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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該是發生這事兒的時候,現在這是幹什麼,孔澤瞿這個樣子簡直嚇人,這麼腦裡亂成一團亂想的時候身體已經被捏擠的不成樣子,這人的嘴四處咂摸,胸前已經被折騰的開始發疼。玉玦掙扎,掙扎不得,這人使了力她是一丁點都動不得,忍不住喊疼,抓孔澤瞿頭臉,那人完全不顧頭臉,只是動作稍稍輕了些,不大會那人的嘴就到了下面。玉玦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歷,被強行掰開然後軟體進入身體的感覺簡直讓人要哭出來,弓起腰繃著身體尖叫哭泣,可身下的動作一點都沒有減弱,反倒越來越向身體更裡面進去。玉玦才剛在睡覺,現在乍然進了驚濤駭浪裡,魂都不在了,只憑著本能在哼叫。孔澤瞿不是在床上伺候人的人,絕對忍受不了鑽到女人□□,這個時候卻是那麼個擠壓品嚐著玉玦,情動的不能自已。過於激動氧氣都要吸不過來,玉玦最後終是不敢過於掙扎,只敞開身體由人家唇舌肆虐了個夠,最後被攥著腰臀入進去的時候也只是細細的叫了一嗓子就軟下身體由人操縱,一時間簡直不能相信方才發生了什麼。☆、 事後孔澤瞿的手腕子他自己那麼囫圇包著,經由了那麼個激狂早已散開,還未癒合的刀口又有血流出來,麻酥酥的疼癢從腕子上傳來,孔澤瞿卻是顧不上了,只翻來翻去的發了狠的折騰著身下的人。身下的人愈發綿軟,他進出的地方卻是越來越緊緻水潤,簡直就要將骨髓都吸收殆盡,那神秘的瑰麗的密所了藏了誰都不知道的妖精,只聞著男人的味兒就精血都要吸乾,孔澤瞿沁著細汗翻騰著,最後終於要出來的時候這人狠狠往裡鑽進去,然後尾骨發麻抖了出來。牢牢盯著兩人相合的地方,孔澤瞿頭一回沒有在這個時候將自己□□。這個時候玉玦身上已經水洗過似得,還混著這人腕子上流出來的的血,簡直如同那遠古地方走來的能魅惑人心的女鬼一樣,橫陳的雪白,豔麗的血色,還有那起起伏伏的奧妙之處,孔澤瞿儘管剛剛出來,可還是喉頭滾動了一番,也不忍著,又是縱情了一番,後半程整個屋裡就只聽見玉玦哭著求饒的聲音,求饒的聲音一忽兒高一忽兒低,最後終是沒了聲兒。狂亂的夜晚終有過去的時候,二日天早已大亮可誰都沒有醒來,孔澤瞿昨夜酒後放縱到底還是累了身體,玉玦更是被折騰的昏了去,該起床的點兒誰都沒起來。可孔澤瞿到底是一個作息堅持了四十年,稍稍比尋常晚了一個鐘頭的時候這人醒了,醒了想起昨夜的事情,抹了一把臉湊下去看玉玦的身體。昨夜發生的什麼他都記著,記著也就說明事情都是他自己做出來的,賴不上酒精也賴不上旁人,賴不上也就不賴了,只懊惱昨個夜裡那麼來了好幾回,玉玦的身體真是沒顧上稀著用。果然,撥開還未閉合的雙腿,就見那蚌殼上一片汙濁,昨夜他洩出來的東西已經幹在上面。神智一回來,孔澤瞿後悔昨天真是不該弄在裡面,這孩子還這麼小,先前他總是千萬種小心,昨天卻是弄進去了,掐日子算算時間,好在這兩天玉玦該不是能懷上的日子,下去洗了個毛巾將那汙濁盡數抹去,孔澤瞿給玉玦蓋好被子,洗漱下樓,等著他乾的事情太多了,他哪怕多睡一分鐘都不被允許。下樓的時候孔南生已經在樓下等了很長時間,見孔澤瞿終於下來,連忙湊上去,&rdo;大先生讓您立刻去他那裡一趟。&rdo;該來的總不能躲掉,孔澤瞿昨晚半中央將玉玦領走,總有人能看見的,當時玉玦父親就知道了,怕是立馬就跟孔澤瞿兄長告了上去,本來馬上就要讓孔澤瞿去他那裡,奈何沒一個人能聯絡上孔澤瞿,他兄長又一時半會抽不出時間見孔澤瞿,於是終於等到了今天早上。坐上車的時候孔澤瞿就閉著眼睛,孔南生沒敢打擾,從後視鏡裡看見孔澤瞿雖然閉著眼睛,可他放在膝蓋上的手指在動著,知道這位正動著什麼心思。跟著孔澤瞿時間長了,孔南生髮現每當孔澤瞿下什麼決策的時候在車裡總是方才這樣子,於是刻意將車開慢了些,等到了大先生那裡已經快十點了。孔澤瞿一路從門口進去的時候就看見整個屋裡都比往日安靜了不少,來往的工作人員連腳步都放輕了很多,知道兄長這回是生氣大發了,然他做好了心理準備,這回要是捱打他也認了。進去通報的人終於出來請他進去,孔澤瞿才推開門,厚厚的一本硬皮書迎面飛過來,書角極硬,飛過來立刻就在孔澤瞿額角戳出來個不淺的口,紅線當即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