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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附樣造之,其實不過是自吹自擂的吹牛皮而已。朱玉平有理由相信,金國是不可能仿照樣式造出燧發槍的。
就算是造出來也沒有用,他們沒有火藥,燧發槍只是個擺設。
實際上,金國確實是沒有造出來。別說是仿造,就連燧發槍的原理他們都沒有弄明白。
就連李文淵對此也是一知半解,他只是看到朱玉平摟火,然後城陽郡王趙泗就死翹了。
生平他從未見過這樣可怕的東西,若是這玩意兒指著自己,哪裡還有命在。
可是這燧發槍的原理是什麼,那就不得而知了。其機擴之精巧,巧奪天工。
燧發槍被送到了開封,朝廷在接收之後,便把燧發槍送回了國舅府。
同時,皇城司的官員親自登門拜訪。他們,還認真的做了筆錄。
朱玉平看過了燧發槍之後,只是嗤之以鼻的說了句:“金賊這些狗東西,他們還想跟老子學造槍。”
皇城司官員,頗為的奇怪:“那小國舅,此物可還完整?”
朱玉平不屑的說道:“扯淡,他們看上一百年也造不出來,放心便是。這火槍,沒什麼事。”
有了這個答案,皇城司的官員總算是有了回去交差的理由。於是,他們施禮告退。
朱玉平卻突然叫住他們,問道:“站住,那些金賊,可是說什麼時候交出李文淵這狗東西麼。”
李文淵,這廝是朱玉平大恨。若是不將他碎屍萬段,朱玉平難消心頭之恨。
皇城司的官員,猶豫了一下:“回小國舅的話,小人不知朝廷的意思。”
朱玉平點點頭:“去罷。”
這件事,朱玉平總是感覺不放心。一旁的豆花兒,貼心的給他揉著肩膀:“小國舅,您有心事麼。”
對於豆花兒,朱玉平向來都是恩寵的。朱玉平對他,從來都是重話都不會說一句的。
“嗯,豆花兒。你說,這金狗們會把那個李文淵送回來麼。”
豆花兒一怔:“小國舅,奴婢只是個下人,哪裡懂得這許多國家大事了。不過奴婢覺得,金人壞得很,怕是不會講信用的。”
朱玉平抬起頭看著她:“豆花兒像你說的很有道理,金人是不會講道理的。這些人都是王八蛋,對付王八蛋,你說咱們該怎麼辦呢。”
豆花兒噗嗤一笑:“打他。”
朱玉平一拍桌子站起身:“對,打他!”
皇宮大內,朱玉平賴在了文德殿。
皇帝趙桓頭也不抬,在批閱著奏疏:“玉平,朕說了多少次了。能把火器送回來已經算是不錯了,至於那個李文淵不必計較。”
“可是陛下,這李文淵差點殺了我。還想著,弄走咱們的火藥配方。”朱玉平說道。
趙桓抬起頭,終於有了一絲談話的興趣:“你也知道人家要殺你啊,人家為什麼殺你。”
朱玉平被皇帝的這番話問的有些摸不著頭腦:“陛下這還用說麼,自然是為了黑火藥。還有,臣和城陽郡王的恩怨。”
趙桓哼了一聲:“就你與城陽郡王那點雞毛蒜皮的小恩怨,人家金國豈能理你?你說對了一點,人家是為了黑火藥。既然你知道黑火藥會給你帶來殺身之禍,何不把配方告知朝廷呢。”
原來皇帝的目的在這裡,朱玉平也很快明白了趙桓的意圖,他解釋道:“陛下,咱們是一家人。”
趙桓冷冷的看著他,意思也是非常明顯:你,什麼時候把朕當成了一家人了。
而趙桓還是低估了朱玉平的厚臉皮。對於朱玉平來說,他從來不知道羞愧是什麼意思的:“那個,臣不是不給。是真的,有自己的苦衷。”
趙桓的語氣,依舊是冰冷:“你的苦衷,就是在火器監大肆斂財。然後,把各種物資變賣從中獲利麼。”
看樣子,自己所做的一切,都瞞不住趙桓的眼睛。朱玉平不由得寒毛直豎,他突然感覺,自己之前實在是小看了皇帝趙桓。
這個皇帝,歷史上的趙桓是個十足的昏君。鼠目寸光,從來沒有什麼主見。更重要的是,朝中的那些臣子,都是些蠢貨。
朱玉平在看宋史的時候,怎麼也不明白。大宋朝,就真的愚蠢至斯麼,比若說那個什麼郭京的六甲之法。
但凡有點腦子的,都知道這些都是騙人的把戲。偏偏那個兵部尚書孫傅對此都是深信不疑,朝中上下對此也是深信不疑。
後來朱玉平才明白,並非是這些人過於愚蠢。而是,面對金兵的圍城,他們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