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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也不少。”
“還算要臉，帶上了一塊遮羞布，何時回標？”
“要求代理商在四日內回標，第五日開標，直接宣佈結果。”
“你儘快回來，商量報價策略。”
經過與總部的磋商，重新整理了三家代理商的授權和對外報價。
公開唱標那天，渣男與呂航親臨現場，目瞪口呆地看到，光熙公司的出價居然比約定高出不少。
“混蛋，光熙叛變了！”
“蔣鐸，咱們疏忽了，以前在招標前，你們會用煙霧彈迷惑對手。但經過上一輪招標，各家真正支援的代理商已成為明牌。”寧乘風率先反應過來。
“肯定是華康給客戶高層出主意，故意拖延專案，他們好利用這段時間，去做光熙的工作。”
結果不出所料，華康的金牌代理順利中標，山川不服氣，學著對方的無賴招式，投訴攪局。
但換來的卻是客戶的通牒：“呂總，別折騰了，招標結果不可能變化，眼光看長遠些，還有其他專案可以合作。”
呂航在心中罵娘，“連基本的信任都沒了，還合作個P？”
山川被迫接受苦澀的結果，總部惱怒，要求蔣鐸必須查清光熙臨陣改價的緣由。
他只好求助：“乘風，幫幫忙，這事估計只有光熙的老闆清楚，他肯定不會說。”
“你想用神魂入侵？”
“嗯，就像你幫我爸伸冤時那樣。”
“看你怪可憐的，我再出手一次。”寧乘風頗為同情，並不負所望，僅用一天，便搞清原委：
“在二次招標前三天，客戶最高層秘密會見光熙的老闆，在心照不宣的友好交談後，他歡迎光熙在半年後，去‘嘗試參與另一個很有‘希望中標的中型專案，剩下的，你就懂啦。”
蔣鐸聽完，久久不語，僅長嘆一聲。
分銷市場雖遭遇阻擊，尚能小步攀升，受競爭影響最大的，其實是直銷。一個月後，智慧製造局放出一個超大專案。
為了讓客戶放心，蔣鐸請來總部的研發大佬，現場拆解與演示新產品，從單個小模組講起，直至整機。
重新組裝後，連上幾臺遠端裝置，直觀展示系統的易用性與高效能，透過對比，證明效率有了顯著提升。
這種推廣方式，客戶聞所未聞，均嘖嘖稱讚。
針對這個專案，各家挖空心思，蔣鐸甚至邀請CEO董琦和主管市場的王副總，前來拜訪製造局的高層。麓華不甘示弱，出動一名副總，針鋒相對。
經過堅苦卓絕的運作，眼看山川就要拿下價值1.3億的合同，誰知麓華竟免費贈送，讓蔣鐸再次顆粒無收。
念及另外幾單被送的專案，看著部下的沮喪，渣男嘆息：
“乘風，我忽然有一種強烈的厭倦感，我本來可以做一名純粹的碼農，卻鬼使神差地做了片總。
直銷市場，輸就輸吧，可想到寶貴的青春年華，消耗在爾虞我詐的分銷專案，就覺得沒勁。
整天和一些‘垃圾糾纏，一味的吹捧或奉承，利益的交換，遭受玩弄後，還要忍氣吞聲。
我的內心無法通達，從業這麼多年，第一次懷疑自己的選擇。”
“我覺得你沒錯，不要輕易動搖。”
“為什麼？”
“無論修行，還是經商，都無法迴避坎坷與陰暗，你得把這些磨難，當作命運的安排。
你無從躲避，唯有迎難而上，才能道心堅定。”寧乘風只能以個人的修煉感悟來安慰朋友。
渣男沉吟許久，若有所悟：“或許你說得對，我沒有選擇，只能繼續戰鬥。
況且，我不能為自己獨活，那麼多朋友放棄穩定的收入來投奔我，我若是沒了心氣，豈不愧對他們？”
“競爭環境雖然惡劣，但商亦有道，任何公司與個人都不能長期背離。”
“麓華或華康若繼續贈送或低價簽單，代理商怎麼賺取差價，利益鏈如何運轉？
客戶的公司確實省了錢，但個人卻沒有好處，這種模式終究會遭到抵制。”蔣鐸繼續推演。
“我有預感，對手採用非常規手段，會在內部管理上出問題。”
“已經有所耳聞，華康的一些銷售勾結代理商，打著與山川競爭的招牌，從總部騙取極低授權，到貨後用於普通專案，兩者分享高額的利潤。”
“我相信，如果你按照正常的商道運作，必然能拿到訂單，足夠養活自身。”
“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