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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琛也情難自禁地跪坐在地,喘著粗氣,但又帶點詭異的得意‐‐裴峻向來自詡精於此道,耐力也不過爾爾。裴峻難堪地,脫力地喘息,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彎腰在陳琛的膝彎處一使勁,將人抱上沙發,又翻過身子,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臀部,危險而又邪惡地開口道:&ldo;剛才是熱身,琛哥,現在才正式開始。&rdo;&ldo;!&rdo;陳琛陡然昂起了頭,裴峻根本沒有任何潤滑就這樣從身後橫衝直撞進來,但是該死的,為什麼除了痛之外,更多的是終得饜足的快感!裴峻拽著陳琛的短髮,在後像騎馬一樣不住抽,送,專注蠻狠而不帶絲毫溫柔,如一個餓紅了眼的雄獅在撕扯自己渴求許久的獵物。&ldo;輕,輕點……&rdo;陳琛終於受不住了,裴峻卻又在他恥骨旁響亮地拍擊一記,毫不留情:&ldo;你都被我,操,出水了,琛哥。&rdo;陳琛羞恥地想將人從自己背上掀下來,但卻依舊被牢牢鉗制,像交,尾一樣被來回反覆貫穿,進到極致處,他忽然一個哆嗦,張嘴想要住自己的嘴唇,卻被裴峻眼明手快地塞進了自己方才脫下的內,褲,那刺激實在是來的太過強大,他被那股淫,靡而強烈的氣味席捲了全部的五感,悶聲大叫了一聲,前面那物雖依舊沒甚勃,起,卻稀稀拉拉淌下一大攤乳白色的液體‐‐裴峻狠狠地擰起眉毛,想忍卻實在忍不下,最後情難自抑地俯身狠狠地咬住他的脖頸,嘶吼著癱在他背上。裴峻緩過氣來,伸手解了陳琛身上所有的禁錮,摘下襯衫的那一下,陳琛紅著眼含著淚還失神著的表情讓裴峻心裡狠狠一動,忍不住又低頭吻了上去。陳琛被動地張了唇,下一秒已是扣住裴峻的脖子,聲音還有細微的顫抖:&ldo;夠了,放手。&rdo;裴峻在鉗制之下出不了力卻不願乖乖照做,依舊是執拗地含住他的雙唇,氣息交流間他道:&ldo;不夠,不放。&rdo;陳琛受不了地狠推了他一把,裴峻方才做的太縱性,此刻渾身乏力跌坐一旁,聽見他冷冷的聲音:&ldo;這時候充什麼情聖,還是裴警長又要利用我做什麼了?&rdo;裴峻冷靜下來,聽他咬牙切齒地說完,狠狠地抹了把臉,掙扎起身:&ldo;琛哥,我說過的,事情未到完結,都不要過早下了定論。&rdo;他撿起方才清熱揮落的警帽戴回頭上,續道,&ldo;程sir的事我來想辦法,你要做的,就是堵住那個受害人的嘴,琛哥手眼通天,該怎麼做不用我多說了吧。&rdo;堵住姣魚的嘴,若是平常陳琛的確會有千百種方法做到,但那是黃月生的人,他沒把握。佛恩在他耳邊吹氣似地道:&ldo;色誘好了。&rdo;陳琛雞皮疙瘩頓起,不由想起幾天前那場荒唐,頓時不自然地偏過身子,外帶瞪了佛恩一眼,佛恩一吐舌頭,不敢再造次了。說實話,他平常也真很看不上疤面的好色,但那天就算姣魚主動勾引,疤面也不會傻到明知故犯,主動去入這個局‐‐他鹹溼,但不蠢‐‐除非有人從中穿針搭線推他入甕。這一點陳琛也想到了,只是不願相信,進來這麼多個死的死走的走,他身邊也就疤面仔,崩牙雄,老鬼和佛恩算是心腹了,誰是內奸他都不能相信。於是他透過陳再勵的關係進了醫務室對還躺在床上的姣魚說:&ldo;只要你放棄起訴,我就把你弄進東樓。&rdo;姣魚似也不意外他能出入自由,只是拉高被子悶住頭。陳琛按著耐心道:&ldo;我知你怕什麼,但我要護的人,姓黃的動不了。&rdo;被子底下的人還是一動不動的,他受夠了,怕死了。陳琛將椅子拖近了些,伏底身子:&ldo;你不信?你就算傷好了回去了,又要再過以往的日子,你甘願?&rdo;他張開雙臂環保住他的肩:&ldo;你為黃幫辦事他們怎麼對你的?我份人還是比黃月生講些義氣的,你不會不知道。&rdo;被子下傳來悶聲:&ldo;……疤面傷害我是事實,我不能不上訴。&rdo;陳琛在心裡翻了個巨大的白眼,聲音卻更加柔和地道:&ldo;好孩子,疤面的確不是好東西,我會好好教訓他。但是害你的另有其人‐‐告訴陳大哥,那個人是誰?&rdo;&ldo;陳大哥。&rdo;姣魚聽到此處,終於把頭探出被子,那是一張因長期恐懼而壓抑成青白的臉孔,他道,&ldo;你那天警告過我,不要學別人這麼叫你,我不配,你忘了麼?&rdo;陳琛的笑臉僵了下‐‐誰他媽的出個餿主意要他來色誘!還是說他如今演技退步或者是臉皮變薄了!他不欲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