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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嘉禾,我好後悔……我怎麼就這麼笨‐‐我要是好好唸書,我就能和你一起走了!&rdo;我無語,心疼地抱著他的肩。如果不是三兒讀書不行,他比我更應該走出這片大山。這片黃土大地之於三兒和我這樣鮮活而奔放的生命而言,真的是太過於乏味了。&ldo;三兒!聽我說,就算不去唸書,咱也可以一起去省城,離開這!&rdo;我堅定地對他說。他迷惑地抬起頭:&ldo;怎麼去?打工嗎?可我還要照顧我娘。&rdo;&ldo;你不是還有兩姐姐麼?&rdo;我急道,&ldo;我會在省城等你的。&rdo;三兒怔怔著看了我半晌,又把眼閉上了:&ldo;……我只是不想和你分開。嘉禾……&rdo;我不知要如何詛咒發誓我絕不可能忘記他,只能急地攥住他的手,那麼用力。他吃痛地皺著眉,卻仍不看我,我著魔似地把臉靠了過去,這個黝黑的,卻又清秀的男孩子,我真地要和他分開了麼?&ldo;三兒……我剛才說的是真的……&rdo;我喘了一口氣,&ldo;真要找老婆我就找你!我說真的!&rdo;他偏過頭,我一把捏著他的腮幫子:&ldo;三兒,你相信我!哪個女娃我都不喜歡!&rdo;&ldo;瞎說!&rdo;他忍不住笑出聲來,雙眼卻滿含熱淚,睫毛上的波光刺地我鼻子一酸‐‐我腦子轟地一聲炸開來了,有一個聲音在提醒我不要!停止!可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壓在他身上,重重地吻了他。他的嘴唇有些乾澀地起皮,卻是氣息美好,我一點點地濡溼了它,侵入。他眉皺起來了,掙扎起來了,我卻佔著身高優勢牢牢地制著他,無論他怎麼閃躲。&ldo;三兒,三兒……咱們天生要在一起的……我除了你誰也不要!&rdo;我胡亂地說著,不知除此之外怎麼表白心裡的情意。他的睫毛在胡亂地顫動,不知是酒氣還是羞憤,他的臉一直通紅通紅的,可他掙扎著的手卻逐漸環上我的背。那晚上我們都沒回家,互相撕扯著,磨蹭著,在麥堆裡野獸般地翻滾,似乎除此之外別無他法來抒發我們之間壓抑太久的感情。我們,都醉的太厲害。這個夏夜,我破了那道最美好的色戒,從此,萬劫不復。從那個夜晚到我去大學報道的一個多月時間,是我和他最快樂的時光。三兒平常憨厚地要死,可從此見我就愛臉紅,要不就在人前低了頭不說話,任我們打趣他‐‐箇中原因我自然是與他心照了的,惹的建弟他們一個勁的納悶,總以為我拿了三兒什麼把柄,我總是故意一摟他的肩道:&ldo;媳婦兒見著漢子當然是低著頭不說話,這叫那啥‐‐婦德!&rdo;三兒還是在臉紅,卻極其果決地操起掃把,衝我一陣狠掃,惹來我殺豬般的嚎叫。沒旁人在時,我就把臉涎下來,軟硬兼施磨著他,只覺得過去這十九年都象是虛度了一般。三兒拿我沒辦法,總是隨著我胡來,河邊,田間,山上‐‐甚至和哥幾個上山割豬草,我都能找藉口說分頭行事,三兒傻忽忽的真當我這麼說是為了什麼提高效率,我一直跟在他身後,直到其他人走的沒影兒了,才從後把他的揹簍一掀,他還來不及叫就被我推到山坳裡。&ldo;幹嗎呀你?&rdo;他埋怨著想起身拍去他身上的土,瞅見我臉上黃鼠狼一樣的奸笑,慢了一拍才反應過來:&ldo;你‐‐你你你故意的!&rdo;我呵呵地笑著迎過去,從他裸露的閃耀著光澤的肩窩開始咬著:&ldo;三兒,我就要走了,你多陪陪我‐‐&rdo;三兒心軟了,只得嘟囔著抱怨:&ldo;狡猾……太狡猾了你,都說會讀書的沒個好東西……&rdo;我把身子往他那一貼,只覺得兩個灼熱而堅硬的東西抵在一起,一瞬間,燙的可怕。我伸手進他寬鬆的短褲裡,摸到那個我也有的器官,三兒劇烈地顫抖了一下,聲音象化開了的糖水兒:&ldo;禾……嘉禾‐‐&rdo;我也情動地很,可就在這時候我們頭頂傳來人走動時睬著樹枝的聲音,聽著象是建弟,我這下唬地不輕,那兒也軟了下來,忙壓著三兒靠在坳壁上,一把手緊緊地捂住他的嘴,希望這向來粗心大意的哥們能再粗心一回千萬別往下看。腳步聲漸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