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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灼熱的舌頭輕輕舔開含羞帶怯的菊穴,見它害羞得一縮一縮,似是無言的邀請,更是壞心地挑逗它。&ldo;嗯……呃……你,你……&rdo;秦素早已眼淚汪汪嬌喘連連了。&ldo;女兒紅的味道。&rdo;王宗炎笑了笑,舔舔嘴角。秦素勉強回頭就看見這麼一幕,更是羞得滿臉通紅:&ldo;誰,誰讓你倒酒到那裡的!&rdo;&ldo;清書啊,這可是情趣,情趣。&rdo;王宗炎颳了刮秦素的鼻子,笑得邪肆,&ldo;看來為夫真得好好教教你了。&rdo;解下腰帶,纏在秦素已經顫顫巍巍立起來的前端。&ldo;你做什麼?&rdo;秦素不滿地扭了扭身子,咬了牙怒視王宗炎。王宗炎笑而不答,直接將一隻手指探入微微張開的穴口。秦素嚶嚀了一聲,又趴倒在桌上,只剩下喘氣的份。搔颳著柔嫩的內壁,順便挑逗佳人的前端,秦素已經嬌喘連連,兩眼迷離了。&ldo;清書,想要麼?&rdo;王宗炎眼神幽暗,誘惑著身下的秦素。秦素顫聲回道:&ldo;才不要……啊……&rdo;熟知身下的人敏感的地方,王宗炎毫不留情地玩弄著秦素敏感的身子。&ldo;清書就是嘴硬,呵呵,不過我喜歡。&rdo;觸到了秦素體內敏感的一點,秦素尖叫著嗚咽,濃濃的泣音勾動了別人要狠狠欺負他的念頭。&ldo;要不要,嗯?&rdo;秦素被酒精和情慾荼毒得迷迷糊糊的腦袋根本運轉不起來了,含含糊糊地嗯了一聲。&ldo;到底是要,還是不要?&rdo;&ldo;要……我要。&rdo;秦素嘟囔著說。&ldo;呵呵,乖。&rdo;身體被狠狠進入,一瞬間的疼痛就好像要死去了一樣,然後是被接踵而至的快感喚醒。&ldo;啊,你……你慢點……&rdo;&ldo;唔……嗯,你鬆開,鬆開!&rdo;秦素被腰帶束縛著,難受得想去解開,卻被按住了手。&ldo;乖,不許亂動。&rdo;王宗炎沙啞的聲音帶著威脅,秦素輕微掙扎了一下,還是乖乖不動了。前端的難受和後面的快感就好像要把人逼瘋了一樣,秦素啜泣著發出撩人的呻吟。&ldo;要解開可以?該怎麼做,嗯?&rdo;聲音的主人不壞好意地誘惑著迷途的小羔羊。秦素軟軟地趴在桌子上,支使著不聽使喚的腦袋思考。&ldo;怎麼做?&rdo;思量無果的某人只好求助。&ldo;求我。&rdo;發覺醉酒的清書好騙又格外誘人的王宗炎自然不會放過。&ldo;求你……啊啊!&rdo;腰帶被忽然解開,積壓的慾望一下子爆發了出來,連帶著身後的小穴都縮緊了。&ldo;唔。&rdo;王宗炎也忍不住洩了出來。秦素喘著氣,趴在桌子上不想動。&ldo;清書?&rdo;王宗炎抱起秦素,放到床上。秦素還不太清醒,嗯了一聲就翻身想睡了。&ldo;難得見你醉一次,可別想我這麼放過你。&rdo;王宗炎親了親秦素的鎖骨,低聲說。……斷斷續續的呻吟和求饒聲到了三更才漸漸停止。 花落有期傍晚的時候,走在花圃裡,桃花謝了。在王府待過了大半個春天,如今,也到了結束的時候吧。什麼樣的戲都有散場的時候,可是他這個戲子卻帶著幾分自嘲的留戀。明日的登基大典和例行巡遊,便是這場騙局的終結了,一切都將是非分明,塵埃落定。那個人,就會像是這些桃花一樣,落寞地收場。&ldo;在想什麼?&rdo;那個人從秦素身後抱住他。&ldo;花謝了啊。&rdo;秦素喃喃地說。&ldo;我的清書這是在傷春麼?&rdo;王宗炎帶著幾分笑意問道。秦素點點頭。傷春,傷人,傷心。&ldo;那作首詩可好?&rdo;王宗炎在秦素耳邊親暱地問。秦素頓了頓,看著滿枝的殘花,沉默良久。&ldo;未晚尋意懶,寂寂人慾哀。落紅怨聲裡,日暮近闌珊。&rdo;秦素輕聲作。&ldo;清書你不開心。&rdo;王宗炎撫摸著秦素的鬢髮,說道,&ldo;一直不開心。&rdo;秦素垂眸不語。&ldo;落紅怨聲裡,日暮近闌珊。未免悲涼了些。&rdo;還有,幾分末路的頹唐和曲終人散的悲涼。秦素壓下心緒,輕嘆:&ldo;看到落花的時候,多少傷感了些,沒事。&rdo;&ldo;那再來一首,要輕快地,可不許再作這麼傷感的詩了。&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