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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端是這人的氣息,一抬頭就可以呼吸相聞,稍微張開嘴就可以咬到這人的胸膛,玉玦隔著衣服感覺這個男人,半天之後再是忍耐不住,從人家衣服下襬鑽進去,只指腹剛碰到肌膚,猛地後腦勺就被掌住,被迫抬頭,鋪天蓋地的眩暈,嘴被擒住了。孔澤瞿是個男人,還是個身量修長的男人,臂膀結實遒勁,圈著玉玦就像圈著一個幼崽兒,蠻橫的,□□的一如這個男人的性格一樣,這人那麼肆虐著玉玦的唇。玉玦一時之間思考不能,只被迫承受了這狂風暴雨,被放開的時候暈頭轉向只餘個仰脖子的動作,呆愣愣察覺自己唇畔涎液答答的。驟雨方過,兩人氣息俱急,孔澤瞿胸膛起伏尤甚,隔了這麼近玉玦被這人的氣息弄得渾身發燙,半天了說了一句&ldo;為什麼放開。&rdo;孔澤瞿沒說話,暗裡也看不清這人神色,只玉玦察覺這人是個低頭看他的動作,遂仰著臉又問&ldo;為什麼放開,還要。&rdo;因了先前的那麼一通,這孩子清亮的嗓音帶了一點粗氣和沙啞,於是那個&ldo;還要&rdo;就像個咒符,心魂能被攝走。孔澤瞿低頭,依言又來了一次,然後將已經鑽進他衣服的手抽出來,忽然之間就頭疼的比先前還厲害了,這孩子怎麼就成了這樣子。砸吧著嘴將唇側拾掇乾淨,玉玦感覺氣弱的厲害,然手被拿開就沒那麼開心了,躺在人家懷裡不依不饒的要將自己收鑽進人家衣服底下,黑暗裡好一番較勁兒之後整個人就被那麼抱起來面朝下躺在人家身上了。&ldo;讓你躺著。&rdo;孔澤瞿低低說話,隱約是知道這孩子亂來的本事是沒有,只是想要親近他,遂說。&ldo;你把衣服脫了……&rdo;玉玦嘟嘟囔囔的說隔著衣服不得勁兒之類的話,真是膽大包天的很了,女兒家說著這些事情,還在昔日那麼跟她強調體統的人跟前,若是以往,孔澤瞿什麼話都不說該是請出檀木條子了,這回卻是瞪著眼睛按著玉玦的身子沒讓動了。&ldo;你身體不行。&rdo;&ldo;行的。&rdo;&ldo;……&rdo;孔澤瞿不說話,這孩子怎麼成了這樣。玉玦一心想借著這機會將孔澤瞿吃幹抹盡了事,誰知道下次機會在哪裡,可身體是真的弱,於是那麼折騰了大半天喉嚨裡氣息粗起來,被呵斥了一句才停下,然後不甘不願低低嘟囔。&ldo;你乖,睡覺了。&rdo;孔澤瞿無奈,低低這麼說了一句。玉玦立時就不動了,悄悄將臉戳在孔澤瞿肩窩裡,半天了終是沒收住將眼淚掉在了人家身上。孔澤瞿那裡收到的從來都是冷臉和單個字眼,即便現在這人稍微多說一點點字了,可從來沒有這樣過,就那麼疼哄了一句,玉玦就忍不住了,乖乖聽話沒再折騰。孔澤瞿閉著眼睛,只將身上的孩子抱緊,順著脊背捋了幾遍,不多會兒這孩子就鼻息均勻了。即便四處沒有別人,可孔澤瞿嘆息的時候也還是不會出聲兒,玉玦躺在他身上,他沒有覺出什麼不好,只是希望這點重量躺上來了就不要再下去。這世上的人要成為一家人該是經歷了千難萬難才在一起的,孔澤瞿一向不喜歡身邊有親近的人,他不願意去親近別人,這回終於願意有個伴兒了,可真的太難了,比別人要難上萬倍。所有的艱難,玉玦都是不知道的,她只是這幾天一直養在這屋裡,寧馨領著孩子這幾天住山上專門給她做飯陪她說話。孔澤瞿這幾天很忙,現在整個城裡都風聲鶴唳,已經接近年關了,這個國家不時有地方換了父母官,且常常是風暴式的,反應都不反應不及就有大片地方連夜下了文,一圈一圈兒的風暴和著雨雪在這個國家蔓延,只是越接近這城裡越平靜,城裡還是一如既往的準備等著過年,主流媒體也無人報道那些訊息,所有東西都彷彿被一張看不見的紙囫圇壓著,暫時看不見,可有心人隱約能窺見點。政治改革遠比流血戰爭要恐怖許多,外圍大半土地都有哭嚎,也不知什麼時候就到了這最中心的地方。&ldo;翹兒,你想你媽媽麼。&rdo;這日下午,太陽難得好,寧馨陪玉玦給花鬆土,狀似無意的問了一句,她是知道玉玦父親來了,且今天中午還碰見了,只看一眼就知道這是玉玦父親。玉玦身體已經好了很多,肌肉也恢復形狀了,每天定時鍛鍊年輕人恢復的很快,這會兒看著臉色精神都挺好的,只是身上的肉還沒補回來瘦的厲害,聞言想了半天說&ldo;不知道,好像過了想媽媽的年齡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