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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麼了?&rdo;我只好出言解圍。&ldo;豪哥找你,在樓上包廂。&rdo;我點頭表示知道,推開門,宋瑜跳上桌子用東北話唱&ldo;月亮代表我的心&rdo;幾個人圍著轟然叫好,我笑著拍拍他的腿:&ldo;注意形象啊你,還為人師表呢!&rdo;宋瑜呵呵地直著眼看我:&ldo;老子管不了這麼多‐‐是,是兄弟,今晚就不醉不歸!&rdo;我剛想說話,秦商就開口了:&ldo;放屁!你現在還不夠醉是吧?快散了吧,你這一身酒氣,晚上等跪你女人的洗衣板吧!&rdo;我知道他這是在幫我解圍,秦商就是這樣,永遠知情識趣,洞達人心。出了華星的門,宋瑜鑽進計程車的門手還緊攥著我的袖子,嘴裡還囔著:王嘉禾,是男人你就陪我幹了這一海!秦商走過來扯著他的手塞進車裡:&ldo;我陪你還不成,就他王嘉禾是你兄弟,我不是?!&rdo;說罷,給我丟了個眼色,我會意地退後一步,擺手道:&ldo;以後有的是機會,再見拉。&rdo;秦商也坐進車裡,我們倆隔窗相望,他飛快地用嘴形說了句什麼,暗夜下我居然也看懂了‐‐早點回家。心裡暖洋洋的,我扯開一抹笑,目送計程車遠去。或許我和秦商,真的是最適合的吧?誰能象他和我這樣如此地熟悉瞭解彼此,有這樣心靈契合的默契?韋豪找我並沒什麼大不了的事,不過是杜哥之前已經收了的幾個小角色重新又出來跳梁而已,我們商量到凌晨一點多才完,韋豪說要找樂子好好松乏松乏自個兒,我一笑拒絕了,韋豪眨眨眼:&ldo;操……你們這樣的……不都是花的要死麼?怎麼……倒個個受身如玉了?&rdo;和韋豪早說開了,我也不在意,笑著拍拍他的肩膀:&ldo;我?一把年紀,玩不動了。&rdo;只要心裡有人,誰又願意浪跡天涯。※※※z※※y※※z※※z※※※回到家,秦商不出意料地趴在桌子上等我,我上前,抱著他響亮地親了一下:&ldo;洗完澡就上床睡去,等我做什麼?&rdo;他迷迷糊糊地抬頭回吻我:&ldo;怎麼這麼遲……身上都是煙味,去洗澡拉。&rdo;我故意抬起袖子聞了一下:&ldo;這不都你身上的味兒麼,哪來什麼煙‐‐&rdo;笑嘻嘻地接住他砸過來的一隻拖鞋,&ldo;知道了知道了,這就洗。&rdo;&ldo;對了嘉禾,咱媽‐‐打電話來,說泥石流衝了你們的祖墳‐‐&rdo;秦商這下才完全清醒過來。我隨口道:&ldo;知道了,上次不就說了麼?錢也給他們匯過去了。&rdo;&ldo;咱媽說要你親自回去一躺,說什麼祭祖安墳的時候你這長子是一定要在場的。&rdo;我的手停了一下:&ldo;不回去,我哪得那麼多空呀?前倆月動工之前我不是回去過了麼!&rdo;&ldo;哎,你知道他們是最重這個的,祭祖這麼大件事,你怎麼能說不回去就不回去?你爸媽年紀這麼大了,你這麼大喇喇刺一句,誰受的了呀?還是回去看看吧‐‐&rdo;&ldo;不回去就不回去!&rdo;我也不知道哪的氣不順,大吼一聲。秦商立即閉了嘴,我騰地站起身,抓起換洗衣服就往浴室走。我知道我這鳥態度是不對,可我也不知怎麼的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張口就來!我憤恨地抓起洗髮水就望頭上倒,直到浴室的磨沙玻璃門映出一道黑影‐‐&ldo;嘉禾,你是因為三兒……才不願意回去的麼?&rdo;我慢慢地停下了動作,一瞬間,心裡不知是喜是悲。三兒,似乎是永遠梗在我心裡的一根刺。兩個月前家鄉剛遭災的時候,我回去過,很諷刺的是,柳三才剛為他的兒子辦過百日酒。是的,兒子。我聽娘說起過,那孩子農曆8月底生的‐‐何其諷刺,正月裡結的婚,哪來的8月產子‐‐只能說明,在三兒還在城裡的時候,他們就好上了。王嘉禾,你還真是徹頭徹尾輸得一場精光!這世界上,還有比你更傻的人麼?!整個東水村因為天災滿目瘡痍的時候,惟有村長家一派喜慶熱鬧了,當然熱鬧呀,他們王家有後了,這第一個孩子自然是姓王的,誰有心思管別家人的死活?我娘在背後議論著,這柳家也是三代單傳,柳三也捨得把自己的種改姓王?!我爹吧嗒吧嗒地抽著煙,一面不以為然地道:&ldo;你個女人知道個啥?他們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