師承,出於信任之情,甚至帶人回過芙蕖宮。卻不想就是我此番信任,最後卻招來了芙蕖宮滅門之禍。&rdo;原沐雨幽幽一嘆,神情落寞:&ldo;那人便是徐衍武。當初我不知他是天義門少主,只是傾慕他武功人品,與其交往甚密。天義門曾與芙蕖宮結怨,一直斥芙蕖宮為異端邪教,欲除之而後快。在我帶他回芙蕖宮不久之後,我在北方遊歷,誰知卻聽聞芙蕖宮被天義門所滅,天義門少主徐衍武立功接任門主之事,我一時間萬念俱灰,趕回南郡,卻只見到一片斷壁殘垣。昔日榮華芙蕖宮,一夕之間化為灰燼。我妻子也死於非命,只有驢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