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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大家族,不論什麼都透著那麼一股子壓的人無法喘息的氣勢。不過我覺得我們和夜一自然是不會對這樣的裝飾有過多的不適的,畢竟從小我們就長在這樣的環境裡,再威嚴的東西,看多了也就是那麼一會兒事。就好比,看多了祠堂裡的祖宗牌位,我們也就敢真的在它們後面藏食物,靠著它們並且全無半點的敬意。因為,看來看去,它們也就是那麼一回兒事,一塊木頭,在我們的心裡,不要說是威嚴了,連半點新鮮感也都是沒有了的。(請讓某在這裡代表朽木家的祖宗們,抽死你丫這個不孝的!) 夜晚談心的這天之後,那晚喝醉了的夜一沙啞著嗓子問我,&ldo;你說,喜助是不是應該有屬於他自己的事業呢?&rdo;往往這樣的開口,就代表了一大段一大段心裡獨白的開始,如果能夠具現化的話,大概還會有被蒙上了淺灰調的童年序曲為畫面片段。就如我說過的那樣,回憶永遠都是文藝的,即使當時你沒有感覺,等它變成回憶之後,你也就會有感覺了。雖然其實我挺雷這樣的往事追憶的,但面對這樣的夜一,現實很顯然的是,她並不是要我就這件事情來發表評論看法的,也不需要我的阻止,她需要的僅僅是一個瞭解她、也瞭解浦原又不會到處亂說話的聽眾,去傾倒她心裡的垃圾。果然,不等我說,她就繼續自顧自的說了起來:&ldo;我第一次見喜助的時候,他還沒你高,蹲在池水邊,卻抬頭看著白雲,一副很沒有幹勁兒的傻樣子。你知道的,我討厭那種很孃的男人,也不喜歡別人拖拖拉拉的。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覺得那個樣子的他,其實還挺像個男人的樣子的。貼身照顧的女僕跟我說,那是浦原家剩下的最後一個貴族,他們家的人都在跟虛圈的激烈戰鬥中一個接著一個的戰死了,到最後,只剩下了他這麼唯一的一個沒有去上戰場的孩子。我和喜助都沒有兄弟姐妹,作為直系,我們的父母也都死在了那場對虛的殲滅戰裡,可是四楓院家依然屹立不倒,而我從小就是內定的唯一家主,可喜助卻只剩下了空蕩蕩的院子。而在所有人都在可憐他的時候,他卻還有心思看雲彩,很神奇,不是嗎?從那之後,我就被家裡的長老團特別囑咐了要拉攏這個浦原家最後的孩子,他們說,那會是我以後很大的助力。可是,即使不用他們說,在我看到喜助的那一刻起,我已經決定要和他當一輩子的朋友了。在那麼小的時候就在考慮一輩子的事情,是挺可笑的,可是我當時真的是那麼覺得的。從那次在池塘邊相見,我們就開始一直在一起。他很有腦子,靈力也很強大,這在我們還沒有入學前我就知道,我們一起接受家裡的指導,他學的很快,自然我也不差。可是他卻總還是那麼一副很懶散的樣子,彷彿對什麼都沒有興趣。進了真央之後,除了由於考慮到作風問題我們沒能住在同一間宿舍之外,我們幾乎是形影不離的。一起用蒼火炮烤鳥吃,一起去流魂街的八十區挑戰,一起和海燕以及你拋掉所有人的身份去喝酒……那是對於我來說彌足珍貴的回憶,你知道嗎,白哉?再之後我們一起跳級畢業,加入番隊,在填寫番隊申請表的時候,他直接拿過我的那份就抄了一下,我估計他連我到底填報的是哪個番隊都沒有特別留意。於是,我們順其自然的繼續相處在一塊。我從來沒有想過有哪一天,他會離開我。你懂那種感覺嗎,白哉?我們是一體的,根本不需要去思考什麼是否要在一起的問題,因為我們在一起就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除了和他在一起,我還能和誰繼續共處呢?但是就在現在,我們家的長老們突然告訴我說,如果我真的是為朋友真心著想,就應該給他一個離開我,去自己發展的機會。我們已經不適合再繼續被繫結在一起了。真奇怪啊,從小對我說我應該和喜助在一起的是他們,現在說我們應該分開的,還是他們。我知道,他們也是希望喜助能夠有個更加光明的前途,好繼續扶住四楓院家。但是,四楓院家有我一個隊長還不夠嗎?朽木家也就只有銀鈴爺爺一個隊長啊。我有些拿不定主意,說實話,私心裡我希望喜助能夠一直都是我的三席,又或者是副隊,只要他能夠一直站在我看得見的地方就好。我們一直都在一起,難道這樣不好嗎?我知道如果我這樣說的話,他一定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