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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白哉的心裡很好推理,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就像是屬於彼此的所有物,如果被突然一個陌生人拿走,這種不安全的意識是很容易萌生的,所以我只要抓住這點說就可以了。白哉只是沉默了,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然後,在我已經小心翼翼的快要挪到白哉身邊的時候,他突然抱住了我,很大力的那種。雖然我被他勒的有些疼,但我也知道在這種白哉眼看就要原諒我的關鍵時刻,我斷然是不能推開他的,甚至不要說是推開了,哪怕面上有一丁點的不情願都是不可以的:[安心吧,我已經說過了,我們會一直在一起。]隔了一會兒,白哉的聲音從我的背後悶聲悶氣的傳來:[你知道就好。]之後在臨睡前,白哉親吻了我的唇角。那是一個極其曖昧的角度,也許那只是一個很尋常的兄弟之間的吻,就像我小時候親吻他的臉頰一樣,沒有任何深意,但也可能是……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上次那個令我臉頰緋紅的深吻。緋紅你妹啊,朽木白哉!眼前這個少年是的你兄弟,你們有著一張一摸一樣的臉,難道你已經自戀到這種地步了嗎,恩?!睡覺,睡覺,睡覺!在我不斷的自我催眠裡,我錯過了白哉上揚的嘴角。第二天一早起來,洗漱完畢之後,真緋就來了。她對於朽木家已經算是熟門熟路了,每一次的潛入就跟來自己家似的,根本不會和我客氣。出現的方式也保持著她一貫的神出鬼沒、悄無聲息,晚上被她那麼嚇著嚇著已經嚇成了習慣,她這麼冷不丁的在白天出現倒讓我反而很不適應。&ldo;有事嗎?&rdo;我剛剛和白哉和好,自然是不願意這麼快就見到真緋的,我又不傻,自然能夠感覺到白哉對於真緋那明顯的敵意,以及每次他和我生氣時的理由很大一部分都是來自於她。&ldo;我想,和白……另一個你說話。&rdo;真緋這次倒是很老實的端坐在榻榻米上,說話的態度也很小心翼翼。我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不要回應她的話。&ldo;很抱歉,我做不到。&rdo;其實s白哉是個很容易的事情,只要用一副再正經不過的語調錶現出理所應當的傲慢,說話的速度再慢上半個拍子,一臉&ldo;即使氣死你我也還是這個模樣&rdo;的表情,就完事ok。&ldo;可是……&rdo;我知道真緋要說什麼,她想問為什麼昨天&ldo;我&rdo;就能夠在白天出現,於是我打斷她的話,先入為主的回答她說:&ldo;他需要為他的任性付出代價,偶爾為之已經讓我們都很苦惱了。&rdo;謊話不能說的太細,也不能說的太滿,模稜兩可,給對方留一個自己揣測的餘地,這樣才能夠得到對方的信任。畢竟所有人都是這樣,大家更願意相信的其實不是自己親眼所見的,而是自己所以為的。果然,在真緋思考了一會兒之後,她得出了我想她得出的結論,她鞠躬:&ldo;很抱歉,打擾了,給您添麻煩了。&rdo;&ldo;恩。你確實給我們添了不小的麻煩,真緋小姐,我不希望還有下一次。&rdo;我回答。真緋一愣,她知道朽木白哉是個很不客氣的人,但她沒有想到他會這麼不客氣。而且從她所瞭解到的劇情來看,這個時候的朽木白哉不應該還是那個脾氣火爆的任性小鬼嗎?怎麼人前人後差距這麼大!&ldo;真緋小姐,恕我直言,請您擺正您的位置,在我面前,老實說,您什麼都不是!既然已經知道麻煩到我了,就請改正您的做法吧。&rdo;我話裡意思也很簡單,對於不同的人,朽木白哉這個身份自然會有不同的態度,而作為朽木家的未來家主,我沒必要和一個十三番隊的隊員講那麼清楚。這樣的意思雖然未免橫了一些,但是卻也很符合朽木白哉的這個身份的,他是一個貴族,一個從小深刻的明白地位區別的貴族。&ldo;不送。&rdo;我用最後一個詞作了總結。真緋走後,白哉的那口氣也終於順了,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雖然這樣感覺很對不起真緋,可是從一開始我和她就沒有站在一條戰線上,不是嗎?至於腦海裡那些時不時來騷擾一下的記憶,跟白哉這個大活人一比,就什麼都不是了。我們應該擺正自己的位置,不是嗎?一邊是相處三十多年的兄弟,一邊是突然出現的已經被忘記了的來自過去的女同事。孰輕孰重,長眼睛的人都能夠輕易的分辨出來,又何況是我,再不劃清界限,白哉一定會真的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