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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隱忍玉玦的記憶裡過年僅僅是個名詞而已,小時候過年的時候孔家兩老人還會根據習俗做點東西,但是那對她來說也只是那天的飯格外豐盛而已,吃了頓飯就沒有了,該睡覺的睡覺,該幹什麼還幹什麼。別人家響的震天的鞭炮也是別人家在響,她們家永遠是安靜的,甚至在兩老人不在了之後孔澤瞿連對聯也是不貼的,還是孔南生每到三十這天給孔澤瞿貼了對聯才下山,更不要說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聊天打牌守歲,這只是在書中和電視上才看到的情節。可玉玦還是對臘月三十這天記得格外清楚,她家的三十和往日裡每一天都是一樣的,該是記不清楚這天的,只是玉玦總能記住,大年三十是孔澤瞿生日。上了年齡的人生日都是按照農曆算,因而孔澤瞿生日也就算在這一天了。昨天晚上也是很晚睡的,早上醒的卻是很早,醒來的時候孔澤瞿還在睡,外面隱隱有鞭炮聲,玉玦才想起今天是年三十了。盯著孔澤瞿看半天,看這人睫毛微顫像是要清醒,玉玦湊上去照孔澤瞿嘴使勁兒親了一口,然後看這人眼睛沒睜開低低笑了一聲,有些個沙沙的聲音,於是早上微醺的男人氣立時就出來了,很引人,很性感。玉玦當然受不住這樣的you惑,立時壓上去狠勁兒啃了好幾口,要不是孔澤瞿攔著,他那衣服釦子都能給揪開。&ldo;不是說要去買東西。&rdo;孔澤瞿勉強拉住過於興奮的玉玦,兩手掌著玉玦的臉說話,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玉玦說是要買年貨,因而早上孔澤瞿就沒有出去。&ldo;嗯,是要去的。&rdo;被掌住臉蛋不讓動彈玉玦很不滿,皺巴著臉蛋瞪孔澤瞿,直到孔澤瞿翻身將瞪人的姑娘壓在身下欺凌了一番,玉玦才緋紅著臉蛋喘粗氣沒再糾纏人,暫時渾身發軟沒力氣,看孔澤瞿下床時後腰上半截衣服蹭上去露出的小肌腱子,玉玦忍不住拿腳尖去碰,看要下床的男人一個激靈轉身狠看她一眼玉玦哈哈笑。&ldo;不要把我的東西浪費在馬桶裡。&rdo;看孔澤瞿兩三步進了洗手間玉玦躺床上喊,早上不光她受不住誘惑,這男人當然也受不住,只稍稍撩撥一下就成了。&ldo;嘭&rdo;一聲,孔澤瞿將洗手間的門大力關上,將那哈哈的笑聲關在外面,然後站在鏡子前看自己,半晌後,鏡子裡的臉已經沒有丁點笑意了,沉沉盯著鏡子半天,才開始洗漱。玉玦一個人在床上躺了好半天才起來,無論如何日子要繼續的,時間是一樣的,過法卻是不同的,眼下她還能和孔澤瞿在一起,多點記憶總是好的。洗漱收拾好的時候給寧馨打電話,玉玦跟寧馨說三十要一起去買東西,最好兩家能一起過年,孔澤瞿這裡人真是太少了,那人習慣了一個人,該是讓他知道還有種生活是與他之前不一樣的。&ldo;這裡,快點來,怎麼這麼慢。&rdo;玉玦載著孔澤瞿下山,在和寧馨說好的地方等了半天才看見穆梁丘一家子過來,老遠看見就跳著跳著喊。從早上起來就在下雪,這個時候已經積了一厚層了,玉玦那麼蹦起來老高的跳著,直看的孔澤瞿眼皮要抽起來了,默不作聲攥上玉玦手,然後看走過來的穆梁丘一家子還有玉玦都看他那舉動,然後又將自己手拿開。兩家子一起走路,穆梁丘自然是拉著自己妻兒,玉玦和寧馨一起走路,專挑路邊走,於是孔澤瞿就重複在拉手和放開之間,這樣好一會之後終是拉上沒放開。寧馨看玉玦狡黠的衝她笑,再看孔澤瞿的樣子,真是以為玉玦父親來過之後這兩人將事情完美的處理了。這一行人走過,街上的人都會看,實在是兩個男人過於出色了,還都對身邊女人那麼好,寧馨和玉玦只將路人的豔羨收了一肚子。寧馨還好,兩口子出去的時間多了,經常會碰見別人那樣的眼光,玉玦卻是頭一回,她和孔澤瞿還沒有在大街上拉著手走過,新奇又歡喜,歡喜又感傷,然也只是蹦跳著將自己的歡喜表現了個徹徹底底。進超市時候兩個女人自然是一齊選東西,男人只推著推車跟後面提東西,在路過各種保健品的時候玉玦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堆一堆的往推車裡放,也不管穆梁丘和寧馨的眼神,只看見對男人好的東西就往裡放。玉玦那麼一堆一堆的放,孔澤瞿什麼都沒說,見穆梁丘看他臉一眼又看他下身一眼的模樣淡淡說&ldo;我好的很。&rdo;看穆梁丘乾咳,孔澤瞿也就沒再解釋。不光是保健品,玉玦碰見了什麼,覺得好就往裡放十幾口子吃都有餘的量,寧馨起先還說不要放那麼多最後看玉玦連菜肉什麼都是那麼個放法,也不說了,說了半天也不管用,於是就由著玉玦以搬光超市的架勢往推車上放,等最後選完東西結賬的時候兩男人身前兩個推車,寧馨和玉玦各推了一個,連穆梁丘家的小赬盤前面都放著一個,真是跟東西不要錢似的那麼放。別人看鄉下人那麼看,寧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