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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逃往何處。
不幸的是,資訊仍然洩露,此事的影響極壞,蔣鐸不得不走訪所轄四省,向高層客戶和渠道商澄清。
他把一個受害者的角色,演繹得淋漓盡致。一番跑動下來,反而博得一些同情,拿回一箇中型和兩個小專案,算是聊以***。
……
寧乘風醒來,告知靈犀,二人皆唏噓不已。
“乘風,下次穿越,你要想辦法幫他找出叛徒,太可恨了。”數字人義憤填膺。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寧乘風果真在大半年後,幫蔣鐸找到高林遠。
中午,他與謝莉亞登上飛機,著陸後飛行三日,方才靠近洪景國。
二人朝下空飛去,迎面襲來的罡風較弱,絲毫不會減緩速度。待到達更低位置,看清西方有一座較大的城市,便朝那裡飛去。
他們降落在城外的一個荒涼樹林,黑美人露出苦笑。“靈氣竟如此稀薄,基本相當於無,在這種地方修煉,要想感氣成功,必須是絕頂天才。”
“撐死能到煉氣中期。”
“如果沒有好的功法,還達不到。”
兩人一路閒聊,信步來到城門前,被守城士兵攔下,要求出示入城證明。他們只得尷尬退回,繞城一小段,再睡不著鬼不覺神地飛入城中。
本地女子相貌平庸,遠不如內陸那般,遍地是美女。謝莉亞的姿容過於打眼,惹來圍觀,更有浪蕩公子前來糾纏。
美女兩巴掌扇飛登徒子,拉著男友來到一條小巷,嘆道:“哎,太出色,也是一種罪。”
無奈之下,只好易容和換裝,扮作一名普通女子,重新上路,才得了清淨。閒逛小半日,二人便失去興致。
此城有一百多萬人口,無論風土人情,美食美酒,還是手工藝品,均無特色。
走入一家生意不錯的茶舍,在包間坐下,見侍者頗為機靈,寧乘風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阿昆。”
“阿昆,這是小費,我跟你打聽些事。”
“貴客請講。”侍者喜出望外。
”洪景國之人信教嗎?”
“信啊,你們不是本國人?”
“不是。”
“難怪,洪景國只有順為教,其他教都是非法,一旦被發現,要殺頭的。”阿昆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哦,順為教的總壇在哪裡?”
“當然在首都,教主就是國師。”
“附近兩個國家呢?”
“豐兆國和謹嚴國也信教。”
寧乘風看向女友,露出苦笑,二人明白,三個國家都已被信仰修士佔領。
“三國是和平相處,還是爆發戰爭?”
“每隔十多年,會打一仗。”
“為什麼打?”
“為了土地和傳教,三個國家有不同的國教,國師的話,皇上也要聽。”
待阿昆離開,寧乘風說道:“這三位國師倒也省事,直接控制一國,強行成為國教,何愁沒有信仰?”
“是啊,看來得動手搶啦。”
“先去洪景國首都看看,如果危險,立即走人,去另外兩國碰運氣。”
“好。”
二人買了一份三國地圖,出城後向首都飛去。洪景國的第一大城,人口超八百萬,有了上一次經驗,他們在黑夜中越過城牆,找一家客棧住下。
翌日上午,閒逛一圈後,就去茶館打聽訊息,國師果然不是本地人,沒人知道他從何而來。
此人平時在皇宮修行,深居簡出,幾乎不在外露面,僅在每年三月開壇講法兩日,算算時間,要等下一次,還需九個多月。
“看來沒法偷偷遠觀,只有下午去皇宮外溜達,用魂絲探測。假如尋不到國師,就夜探皇宮。”
“還是小心些,如果魂絲偵測不到,就走吧。直接闖皇宮太冒險,萬一是合體大能,被看作挑釁,就慘啦。”
“唉,好吧。”謝莉亞嘆了口氣,只得答應。
“現在先去國師的道場看看。”
三公里之外,便有一座順為觀,香火極為旺盛,百姓在主殿外排起長隊,依次入殿,向國師的塑像跪拜祈福。
國師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相貌儒雅,從外貌看,應該是橙陸人氏。
“你感受一下,是否有信仰之道的痕跡?”
寧乘風細細品味,說道:“除了因果,還有一種特殊的能量波動,估計就是信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