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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琛的確是挺喜歡佛恩,能辦事,又聽話,關鍵是心裡有他,這樣的人最適合當做親信來培植,不過他這個人一向有點小心眼‐‐於是他忽然更用力地摁住他的腦袋,嘴裡微微地呻吟出聲‐‐佛恩的技術也不錯,溫溫和和地不像某個人那樣急色,讓他覺得安心‐‐這麼一想倒又起了幾分興致,沒多久便稀稀地流了佛恩一嘴,陳琛撐著他的頭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覺得腰都有些乏地發軟了。佛恩還想扶陳琛回去,陳琛示意不必了,他因方才濺了一身的水,沾了一身的汗便在原處也衝個涼,剛扒了上衣,他便見察沙從樹叢後面走了出來,於是嘲道:&ldo;看地還滿意?&rdo;察沙素著張臉,一步步地走過來,他都知道他在,陳琛會不知道?佛恩見他來者不善,皺眉道:&ldo;站住!&rdo;察沙停住腳,胸膛粗重地起伏。&ldo;想幹嘛?&rdo;佛恩眼一轉,&ldo;……想睡我啊?&rdo;察沙崩地一音效卡殼了,直覺地點頭,然後又搖頭,佛恩道:&ldo;想睡就想睡,也沒什麼丟人的。&rdo;他把衣服甩下來,乾脆光,溜溜地走到他面前,察沙艱難地轉過臉,佛恩冷笑道:&ldo;孬種,想都不敢想?&rdo;話音未落他便被人一把鉗住了就往草叢裡拖,佛恩啪地在他臉上不輕不重地掃了一掌:&ldo;你真想,就答應我一件事。&rdo;察沙不搭腔,喘著粗氣就把他往草叢裡攮,佛恩還要掙扎,便被強按著背過身去,下一瞬間,只覺得一陣撕裂般地疼,他剛叫了一聲,被被人從後一把捂住了嘴,察沙專心致志地下狠勁往死裡頂弄,抽,送了數百下才咬牙切齒地道:&ldo;什麼事都答應!&rdo;佛恩跟他手裡的麵糰似地任意搓揉,沒多久就真地浪上了火,陳琛不常和佛恩弄真格的,常常是把人撩撥起了又罷了,佛恩滿腔都是蜜意,偏偏總是未及著火便熄滅,此刻如久旱甘霖,湊送間他雙股顫顫,渾身上下都溼透了,不住地呻吟呢喃,讓他&ldo;再用點力&rdo;,察沙早被那把火燒地什麼理智都不剩,他山一般地壓著他,卻聽不清他嘴裡含含糊糊地在喊&ldo;叔叔,還要。&rdo;陳琛一整天都泡在加工廠裡等著看新5號出廠,一面盤算這能給他帶來多少效益多少地盤,他知道這片山頭的人都開始暗中叫他&ldo;毒王&rdo;,心裡一點兒也不在意‐‐他從不信因果迴圈報應,因此自詡著怎麼也比周遭這些泰國人緬甸人好些,一面殺人越貨走私販毒一面虔誠信佛頂禮膜拜‐‐他腕上無意間結下的白色佛繩,據他們說還是清邁素貼山上的一位高僧開光過的。他還在回憶當日見到的老和尚的模樣,就見一個士兵衝了進來,呱啦呱啦說了一通,佛恩忙翻譯道:&ldo;今天交貨遇襲,旺達出事了。&rdo;陳琛騰地一聲站起來‐‐這條道兒走了沒十遍也有八遍,遇誰的襲?!他跳上改裝的吉普,命令道:&ldo;回寨子!&rdo;他這一路上都很有些心神不寧,想旺達受傷的原因和結果,想若沒了這麼個聽話好用的傭兵,他找誰賣命押貨去?吉普車忽然一個急剎車,在山道里打了個大旋兒,發出刺耳的尖聲才堪堪停住。陳琛抬起頭來剛想問怎麼回事,自己也呆了一下,只見一截斷木正倒在道中,上面竟盤著一條碗口般粗細的巨蛇‐‐那司機在這一帶來來回回開了好幾年的車,也從未見過這樣大的雨林蟒蛇,不由地有點發憷,陳琛道:&ldo;衝過去。&rdo;司機趕緊搖頭,意思那道本就不大,給倒了的大樹給攔腰截了,無論如何衝不過去‐‐何況還有那蛇‐‐他怎麼敢下去把木頭給挪開。佛恩忽然開門下車,抽出自己腰間掛著的點三八史密夫,瞬間就將那蛇打了個稀爛,那蛇身段成兩節,蛇頭卻在一篷紅雨中還猛地飛出老遠,趴地正掉在車前窗上,糊了一窗的血肉模糊。那司機慘叫一聲就閉了眼,&ldo;還不快下去把樹給搬開!&rdo;陳琛心中有氣,暗想這司機也太慫了些,以後還是要換人的好。倒是佛恩,此刻倒是真個冷靜,完全不為所動,事不關己。開雨刷衝乾淨車窗上的血肉,車子又顛顛簸簸地上路了,陳琛回頭去看地上那團著實讓人不大舒服的東西,不由地心中也是一跳,他按住自己的眉心,緩緩吐出一口氣來,心裡承認這的確不是什麼好兆頭。裴峻亦同時吐出一口氣來,看著定位儀道:&ldo;就在這附近了,還是先隱蔽一下?&rdo;他身後的中年男子直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