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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秦商睡相也沒那麼可怕,只是喜歡縮成一團擺個s形側睡,開始還能成個i形,不出半小時他睡迷了一準就癱成個s形滾進我懷裡。推開他吧,沒多久又因為慣性給折騰回原樣,一來二去我懶得說他,都是順著他睡,直到他早上起來,又是詫異又是臉紅的:&ldo;王嘉禾,你怎麼又趁我不注意的時候佔我便宜?!&rdo;我總是揉揉被他壓的發麻的手臂,怒視他&ldo;丫的全世界就你這小混蛋只長膘不長良心!要佔便宜我也挑人的好不好。&rdo;不過打歸打鬧歸鬧,我被他耳提面命地督促,英語水平還真不象以前那麼可憐了,那個什麼模擬卷也沒再象以前那樣慘不忍睹,還多虧了秦商一個勁地給我打氣:要能過70,ps2一晚上的使用權就歸你!誰不知道那小子寶貝那機子和寶貝他老婆一樣,我能不熱血沸騰勇往直前地學習麼?不過咱實力擺在那裡,再怎麼提高也是水平有限,唯一的要求,四級能低空掠過。我和他幾乎是時刻膩在一起,除了讀書,大部分時間全耗在一起了,也不知道玩個什麼,看碟聽歌聊天打遊戲,總之只要坐一塊了,我就絕不會閒地無聊。若說這世界上還真有個意趣相投決不可能背叛我的摯友,那便是秦商了。他不象三兒,那樣地令我心力交淬醜陋不堪。這一個月以來,我絕少去想三兒,不是不願,而是不能。我怕自己再想他過的好不好,有沒有照顧好自己,還那樣憨厚地總缺個心眼麼,還會不會……象從前那樣想著我。不是不悔恨的,可我知道我和他的爭吵與爭執是不可避免的。我只能在和建弟通電話的時候偶爾裝做漫不經心地提及他的現況。建弟自己也著三不著兩的,又怎麼說的出個所以然來,只是說他最近累地更加黑瘦了,似乎風吹來他都要搖晃一下。瞎說!我急了,三兒的身體向來強壯的很。不信你怎麼自己不來看呀?回回還問我!我沉默了。我孬。我說的我們要分開之後彼此冷靜,其實是在自欺欺人,因為我即使偶爾地一想起他,心裡仍會象燎泡一樣地莫名地疼著,此生無藥可醫。但每當建弟問起我的現況的時候,我總會加油添醋地描述起我和秦商是多麼的兄弟情深,他父母待我是如何視如己出,我知道這些話他會原原本本地轉述給三兒聽,我甚至可以想象他聽到時的表情,我知道我無聊並且惡劣,但每當此時我竟有一絲莫名的愉悅,沒有來由。我想,我們在相愛的同時,也在相恨著。韋豪終於要我進去幫他了,他看著我緊張的樣子也覺得好笑,沒什麼的,瞧你這樣兒,你剛來我能叫你做啥正事,就是叫你壓個場罷了。我想他的意思只是想讓我歷練,卻萬沒想到機會這麼快就來了。其實我依然在華星掛著個領班的銜,只是黃哥已被迫退居二線,韋豪實際上是要我奪他的權。我一個大學沒畢業的土包子,誰拿我當回事,黃哥又早有不忿,早聚起一班人陽奉陰違抵著我幹。這我心裡都如明鏡似的,可我見了他的面,還是如以前一樣,點頭哈腰地喊他一聲黃哥。直到那天xx運輸隊的一群人出完了車到華星來鬧,這班人沒啥大本事,可他們是直接替x委書記辦私差的,各個狐假虎威的主兒,三天不揭皮就要上躥下跳。那天喝出了性就鬧地很不堪,包廂裡稍值錢的全砸了個稀爛,一般碰到這情況早叫人強轟出去,指不定還得留下一層皮,黃哥幾個都裝沒事兒人,誰也不肯去處理這個情況,唯有小娜,林冬幾個從前和我一處的人要出頭解決。我故意猶豫了一下,那幾個人不是復員兵就是武裝學院畢業的,誰之前不是混混,別說打起來沒個善了的時候,就是和他們上面的人撕破了臉也不好交代。黃哥的輕視更明顯了,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我隨即吩咐林冬別吭聲他們要打要砸隨他們鬧,等他們喝到不成人形了出了店子,我帶了幾個人把他們堵暗巷裡下死手地打,別人不管,只抓領頭的,直把他後槽牙打落了兩顆,整張臉就差沒毀容。那夥人就是天兵天將,醉死了也沒半點抵抗之力。後來我又以華星的名義給躺在醫院裡直哼哼的小頭頭送去一萬塊錢,連打帶扯好歹把這小子給整踏實了。杜哥在那之後第一次把我叫進他辦公室裡,也沒啥話說,丟給我一隻手機和一張存摺。我沒他嗎的裝什麼拒死不收拾的感動狀,說了聲謝謝杜哥就把東西收起來了。後來韋豪才告訴我,杜哥同他說,別看王嘉禾什麼都不懂的土癟一個,該他下手的時候他比誰都狠的下心。我聽了只當他是誇獎,老子窮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