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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滿月就天天被我娘抱到祠堂去找我那在牌桌上玩地昏天暗地的爹,牌聲叫聲麻將聲是聲聲入耳,沒學會拿筷子就先學會拿骰子,擺平那些個菜鳥級別的簡直是手到擒來大殺四方,宋瑜幾個輸到臉都黃了,秦商這下可樂了,蹲在椅子上,啪嗒啪嗒地啃著桂圓乾,一面說:&ldo;對!就這樣!絕了他的路,哈哈!&rdo;我看他一臉烏龜還得意的樣子,就笑道:&ldo;偏你眼尖,知道我包裡有東西吃,屬貓的吧你?讒嘴兒貓似的~&rdo;&ldo;那是我厲害~~心電感應!&rdo;宋瑜輸地正不爽,張嘴就道:&ldo;還心電感應呢,你們又不是倆口兒,用的著打情罵俏成這樣麼?&rdo;我一愣,秦商已經把吐手裡的核兒兜頭丟了過去:&ldo;叫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rdo;宋瑜望我身後一躲:&ldo;王嘉禾,管管你媳婦兒。&rdo;我齜牙咧嘴地轉過頭來:&ldo;我確定決定以及認定你皮在癢兒了。&rdo;於是一場混戰,坐我對面的春捲皮見我們鬧成一團,手下的鍵盤敲砸地越發大聲了。回來沒歇幾天,我就忙著復工了,請了快十天的假,還是在黃金週裡,差點沒把我心疼死。秦商原說要和我一起打工,被我一口拒絕了,我說你又不缺錢,淌什麼混水啊?再說人家也不短人手。其實是覺得這地兒複雜,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秦商這鬼靈精還是離的遠些,省的生事兒。可秦商表面上撇撇嘴答應了,卻三天兩頭望夜總會那跑,以他的口才手段,很快就把上下人等哄的高興,任他出入了,看著比我還能和眾人打成一片。我看他已經從失戀的陰影裡走出來了,順帶著還能招蜂引蝶。小娜就雙眼迷濛地對我說:&ldo;大學真好呀,你同學都這麼帥麼?隨便給我介紹一個吧~~~&rdo;我琢磨著哪天把宋瑜帶來給她看看,估計她就能清醒了。我到這做事的幾個月裡,都還算風平浪靜沒出什麼亂子,那些個小流氓小混混不是沒來,卻都沒怎麼的鬧,想來是這裡的老闆罩子亮。可今天我一上工,就有人和我嘀咕道:&ldo;嘉禾,今天上完班就快點走吧,今天來的那幫人不對勁,怕是要砸場的。&rdo;跟屁蟲秦商正和人熱烈寒暄,一聽這話就來勁兒了:&ldo;什麼什麼?誰要砸場?帶多少人馬?&rdo;我瞪他一眼:&ldo;你以為在拍古惑仔啊?一邊兒去。&rdo;我從員工室的小拉窗裡看出去,307的大包廂果然埃埃擠擠坐了&ldo;形態各異&rdo;的十來個人,染髮的,穿孔的,刺青的,個個看來都非善類‐‐敢這麼做的人,估計就是明衝著老闆去的。遇這事,我第一原則就是‐‐跑。能跑多遠就多遠,合則沒我什麼事,可好歹還記起來我拿人家的工錢,總得上完班再說,於是扭頭囑咐秦商:&ldo;今天不比往常,你先回去。&rdo;秦商翻個白眼:&ldo;不要,要走一起走,別把我當沒見過市面的軟腳蝦。&rdo;他就只會和我橫,我白他一眼:&ldo;那你呆這別亂動,我出去做事了。&rdo;307那幫人很快鬧起來了,先是一直叫東西吃,送進去的卻都不合胃口,不是嫌火候欠就是嫌東西老,不滿意就連砸帶罵,黃哥一個勁的出汗,用手機和誰誰唧咕了好久,到後面要開酒了,愣是沒服務生肯去了,黃哥直罵道,你們不送難道叫我送呀?一個個的膽子小成這樣!吃什麼長的!小娜一聽就不樂意了一拍桌子道:&ldo;我去!看能拿姑奶奶怎麼樣!&rdo;切,一個女孩子攬這事幹嗎?逞什麼能?!不知輕重,就要讓她吃吃虧!我這麼想著,卻不知為什麼,在她踏出門的那一瞬我掙扎了一下還是叫住她,&ldo;……我陪你去。&rdo;進房間前我一直給她提醒:甭管他們怎麼撒潑咱就當沒聽見沒看見,我忍忍忍。她說知道了,你怎麼這麼羅嗦。那些人早等不急了,為首的叫我們開瓶,按規矩,是要女服務生開瓶的,小娜彎下腰剛把酒瓶開了,那人就涎笑著說:&ldo;小姐,剛來這上班呀?長的很漂亮嘛。&rdo;說著就要伸手,我忙插了上去:&ldo;先生,我替您滿上。&rdo;那人一掌揮開我,抽出幾張鈔票來就要望小娜衣領裡塞,嘴裡說:&ldo;不要怕,給你小費哦。&rdo;我一看就知道丫的這夥人是故意找茬,否則就算喝醉了也不敢這麼明著來,何況他們滴酒未沾。小娜整個臉拉下來了,我一直衝他搖頭擺手叫她忍,那男人居然伸手摸了她的胸口,這下小娜的暴脾氣一下子炸了,剛要吼就被我攔著:&ldo;冷靜點你。&rdo;旁邊有人把我肩一按:&ldo;小子,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