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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了這麼些天,今天終於是兩方對峙的最後時間了,可是看到了所有該看見和不該看見的人,就是沒看見竇蕘,唐堯這幾年都是繃著自己,想著總有一天會看見竇蕘的,總有一天能看見那個小姑娘重新回到自己身邊。可是這麼好幾年過去了,連柴毅然都要結婚了,他還是一個人。怒氣夾雜著懼怕,唐堯開車門下車,站在滿是焦土和屍體的土地上心生絕望。蓄積了這麼多年的力量,今天終於拿出手了,漂漂亮亮的,藉著一次西北部小小的民眾鬧事,上面的人調集人手打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戰爭。有了由頭,所以不再擔心民眾會恐慌,迅雷不及掩耳,連同作亂的暴民一起,調集兵力大肆剿滅了王家儲藏在西北部的所有兵力。甚至連暗中一直坐鎮在西北部的王家集團幾個主力都已經逮獲,可是唯一想看見的人沒有看見。唐堯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能力,情報處不是密切關注著王家的動向麼,不是說在禮佛的隊伍中看見形似竇蕘的女子麼,不是說今日王家少奶奶回國了麼,怎麼這時候不見人?無數的死屍被快速的清除著,天已經要亮了,在原地站了很長時間,重新上車的唐堯閉了眼睛,經過這一場,竇蕘怕是再難見到了。原本還維持著一個相對穩定的對峙關係現在被他打破,竇蕘的處境他想都不敢想。很疲累的說了開車就不再說話,閉著眼睛隱在暗處的唐堯有點不可捉摸。手底下的人一個個都心驚膽戰,新上來的上司他們從來看不透這人在想什麼,每天拼了命的工作,除了工作的事情從來不跟他們多說一句廢話,對於幹情報幹安全的人來說,每天都在發生著不可預料的事情,可是他們的上司比所有的情報還不可預料,於是眾人都惴惴的,他們哪裡知道新上司只是想盡快看見某個人才連多說一句廢話的精力也沒有呢。突然發難,王家不知道要怎麼對待竇蕘,無數的想法一一閃現,回去之後的唐堯只是把顯示竇蕘活著與否的小紅燈交給了底下的一個情報員,他不敢再守下去,因為那小紅燈隨時會變暗。交出那個小紅燈的時候,小情報員不明白唐堯的心思,只是看著上司的手上青筋全部鼓出,盯著那小小的東西像是要盯出什麼東西一樣,然後咬牙交給自己的時候一句話沒說就轉身大步走開,小情報員捧著那小紅燈跟捧著祖宗一樣,看樣子這小紅燈要緊的不是一點兩點。這個時候的唐堯,周身的環繞的東西已經不一樣了,和竇蕘剛離開的時候完全是兩個模樣。現在的唐堯是真正的唐家人,所有的東西都裝在心裡,照舊是短頭髮,照例是那漂亮的眉眼,只是眉色更青黛,眼睛更黑,周身更清冷,慢慢的,唐堯在一點點的像著他父親,一點點的向一個真正的領導那樣接手所有的東西。在我國西北部發生一場區域性戰爭的第二天,唐堯回家,拉好窗簾,坐床沿上,緩緩的把自己投進枕頭裡,梨花大木床還是原來的樣子,小院兒裡的擺設還是一點沒變,甚至不遠處的椅背上還搭著一件女式白色絲綢睡裙,屋內小女孩兒的東西一點都沒變,可是人變了。拉高被子蓋住臉,唐堯第一次在白天睡去,沒日沒夜了這麼長時間,竇蕘,怕是再也看不見了。從此以後,他就是唐堯,他再等不下去了,因為將等之人快要不在了,無望的等待他耗不起,父親已經跟他說過他需要個繼承人了。時間總不會因為某個人的失意和得意而稍稍留點情,該過去的日子還是過去了,在離竇蕘離開的第五個年頭,唐堯依舊是單身,只是人開朗了起來,慢慢的有了些許以往的影子。時間總能改變很多東西,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想起過竇蕘了,但是也終是沒能給自己找一個人做伴兒然後生下一個繼承人。&ldo;別抓我的臉,小兔崽子……&rdo;上身t恤□牛仔褲的男人已經三十五了,這會兒難得的閒在家裡,脖子上騎跨著一個俊朗的小男娃娃,三十五歲的唐堯看上去和三十歲並沒有差多少,還是英俊,還是有力量感,像是這之間不曾有過五年。前兩年的唐堯周身泛著凜冽感,現在的唐堯把所有的氣息都收進內裡,只在言談間發現這人的不同,慢慢的,這人變得和以往一樣了,還是笑得爽朗,只是看對誰還有次數的多少罷了。這些年唐堯閒暇的時間,大半兒都是和孩子們在一起,孔澤瞿家和柴毅然家都有了孩子,還都是男孩兒,正是依依呀呀學說話學走路的時候,可愛的不得了。唐堯最是願意和孩子們在一起,看著別人家的孩子,不知道私下裡有沒有羨慕過,總之這人現在很受孩子們的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