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載漣手裡用力,迫使他的嘴巴強制地張大:&ldo;不願意嗎?我的寶貝希容‐‐你不是幾乎每一個夜晚都這樣承受著我的疼愛嗎?這裡又沒有外人,你怎麼好端端又害羞起來了?從前你在我身邊的時候,更荒唐的事都做過呢!&rdo;別說了,求你別說了!不要在阿宸面前把他骯髒的傷口再次撕裂地鮮血淋漓!載漣撩起下襬,逼著希容迎視他的巨大,根本不給他適應的時間,就狠狠地一插到底:&ldo;恩‐‐!!&rdo;載漣發出了一絲模糊而快慰的呻吟,忍不住前後大動起來。希容,我就不信,這樣你們還能在一起!他能忍受你的淫蕩你的不堪嗎?死心吧,希容,全世界只有我能真心包容你接受你!希容被噎的滿紅耳赤,口裡卻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晶亮的唾液,去潤滑那肆虐躁動著的兇器。載漣呻吟地更加大聲了,象是在宣洩什麼似的,死死扣住希容的後腦勺,猛烈抽插進退。室內一片膠結拍合的淫蕩聲音與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混在一處,慢慢地,向外瀰漫。牆壁後,阿宸木然地聽著,手臂上的傷口在已經裂開。汨汨蜿蜒的鮮血映著他慘白駭人的臉色,分外詭異。希容,你好‐‐尖利的指甲深深地刻進自己的手心,那樣的痛徹心扉。希容的兩眼翻出淚花,酸脹的嘴唇早已麻木,腥檀的氣味充滿鼻間‐‐好痛苦,為什麼他要被這樣的對待?他狠狠地吊起眼睛,控訴地望著正縱情馳騁的男人。&ldo;很棒的眼神。&rdo;載漣心裡一動,突然停止了動作,從上衣裡迅速地摸出一把手槍,也不瞄準,就對著面前的牆壁開了三槍。&ldo;砰砰砰。&rdo;刺鼻的硫磺味瀰漫開來,希容卻已經嚇的形神俱滅,一下子跌落在地上,唇邊嘴角還沾著綿延的白色體液,說不出情色動人。載漣冷笑了一聲,從容掩好下體,執槍慢慢地蹲在他的面前,對上他已經沒了焦距的雙眼:&ldo;你不要怕啊……我只是想試試這把法蘭西進口的火槍,威力究竟如何罷了。&rdo;灼熱的槍管滑過他白膩的臉頰,那一星的熾燙,卻讓他連靈魂都深深顫抖:阿宸,阿宸……&ldo;我把它送給你,你說好不好?現在亂黨橫行,就當多個防身的工具。&rdo;愛憐地輕拂他如雲秀髮,載漣帶起一抹譏誚,他的目的已經達成,這比當面殺了那個男人更能令希容死心。放了那個男人,他應該會後悔吧,可是現在的他只想著,怎樣才能將希容的心毫無保留地剝離那個男人,他不要用一個無足輕重的死亡換來希容對他一輩子的怨恨。希容,除了我的懷抱,你勢必無處可去。載漣起身,滿意著自己的震懾效果,在深深地凝視了那面牆上的三個彈孔之後,終於轉身離去。希容呆坐著,好半晌突然放聲大哭起來,一面哭一面向內室踉蹌爬去:&ldo;阿宸,你沒事吧?&rdo;凌亂的床塌之上,空空如也,一旁洞開的窗子呼呼地灌進哀愁的秋風。阿宸,走了……他已經知道了一切,知道心目中的翩翩公子至交好友原來是個人盡可夫的下賤男娼‐‐他還能不走嗎?希容撫摩著溫熱的被褥,淚流滿面:怎會如此‐‐重逢之後,竟是如此的決裂!他的極樂淨土,在瞬間崩塌了。他在一剎那間,了悟了載漣的陰謀:他什麼都知道!只有自己傻傻地以為能保住阿宸的性命而曲意奉承。他已經剝奪了他所有的自尊廉恥,為什麼連這麼一點小小的真情都不讓他擁有?不,不,阿宸……我不會讓你就這麼離開我的,全世界所有人都可以輕視我惟獨你不行!他們的鄙夷我只會嗤之以鼻,但是你的輕視卻足以讓我痛徹心扉!因為只有對你,我付出了真心啊。又是一個陰濛濛的天氣,阿宸沉默地將劈好的柴一一垛好。好惱人的天!他怨懟地抬眼瞪向空中,心中的煩鬱揮之不去……腳下用力,他狠狠地踢散了身邊的柴堆,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一個那樣單純善良心無城府的人,內裡竟然如此不堪!之前的所有情景都是他一個人無聊荒誕的幻想嗎?他萬萬沒有想到,心中聖潔無暇的希容竟然……心裡一痛,阿宸暗罵自己:不是決定不再想這事了嗎?!為什麼總是藏在心底拋不開放不下?!&ldo;阿宸,你過來,看看誰來了!&rdo;領班在大雜院中大聲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