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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裡我不得不說一下,為了不讓各位混淆,那就是我們的保姆媽媽她的身份還不夠資格是不被允許罰跪祠堂的。於是,她只能被罰跪在庭院中,而我們則被命令坐在她對面,看著。我記得,在第一次長老團進行那項懲罰的時候,白哉就問我,為什麼。我還記得那個時候的白哉說話還不算利落,甚至是有些結巴的;也記得我們保姆媽媽就跪在我們的對面,凍的慘無人道、風雨飄零,好吧這些詞都不是這麼用,大家意會吧,意會。而作為白哉問題的回答,我是這麼告訴他的,這就是一個傳說中的成語‐‐殺雞給猴看。長老團在利用保姆媽媽的罰跪讓我們聽話,而我們卻僅僅是在那種彷彿永無止盡不斷重複的活動裡,明白了暗度陳倉。因為……呃,說來也不算是什麼光鮮亮麗的往事,在我們的蒼純爸爸還是沒有死的時候,我們這顆備選的白菜二號並沒有像現在這麼受重視。也就是說,因此那個時候我們要是想給保姆媽媽揹著長老團弄到點食物,其實是件挺難的事情。所以,這也就讓我們從小留下了隨時儲存不容易變質食物的良好習慣。(= =你確信這是&ldo;良好&rdo;習慣?)時至今日,隨著保姆媽媽的離去以及我們地位價值的上升,我們唯一改變的,只是儲藏食物的地點從庭院木廊下面變成了祠堂祖宗牌位後面。其實罰跪祠堂也不是什麼多麼糟糕的事情,所謂跪著跪著,也就跪習慣了。而且說實話,我們也沒怎麼跪。雖然白哉是個恪守禮儀的,但他也沒有自虐的毛病,自然也會在我的慫恿下選擇適當的時候休息休息,在不適當的時候象徵意義的罰跪一下。而我所指的不適當的時候,就是在有人來送水的(我們雖然不被允許吃東西,但喝水還是可以的)。這三天的罰跪期間夜一那個男人婆以及浦原都是來看過我們的,夜一留下了她對於我們的嘲笑,而浦原則帶走了我們家地窖裡又一瓶珍藏多年的酒。= =這讓我時常會問白哉一個問題,他們到底是來幹嘛的?白哉沒有回答,我的斬魄刀某鬼倒是一臉不屑的給出了答案:[傻子都是能看出來,他們是來觀光的。]好吧,我就不指望他的同情了,因為罰跪的那個是我們而不是他們。然後,那個疑似緋真的死神小姐就是在那晚夜一剛剛走後不久,悄無聲息的進入祠堂的,而當時的我正坐在祠堂的墊子上化憤怒為食慾。於是,叼著梅菜乾的我,和貓一樣靈巧的從房梁下躍下的她,就這樣命中註定的相遇了。她提著她的斬魄刀,而我則選擇了和白哉換來了身體的控制權。緊接著,電光火石之間,她的刀駕到了白哉的脖子上,而白哉的千本櫻則悄悄的出了鞘。而就在白哉準備將情勢逆轉的時候,那位死神小姐用她接下來的話輕鬆扭轉了局勢。她對我說:&ldo;我若為王。&rdo;我一愣,記憶裡的本能使得我接了她的話:&ldo;封你為後。&rdo;她的神色開始有了喜悅的變化:&ldo;我若為攻。&rdo;我對她說:&ldo;封你為受。&rdo;很好,雖然接頭暗號詭異了點,但我還是有一種我終於找到了組織的錯覺。而原來疑似緋真現在又疑似組織的死神小姐衝我笑了笑,放下她的斬魄刀,並排和我一起坐到了地上,她拍了拍我的肩:&ldo;同志辛苦了。&rdo;&ldo;為人民服務。&rdo;我發誓我其實並不是想說這一句的,但是開口之後原本的問題卻變成了它。死神小姐一樂,對我說:&ldo;他們還跟我說你失憶了,由於一些技術問題。沒想到這麼快就調整好了,看來那些傢伙辦事效率還挺快的嘛,這樣我就不用費心費力的再給你解釋了,搭檔。&rdo;&ldo;呃,就某些技術而言,你還是需要給我解釋一下的,搭檔?&rdo;我囧了。她也囧了:&ldo;好吧,告訴我,你還忘記了什麼?&rdo;&ldo;其實你應該問的是,我還記得什麼。&rdo;我勒個去,千萬不要跟我想一樣啊,內什麼穿越司之類的,那就太狗血了!&ldo;= =你同人小說看多了吧你?還穿越司,你能再想點的狗血點嗎?!&rdo;(看來我不小心將我所想的說出來了……)死神小姐在吐糟完我的話之後,就再沒有聲音了。我估計她是已經當機了,然後在過了好一會兒她才重啟,之後從善如流的問:&ldo;你還記得什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