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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入室分座，楚佑晟擺開兩個茶杯，道：&ldo;如今司馬成義大勝還朝，是嫡長正朔，手中又有劉遠威之兵力，司馬霖不可能廢其位，此其為一大勢力；漢王司馬成德雖對國家無尺寸之功，然深得蕭後之愛，朝堂之上右相蕭容左相韓飛雲都與他暗成一器，京中多有人脈，此其為又一勢力，二虎相爭，你毫無優勢，如今進封宋王，只怕以蕭後心性，必欲在你就藩之前殺你而後快，如今情勢雖面上和緩卻是山雨欲來‐‐想必宋王如今也是清楚的很。&rdo;司馬成彥沒想到這幾天來楚佑晟日日難見一面就是去打聽了這些情況，且對當年宮中秘辛也瞭若指掌，蕭後與他已無和解可能，這的確是如今當務之急。佑晟捧茶輕啜數口，又道：&ldo;宋王不必起疑忌之心，若我這麼點本事也沒有，也不值得你引為幕僚了。&rdo;司馬成彥展顏一笑：&ldo;你多心了。&rdo;佑晟放了茶鍾，複道：&ldo;我向宋王獻三策‐‐其一，自汙名聲。蕭後引你為其子即位之隱患，必尋個理由向武帝進言貶黜。你平日裡雖鋒芒盡斂卻依然不夠，若想保命，則要自汙名聲，卸其防備之心，司馬霖方有容你之心。其二，暗結漢王。當今情勢，司馬成義有兵馬有名分，其勢最大。漢王早有代之之意，蕭後又病體沉重，他必耐不了多久的，只要再臨門一腳，他定公然與司馬成義決裂，之後再助漢王成事，逼司馬成義先下手為強，介時兩敗俱傷天下大亂，正好有你收振乾坤。其三，盡緩稱帝。皇四子剛過沖齡，諸事不知，又是正室嫡子，與其自己先登基引起非議，不如以他為傀儡，待過個年風聲過去，朝綱大定，再找個理由廢了他或仿效堯舜行禪讓之禮，天下可兵不血刃，由宋王盡括囊中。&rdo;司馬成彥噤口不語，眼珠卻似動也不動地盯著佑晟，眸色如墨，闐黑難測。佑晟坦然回視，狀甚平靜。兩人靜默對坐了半晌，不料司馬成彥卻突然露齒一笑：&ldo;佑晟，以你我的關係，何必叫那些封號官名，倒顯得生分了。&rdo;楚佑晟一怔，也知成彥有心戲弄，冷言道：&ldo;你又想怎麼樣？&rdo;司馬成彥一手拉了他的，曖昧地輕笑：&ldo;你說過的，為我驅使，毫無怨言‐‐不記得了？&rdo;楚佑晟眉間一黯：&ldo;…那又如何。&rdo;成彥起身，繞過小几，一把抱住他，摔向床上，又欺身壓上，緊盯著佑晟一字一句地說：&ldo;你這人，我要定了。&rdo;若說這肌膚之親，二人在北歸途中就有了的。成彥非縱慾之人，卻似離不開他似的，也不知這平凡的身子有什麼好的，叫他欲罷不能，恨不得折了他的手腳禁錮起來才好。他低頭重重地咬了佑晟的嘴唇，低聲笑道：&ldo;你若把你平日裡的心思放十分之一到我身上，我也無話了。晟，你叫叫我‐‐叫我的名字…&rdo;語極綺豔，就是楚佑晟也心神一蕩，氣息也粗了起來。成彥挑開他的衣襟，一手慢慢地滑了進去，摁住胸口的突起，不輕不重地一捏，佑晟猛地一抖，翻身就想躲開，一面喘著氣道：&ldo;你‐‐你放手，這成個什麼樣子…&rdo;司馬成彥順勢從後摟住他，細細地舔過他的耳垂，雙腿也緊緊地夾住他的，粗聲道：&ldo;晟，你好棒…一碰就硬了…&rdo;一手已經滑下，觸到那勃發的東西輕一揉捏，佑晟便用力摁住他的手，漲著麵皮：&ldo;你要做便做，不要多耍花招！&rdo;成彥笑了，熱氣僕僕地打在他的頸項間：&ldo;你也只有在這時候才能老實些…我偏就想多看看…&rdo;反手一搭，他與他的手交疊在一起，籠著腿間的東西，汗溼粘膩，又是可怕的快感，燒著似地自尾椎竄上，僅有的理智燒成了一團糨糊，佑晟緊擰著眉恩地一聲呻吟出來。成彥解開小衣，又貼了上去，後股一燙，佑晟半眯了鳳眼，竟有如絲媚意一點一點地淌了出來，叱道：&ldo;混帳…&rdo;成彥下面一熱，呻吟著就往裡挺，一面喘吁吁地說：&ldo;碰上你，我就是混帳…&rdo;見眼前人面上已不復冰霜，眼裡更是潤地象滴出水來，更是情動，又道：&ldo;叫我的名字…晟…&rdo;楚佑晟早已經軟成一團，卻始終不肯出一語，司馬成彥也不理他，只是加快了動作，呻吟拍合的聲音漸漸大了，瀰漫開來‐‐&ldo;王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