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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珅還要再說,忽然覺得他二人此刻對話情態都象極了閨房中人,頓時臉一紅,退後一步:&ldo;希望真能改了才好,還有,你對溫福鋒芒太露畢竟不是好事,你在前線拼死殺敵,他在後面給你耍個花槍可怎麼好?&rdo;&ldo;他敢!&rdo;福康安見他驟離,直覺地伸手拉住他的胳膊,這下是正正地牽引拉扯到那傷處,和珅一皺眉,卻已被福康安看在眼裡,頓時又吹鬍子瞪眼地怒道:&ldo;你又受傷了?!&rdo;&ldo;沒沒!!&rdo;和珅知道被他知道又是沒個完,他還不想把索若木夜探大營之事告訴他,只怕以他的秉性會立刻帶兵追絞,於是順勢將頭倚在他的肩上,阻止他去看他的肩傷:&ldo;我不過是方才洗澡的時候舊疾犯了,頭疼,你那樣猛力一拉,我能不犯暈麼?&rdo;福康安只覺得腳下一軟,有如踩在雲端,心跳有如擂鼓一般,忙小心翼翼地側了身子,幾乎把和珅整個人半抱在懷裡,嘴上才故做沒事地道:&ldo;都是當時沒調養清楚之過!你明知道自己的頭疾時發,洗什麼冷水澡‐‐要熱水同我說一聲不就是了?&rdo;和珅見把話頭掩過了,才忍痛笑道:&ldo;如此做張做至的,人還以為你在軍中養了外室呢!&rdo;這下不只和珅,就連福康安也覺得二人間對話過於旖旎動人,竟似足了夫妻之樂,忙把心神一斂,和珅也不著痕跡地站直退開,語氣一轉:&ldo;索若木不是平常將帥‐‐他能和數倍於己的天兵對峙三年,這就是能耐。我總疑心他這樣的人不會任三道防線鐵桶似地把自己圍死困死,總要從中找到破綻的‐‐你去了昔嶺,務必萬事小心,尤其是金川細作一個也不要放他過來‐‐最怕的就是索若木與小金川已經降了的番眾互通聲氣,那所謂的三道防線就是如履薄冰一攻即破!&rdo;&ldo;你怕他們先發至人?&rdo;福康安嗤地一聲笑了,&ldo;他們敢來踹我們木果木大營?‐‐這裡面有多少兵馬槍炮,敢來攻就夠他們喝一壺的了!&rdo;&ldo;不,我不只擔心他們會突襲木果木,我甚至擔心他會端了咱們底達木的糧倉來個釜底抽薪!&rdo;和珅正色道,他忘不了那個男人野獸一般噬人的野心與兇光。福康安此時也不僅肅容,若是他們真拔了底達木,那就割開了噶爾拉和木果木兩大營的關係,戰局會一發即潰,這駐紮木果木的數萬將士立時就有被人包了餃子的危險!&ldo;我明天就修書派人給董天弼,叫他警醒著死守底木達‐‐不成,他是溫福的人,得拉上桂中堂,說話才有分量!&rdo;他枯著眉思索,&ldo;我帶兵去了昔嶺,也得儘快找機會挺進刮耳崖,直搗黃龍!索若木一日不除,金川永難靖平!&rdo;和珅心裡一跳,福康安竟然要孤軍深入,自己去打刮耳崖?!這雖是步險勝的奇招,索若木是萬萬想不到清軍圍困之餘還會有奇兵潛襲他們的老巢!可實在是兇險萬端,一不小心就得埋骨沙場‐‐阻攔的話在和珅嘴裡滾了幾次終究沒能出口,他知道福康安一旦認定了什麼事就沒人能拉得回來,又是死了心要創一奇功讓天下人刮目相看,他阻也阻不住的。良久之後才喟然一嘆,帶著些須地顫意:&ldo;你……萬事小心,切莫逞強冒進……&rdo;福康安心裡一暖,那頭就輕輕地點了下去:&ldo;我應承你。&rdo;二人又說了一會軍務要事,和珅才強撐著回去換藥,福康安卻一整個晚上都有些不明所以地迷醉暈乎。簡單洗漱後他翻身上塌,卻怎麼也無法入睡,腦子裡還在想著和珅的一顰一笑,煙容舉止,竟似回味不夠一般,那身子卻漸漸地熱了,他不自覺地將手探入薄被之下,卻被身下挺立著的溫度燙地縮了一下手‐‐是太久沒碰女人了麼?不,也不是,他在這上頭的興致從來不高,怎麼在行軍途中卻忍不住了?卻一時也沒疑心到其他方面去,他一張臉早已被熱氣薰染地通紅,右手已經忍不住握著開始前後撫動,越來越快,越來越急,他低低地呻吟出聲,細緻的汗水滿布額間鼻上,直到最後關頭,他才握緊了哆嗦著身子任憑熱流迸散,大腿根部一片酥麻難當,他仰起頭,咬著下唇抖著聲音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個人的名字。也就在這一瞬間,他情潮盡散,忽然睜眼,眼中盡是不可思議的驚恐‐‐他,他方才叫的是,他的名字?!:螳螂捕蟬索若木踏營,黃雀在後福康安攻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