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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陳蹙眉,思索幾秒。“公章確實在我手裡,還有幾天,我考慮一下。”
蔣鐸見火候已到,準備告辭。“那就不打擾您啦,大恩不言謝。”說罷,不等對方答覆,立刻消失。
老陳看著桌上的卷軸,嘴巴無聲地張了張,似乎想說什麼,但蔣鐸已經遠去,幫他做出一個艱難的決定。
他長嘆一聲,反而輕鬆,不再猶豫與糾結。“既然仕途已斷,未來只能潛心書法,掌權的最後三天,何不任性一下?反正,結局不會更差。
況且,山川的產品不錯,手續亦齊全,補蓋一個章,沒人能說三道四。”
蔣鐸回到辦公室,讓秘書泡了一壺好茶,暢快地品茗。
寧乘風感嘆:“你真牛,我徹底服了。”
謝崢聞訊趕來,急切問道:“怎麼樣?蔣總。”
“有九成把握,等訊息吧。”蔣鐸露出微笑。
翌日,謝崢便接到通知,去建設部領取久違的主機准入證書,與此同時,各地市礦務局亦收到這份檔案。
“太好啦,蔣總,局面一下開啟了。”
“咱們不僅可以把試用的主機轉銷售,還有兩個在談專案,也可以合法簽單。”辦公室內,一片歡騰。
一個多月後,蔣鐸再次談及此事,嘆道:“乘風,我才聽說,原來藝術品這招並非創新,業界還有一些變通的玩法,包括售後服務。”
“已經夠厲害了,還能有啥?”
“給你舉一個例,比如,有人收下字畫後,會接到一個陌生電話,說自己是外省的收藏家,喜歡名人字畫。
聽說他有這方面的藏品,如果肯割愛,願以超高價收購。事成之後,打電話之人便會立即從這座城市消失。”
寧乘風驚得目瞪口呆,“那豈不是說,根本不需要真品,隨便一個人寫幅字,硬說是書法大師的作品,雙方就可以心照不宣地交易?”
“哎,我也沒想到。”
“生意人的心思,可真夠複雜。”
寧乘風的那縷神魂,心悅誠服地迴歸,當他告訴林希,後者亦驚佩不已。
中午,他接到電話。“乘風,我是老黑。”
“這麼久沒你訊息,怎麼聽起來病懨懨的,沒了從前的中氣?”
“唉,見面再說,你在哪裡?”
“我畢業了,在京城。”
“我現在訂票,坐最近的航班飛來。”
“好啊,我把
“我陪她找到十萬大山的蛇蛟族,她拜師了,留下來學藝。”
“那得多久?”
“不清楚,至少五六年。乘風,不多說了,我受了重傷,需要醫治。”
“啊,怎麼回事?”
“我離開清嫙,不敢去豹族的領地,擔心被看出是冒牌貨,就去外圍遊歷,遇上一名厲害的修士,雙方發生口角,被打傷了,好不容易逃掉。
我的藥材、錢和靈石都不多了,急需一個安全的場所,化作本體療傷,只好給你打電話。”
“你趕緊回來,我的砂礫小空間現在夠大,且配置齊全,在裡面療養,不會像從前那樣苦悶。”
“好的。”
“買完票就發資訊,我來機場接你。”
當晚,他帶上老黑,先讓謝莉亞找的專家診治,拿到藥片後回家。兩位老友和靈犀,聊了一個通宵,這才知道,老黑沒找到孟瞳所需的藥材。
幾天後的傍晚,寧乘風前去約會,謝莉亞身著一襲黑裙,在珍珠項鍊和耳環的襯托下,顯得明豔而高貴。
“乘風,你的苦修進展如何?”
“正向金丹大圓滿的巔峰靠近,我不急,慢慢來。”
“心態很好。”
“我的要求不高,打得過你就行。”寧乘風微笑說道。
“什麼意思?奚落我一個元嬰中期,還不如金丹小修?”
“那倒沒有,可能是骨子裡的大男子主義在作祟,不願比自己的女人弱。”
“嗯,你要是不如我,我恐怕真看不上你。”黑美人的表情,看上去很“真”。
“這是我前進的動力。”寧乘風的幽默,有所長進。
“不貧嘴了,你不要一味苦修,陪我出去走走?”
“不是剛試煉過嗎?”寧乘風有些詫異。
“怎麼,你不願意?”
“哪能呢?免費的蜜月,求之不得。”話一出口,就感覺不對,這明明是渣男或帥哥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