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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朱玉平的吩咐,在狗腿子們的幫助下,將令狐雲龍後背的傷口面板擠在一起。這樣,便於豆花兒縫線。
豆花兒一咬牙,人體面板極硬,好在朱玉平的針線是特製的。不多時,令狐雲龍後背的傷口,也很快被縫合了起來。
而令狐雲龍胳膊上的傷口,朱玉平縫的扭扭歪歪實在不成樣子。即便是將來癒合,面板也很可能會錯位。沒辦法,豆花兒只好重新剪開縫線,重新給令狐雲龍縫製好。
看著豆花兒的大作,朱玉平滿心歡喜:“哈哈,豆花兒,你可以做一個專業的外科手術大夫了。”
外科手術大夫是什麼意思,豆花兒並不懂。可是她看到朱玉平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之後,豆花兒的心才放鬆了下來。原來,自己還是有用的。
昏迷中的令狐雲龍並未感覺到疼痛,可越是這樣,越是危險。
他已經沒有知覺了,除了致命的傷口之外。流血過多,也是致命的原因之一。
輸血,可朱玉平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他不知道,如何的匹配血型。
那一切只能聽天由命了,自己該做的都做了。
“小國舅,皇城司來人了。他們說,想問問獅子樓的事。”門口的一個家丁,進來稟告。
此時正在關心令狐雲龍傷勢的朱玉平,哪裡顧得上這些:“讓他們滾蛋!”
家丁不敢再說什麼,施禮退了下去。
處理好令狐雲龍的傷口,朱玉平抬起頭:“張雲鵬呢?”
“小國舅,已經派大夫診治了。”來福說道。
“豆花兒,我適才做的這些,你都看到了麼?”朱玉平問。
豆花兒點了點頭。
“那好,叫張雲鵬過來,你就這麼給他縫合傷口。”
“那、那大夫...”
“讓這庸醫過來,給令狐雲龍診脈。”
診脈朱玉平自然是不如這些郎中,可是外科手術,他自認還是比這些郎中們強的。
不多時,那郎中戰戰兢兢的走了進來。顯然,郎中已經知道朱玉平的火爆脾氣。
雖然治好了病人,會得到巨大的回報。國舅爺出手大方,說不定比自己辛苦一年賺的都多。
可若是治不好,小國舅怪罪起來,那也不是鬧著玩的。
“大夫,你來診診脈,可還有救。”朱玉平的語氣,還算客氣。
與此同時,張雲鵬也被人攙扶著走了進來,看到朱玉平之後叫了聲:“小國舅。”
朱玉平點點頭:“你沒事吧。”
張雲鵬搖搖頭:“小人傷勢無礙,只是些皮外傷罷了。”
實際上,張雲鵬的傷勢也自不輕。只不過,沒有令狐雲龍的嚴重,達不到致命的程度。
豆花兒給張雲鵬縫合傷口,這個時候的張雲鵬是清醒的。每一針下去,都是痛徹心扉的。
可張雲鵬極是的悍勇,竟然一聲沒吭。
而那個郎中在給令狐雲龍把完脈之後,搖了搖頭站起身施了一禮:“小國舅,恕小人實言以告。這位壯士,怕是不成了。”
朱玉平大怒,一把抓過那郎中的衣襟:“放你母親的狗臭屁,你什麼狗屁郎中!”
那郎中大駭,結結巴巴的說道:“小、小人說的都是實話,這、這位壯士脈象散亂無力,如此深的傷口,豈有生還之理。”
“放你娘、的狗臭屁,給老子滾!”
那郎中如臨大赦,屁滾尿流的溜出了國舅府。出了府門之後,那郎中立刻理直氣壯起來,看著國舅府的牌匾,忍不住啐了一口:“什麼了不起的,這人精血流乾,早已回天乏術。大羅金仙也救他不得,這國舅爺還在自欺欺人,我呸!”
走到大街上,郎中揹著藥箱。有人好奇的問道:“喲,李郎中,這是哪裡瞧病去了?”
“這倒黴催的,都說那小國舅招惹不得。這不,我去瞧了一個將死之人,那國舅爺還將我臭罵了一頓。這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此人已然無救。國舅爺還不肯相信,豈不可笑。”
“那是,李郎中大名咱們京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李郎中說那人三更死,絕不會五更亡。一個將死之人,還計較什麼。”
這郎中洋洋得意:“若是這人能活過三日,我自砸招牌此生不再行醫。”
“喲,您可別介。我們可還要找您瞧病呢。”
正如這郎中所言,令狐雲龍的傷勢無比兇險。首先傷口感染這一關,就是個極大的考驗。
“水、我要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