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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這次來圍觀畢業考試的陣容,突然很想向那些人中的某個人豎起我的中指!這是故意和我作對的,是吧?啊,肯定是的。特別是在我和藍染總又借的目光在千百人中不期而遇之後,他那忠厚老實的笑容只讓我產生了掐死他的衝動。除了他還能有誰?這麼有針對性並且缺德帶冒煙的追加條款,也就只有他能夠乾的出來!藍染,咱們上輩子有仇是不是?說吧,我是刨你家祖墳了,還是爆你菊花了?!還是你最近沒怎麼出場,所以心裡不平衡了,恩?我就知道,boss的氣量一向都小,他在不久的未來對一直以來對他抱有敵意的平子隊長的那番奚落說辭,就是最好的證明!什麼&ldo;不是你選擇了我,而是我選擇你了,平子隊長&rdo;,什麼&ldo;你太符合我的標準了&rdo;這類的話,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藍染boss在說出這大段大段的心裡剖析的時候,其實內心裡絕對是有爽到的,那是一舒他百年來被平子打壓的鬱悶啊。當然了,我不能對此要求藍染太多,因為這是boss們的通病。他們總是喜歡在故事的最後將自己的陰謀baba的說出來,彷彿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做過什麼似的,而後給主角時間來個絕地大反擊。好吧,我說這麼多,也是因為我在聽到考試是以這種形式出現時的竊喜,被後面追加的規生生打壓下去的憋悶。我告訴你,藍染總又借,這事咱兩沒完!事後,藍染表示他很無辜,他只是純打醬油的。而他之所以會來,也不過是想看看他的學生的表現,畢竟白哉這一年來的在校生活不可謂不搶眼,和銀這個流魂街出品的天才不同,即使他也是一年畢業,他的受關注程度絕不會高出朽木白哉這個純種的貴族。於是,藍染在以後曾很認真的問過銀,他表達下自己百年來難得的善意,有錯嗎?有錯嗎?現實告訴我們,是的,他有罪。他的罪過在於他是披著藍染總又借的這個皮,這個皮代表的就是註定會被背叛,所以不管是多髒的水往他身上潑準沒錯。在日後的瀞靈庭史上,就將這點體現的是淋漓盡致。估摸著要不是浮竹孃的病是從孃胎裡帶的,這也能和藍染的陰謀掛上鉤。所以當下,在知道藍染底細的我的眼裡,他的臉上就差寫下&ldo;我就是罪魁禍首&rdo;這幾個字了,那恨的我,真是恨不能咬碎後槽牙。這次的考試因為採用了新型的比賽方式,在這裡我必須插一下嘴,和著一個星期前的跳級考試就是一真空是吧,我這個被當做小白鼠實驗了一下的過程可以忽略是吧?好吧,迴歸主題,因為種種原因,這次考試它是全瀞靈庭直播的。當然也不會真的那麼誇張,但反正有本事看到這次考試的,他都是能看到的。這和真央以往的黑幕操作有著截然相反的套路,太過的透明化了。這也導致第二年真央積壓了太多的復讀生,而這種考試形式也就自此消失在了真央畢業考試的歷史長河裡,不過山本老爺子還是把它運用到了別的地方,好比練習賽,好比跳級考試。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人品問題,在比賽開始不到一分鐘的時候,我又再一次獨自對上了一隻虛。而也就在那一瞬間,我的大腦裡突然多出來了一些東西:&ldo;死神?怎麼又是死神!這個劇情我們都來了不下幾百遍了,能不能申請換到火影組?獵人也行啊,上次的獵人劇情我們做的不是很成功嘛。&rdo;&ldo;新系統?有意思。當然還是我先去,我還沒有窩囊到要讓你一個女人去承擔危險。&rdo;&ldo;有失憶的可能?放心吧,我忘記所有的東西,也絕不會忘記你。&rdo;&ldo;噢,對了,我這次斬魄刀的始解語是什麼?還是老樣子?拜託,給點新意吧,鳴奏吧,七絃,我已經說得都快吐了。不行?那好吧,就還是它好了。那我能不能換個七絃的樣貌?總是一把弓,你整個美人都比一把死物順眼!&rdo;那是什麼?我的記憶嗎?等等,我在說什麼?&ldo;鳴奏吧,七絃。&rdo;熟練到彷彿已經根深蒂固的始解語從我的口中流利的吐出,而後一把新的斬魄刀出現在了我的左手,然後它化作一道有型的金光被我握在左手中,右手做拉弓狀,直至那金色的弓被拉到飽滿的護狀態,之後右手放開。&ldo;嗖&rdo;的一聲,金色的利箭氣勢十足的劃破長空,插入虛的假面。然後假面上隨著那一箭裂出一條縫隙,緊接著金光溢位,將虛整隻撕裂,最後破碎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