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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麼樣?&rdo;&ldo;警察估計收到風了,找埋伏好等著我們,幸好陳大哥您的電話,貨全沉水裡了‐‐然後警察圍上來,我們就逃,好像傷了一個兄弟,其他人沒事,我是從樹林裡繞路回來的,那些警察根本不可能跟著,所以我才敢回來……&rdo;陳琛輕一點頭,這才算把心放回肚子裡,只聽佛恩有些惋惜地:&ldo;可那些貨全沒了‐‐百萬美金啊‐‐&rdo;他揉了揉他的頭:&ldo;別犯傻,錢和命比,太不重要了。&rdo;而後抬頭吩咐:&ldo;察沙,帶佛恩去衝個澡,順便查查有沒有受傷。&rdo;察沙一張臉陡然拉長,沒好氣地走過來,提起佛恩的衣領就把他從陳琛身上給拎走了。陳琛此刻沒空去管這倆人的小打小鬧,腦中飛速運轉‐‐這次的事……應該是宋哈下的手,只有他最希望這單生意砸了,免得自己的客人就此被搶跑‐‐可又是誰,用這樣隱晦的摩斯密碼救了他一次?一幢破舊的政府辦公樓裡,此時燈火通明。一個泰國警察推門進來,朝自己的上司啪地敬了個禮,無奈地道:&ldo;裡面那個人已經搶救過來了。可是怎麼問他,他都說不知道!&rdo;警官一錘桌子:&ldo;我們好不容易才部署這次行動,本來想來個人贓俱獲的!全給砸了!現在有了個證人,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一定要讓他招出幕後主使!&rdo;警察苦著臉:&ldo;人還在危險期,也不能恐嚇動手啊!&rdo;警官正準備大肆罵人,忽而想起自己頂頭上司介紹過來的&ldo;客人&rdo;此刻就在身邊,著實不好再大發雷霆,只得生生地折了語氣,轉頭道:&ldo;裴生,你有什麼辦法?&rdo;裴峻慢悠悠地轉過身來:&ldo;只能等他身體好些了再行詢問,不能硬來,得曉之以理誘之以利‐‐這條線索要是斷了去哪裡再找個汙點證人?&rdo;走過來一拍警官的肩膀:&ldo;將軍與我說過閣下,知道您是個嫉惡如仇的正直人物‐‐不過有些事還是慢慢來,別打草驚蛇的好。&rdo;凌晨時分,今天槍傷搶救回來的泰國人蜷在簡易病床上,因著麻醉效過傷口疼地厲害,昏昏沉沉地睡不踏實,加之心裡又懼又怕,忍不住張了眼,卻被床前無聲矗立的黑影嚇了一跳,直覺就要大叫,卻猛地被那道黑影捂住嘴巴,另一手中夾著一隻透明的的針管,尋到手腕靜脈,迅速地紮下推進‐‐那泰國人在劇烈地抖了一抖之後,癱在病床上,再也沒動一下。黑影站起身來,將床旁掛著的點滴瓶裡的液體全給倒了,拿著空點滴的掛針順著方才的針眼重新紮了進去,末了伸手一拉覆上被子,無聲無息地潛了出去。佛恩放下電話,轉身爬回床上,對陳琛道:&ldo;契爺送過來的訊息。說是那個被抓住的已經死了,讓你放心。&rdo;陳琛亦裸著上身,僅在腰間搭著條薄毯子,聞言微微一詫:&ldo;怎麼死的?&rdo;佛恩乖巧地趴到他的肩上:&ldo;據說是因為護理不當,大半夜點滴瓶空了沒人換,靜脈注射空氣過多致死‐‐因為這個失誤,警局上下都被勒令封口了‐‐估計沒多久就要從清盛撤調回去。&rdo;陳琛雙眸一暗‐‐這未免也太巧了點罷。佛恩摟住他的脖子:&ldo;死了就好,免得擔心他嘴不嚴實,我正想辦法下手呢。&rdo;陳琛一笑,捏住他脖子逗貓似地輕輕揉:&ldo;這一看就知道有人暗中下了手,還等你呢。&rdo;佛恩這人雖也身手不凡,狠心能幹,但因著心裡對陳琛存著好感,便喜歡現出幾分天真撒嬌的癖性來,此刻埋在陳琛懷裡亦作出貓般乖覺嬌懶的模樣,伸舌去舔陳琛的喉結,小小聲地道:&ldo;你叫我做什麼我都會去做的。&rdo;&ldo;真的?&rdo;陳琛笑著在他耳邊悄聲說了句什麼,佛恩紅著臉輕輕饒了他一下,卻又扭股糖似地滾進他懷裡,陳琛被他搓揉地亦有些起性,想著自己的兄弟今天可千萬再爭氣一回,一鼓作氣就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剛剛親了一下,便聽見門外震天響的拍門聲,察沙平板的,不甚流利的泰語響起來:&ldo;琛哥,有人找您。&rdo;陳琛剛要起身,卻被佛恩拉住手臂又往下拽:&ldo;不要管他~&rdo;陳琛一想也是,這些日子他都躲在別墅裡避風頭,誰會找上門,還是自己的&ldo;病&rdo;要緊,默默地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