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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公子,您醒了?&rdo;正當他想從床上下來的時候,一個柔媚的女聲適時響起,下意識的男人扯過被子將自己赤-裸的身體裹了個嚴實,該死的她是什麼時候進來的?他的警惕性怎麼變的這麼低,連進來人都沒發現。丫鬟裝扮的女孩用手掩住嘴角的笑意,遮什麼遮啊,在他發呆的時候她已經都看光了,該怎麼說呢,沒想到她家將軍居然有這樣的嗜好,喜歡男人,還是這麼壯的男人……&ldo;換洗的衣服已經為公子準備好了,品詞這就服侍公子更衣。&rdo;說完,自稱品詞的女孩就捧著衣服向那紗幔半掩的床走去。&ldo;衣服放到桌上就出去吧,這不用你伺候。&rdo;雖然他的心裡慌做一團,但這小小的侍女還不至於讓他亂了陣腳,把床慢拉了拉,男人壓低聲音命令著。&ldo;是。&rdo;聽到男人的聲音後品詞微微一愣,她本以為這男人只是個頭有些大,其實是那種一說話就會臉紅,單純的不能再單純的人,可好象她想錯了,對於將軍的喜好她真是越來越不明白了,人家篆養男寵不都是找那些可愛的,會討人歡心的男孩嗎?這男人,冷的像塊冰,將軍為什麼會……&ldo;出去。&rdo;半晌那女人還不動作,男人的語氣中夾雜些許不耐,隔著紗幔他冷冷的瞪了過去。雖然隔著一層紗,但她仍清楚的感覺到一絲涼意,品詞下意識摸了摸脖子,微微一福後搓著胳膊退了出去。該死的!男人咬著牙從床幔裡探出腦袋,確定屋裡只剩下他一人後,裸著身子他走到了放置衣物的桌前。陽光,透過窗子打在他的身上,那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記此時是更加明顯,這吻痕從胸口蔓延至腿間,像是在提醒他,昨夜,他被愛的有多徹底……&ldo;該死的……&rdo;他是被下了什麼咒?短短的一刻鐘他已經不止呆了一回,男人憤恨的甩甩頭,將那身青色長袍穿到身上。青色,他的印象裡只有黑色,他還從未穿過這麼淺的顏色。今天的第三次,他為那個男人發呆……該死的他是怎麼了?!捶捶自己混混沌沌的腦袋,他決定從後窗翻出去,如果再不走就沒機會了,可剛一動作,自尾椎便傳來一陣鈍痛,撕裂般的痛透過昨夜被那男人不止一次貫穿的地方傳遍全身,疼的他咬牙切齒,他摸摸自己飽經摧殘的腰,暗暗的罵了聲畜生。&ldo;我若是你,就不逃。&rdo;他遲早有一天會被嚇死!聲音是從另一扇虛掩的窗後傳來的,男人憤怒的回頭,剛好看到發聲之人推開了窗子。&ldo;你是誰?&rdo;&ldo;將軍的影衛,將軍命我在這好好&lso;陪&rso;著公子,這是二樓,公子若覺得悶想出去,暗羽建議公子從門口出去,不然,摔壞了哪暗羽都無同將軍交代。&rdo;很好,很行。男人的額頭突突冒出了幾道青筋,怎麼這混蛋食髓知味?辱了他一次還不夠,難道要一直關著他直到他玩夠不成?!一想到那張畜生無害的笑臉,他的心驟然一緊,男人抬頭看著暗羽那張帶著玩味的笑臉,大力的摔上了他身後的窗子。此時,他早已將任務拋到腦後,男人坐在屋子正中的椅子上,等著那混蛋回來算總帳。……駱以濡回來的時候早膳已經備好擺在他寢房的桌上了。對著桌子那端怒目圓睜的男人笑了笑,駱以濡將手裡提的那個精緻的酒壺放到桌上,雙手托腮眨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ldo;用膳吧,瞪又瞪不飽,吃飽了才有力氣跟我抗爭那。&rdo;他恨不得一刀剮了面前那裝著可愛的男人,又瞪了小半會,眨著乾澀的眼睛他決定聽他的話,因為嗅著菜香他的五臟廟已經很沒骨氣的被收買了。看他狼吞虎嚥的樣子,駱以濡淡淡的笑了,雖然這樣子挺不雅的,但他至少沒用絕食來反抗他。&ldo;你不吃?還是這飯菜有毒?&rdo;男人吞下口中的菜,皺著眉頭看那個從剛才就開始提著酒壺喝酒的將軍,該不是他讓他試毒吧?&ldo;沒吃早膳的習慣,就不餓,這菜是給你準備的,放心的吃吧,還沒人敢在我將軍府做手腳,&rdo;頓了頓,駱以濡掃了一眼一臉不屑的男人說:&ldo;你除外。&rdo;雖然這將軍一點都不討人喜歡,狂妄自大還缺德的很,不過他到是沒騙他,看樣子他該是才上朝回來,身上還穿著官服,該怎麼說呢,穿上官服的男人到還真有幾分將軍的架勢,他不得不承認,這男人無論在什麼場合什麼情況下都完美到無可挑剔,可這樣的男人,為什麼會找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