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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閉上雙目,神魂感應到獰笑而來的劍修。
見佝僂的血人一副認命的模樣,男子頓感無趣,劍光閃現,划向寧乘風脖頸。
金光神咒爆發,光焰綻放,讓機器修士不由得閉眼,黑刀在他身上劃開一道深可及骨的傷口,毒素與刀氣鑽入,四處蔓延。
寧乘風拋開傷痛,清空一切雜念,想象血肉與骨骼消失,僅剩一具空殼。他重回“虛化”狀態,體內一片空靈,僅有純粹的靈氣靜靜流淌。
這一瞬,他竟然領悟虛空傳遞“千層浪”的訣竅,將左中右三脈延伸出去,各自連線一柄飛刀。
下一刻,魂力與靈氣注入刀中,讓其興奮得顫抖,隱匿千萬年的戾氣與鋒芒,蠢蠢欲動。
飛刀不再演繹“魅幻三刀”,而是任憑巨浪驅使,一波波發作。劍修體內,劇毒與刀氣肆虐,當第三百一十重大浪炸開,他被破防。
灰衣人身上的血洞越來越多,又是五十多重巨浪襲來,肉身轟然炸開。
“恭喜你,還能活著,但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半夜,青年從噩夢中驚醒,大汗淋漓,彷彿真的經歷生死搏鬥。
“乘風,你怎麼啦?”數字人關切問道。
“我做了一個夢,與人對殺,僅一人能活。”
“只是夢而已。”
“可那種感覺,像是真的,就連夢中的傷口,現在還隱隱作痛。”
“是心理陰影或幻覺,不必在意。”
“可對手死之前,說還會有這種決鬥。”
“不用太當真。”
“我在夢中領悟,透過延伸三脈,可將‘千層浪遠端匯入飛刀,很厲害。”
“那你現在試試,能行嗎?”
待演練完畢,數字人嘖嘖稱奇,“居然可以在夢中修行,乘風,你開創了一個先河。”
“唉,這種夢,真不想做。”
“你爭取將‘千層浪遠端注入‘魅幻三刀,肯定比毫無章法地亂飛,犀利得多。”
“我馬上煉,別哪天在夢裡被人幹掉,想想就可怕。”
“呵呵,恐懼演變為動力,挺好。”靈犀不以為然。
當晚,寧乘風又做夢了,幸好不是決鬥,而是欣賞武夫的“驚才絕豔”,經此一夢,他對歐陽飛的仰慕,猶如滔滔江水。
更讓人訝異的是,一段故事,居然用兩種不同的方式,分段觀摩。
奉定81年,北方遊牧民族建立的塔哲國,兵分兩路,入侵邊境。
姜王命樞密使率領精銳大軍,前往西北線,力求痛擊敵人;兵部由老將軍張敬堯掛帥,於東北線拒敵。
歐陽飛沒有將白茹帶回家,而是在外面金屋藏嬌,偶爾去尋歡。
他早已從戎,在軍中磨鍊五年,展露非凡的軍事天賦,而佛門功法讓內氣與神魂愈發強大。這次出征,他是東北線的先鋒,官拜左將軍。
統帥大帳內,各級軍官與文臣齊聚一堂。“人已到齊,斥候長,介紹一下敵情。”大將軍張敬堯吩咐。
“塔哲國在東北線出動四個大部落,共八萬多人,正向豐源一帶進發,預計五日後,到達鳳回山外圍。”
“大家說說看,該如何應對?”
“那一帶是叢林,可在林中設伏。”
“不錯,這樣能分割敵軍,各個擊破。”
“外族在林中施展不開,我們也一樣,最後還是面對面廝殺。”
“用火攻?”
“敵人早有算計,如今是雨季,樹木潮溼,要形成大火,需要大風才行。他們在無風時行軍,便可無虞。”
“在山下襬開陣勢,與敵軍對壘,如若不敵,退回山中,如此可攻可守。”
“我軍只有五萬三千人,且戰力不強,如果硬拼,損失會很大。”眾人爭吵半天,沒有結果。
“斥候長,敵人是輕裝上陣,還是帶有輜重?”歐陽飛問道。
“翻過鳳回山,就是平原和城池,為此,敵軍配有重騎和攻城器械。”
“那他們只能先讓步兵和輕騎入林開路?”
“左將軍,你的意思是,集中兵力,幹掉先頭部隊?”有人眼前一亮。
“錯了,我想用少量精兵,誘敵深入密林。主力部隊則埋伏在大山外圍的東西兩側,殲滅留守的重騎,銷燬大型器械。”
“妙啊,打掉這支部隊,即使他們越過鳳回山,也會遭遇姜國重騎和固若金湯的城牆。”
“我們還可以從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