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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麼了?&rdo;念第困惑的看向湯圓。沒怎麼,只是突然會覺得像是窮桑的你是如此的富有魅力……怎麼辦tat三觀壞掉了,求破。&ldo;看著吧,按照一般故事的走向和尿性,少昊族人肯定沒有死絕,不是少主倖免於難,就是公主遠走天涯,忍辱負重生下仇人的兒子,臥薪嚐膽,在暗中謀求復國之路,心中發誓,早晚有天他們會回來的!&rdo;湯圓生硬的轉移著話題,幸好這型別的話本他看了不少,簡直是信口拈來。&ldo;你是認真的?&rdo;念第看不清的模糊面容突然變得有些微妙。&ldo;你是少昊族人嗎?&rdo;湯圓的本意其實只是用這句話來明確的告訴念第,他剛剛那句當然不可能是真的,是在開玩笑,就像是念第不可能是少昊人一樣。結果,念第什麼話都沒說,拿起書直接無視了湯圓。湯圓聳肩,掀開簾子繼續看窗外,心想著,傲嬌什麼的真不經逗。……豫讓早在天還沒有完全暗下去的時候就已經有些坐臥不安了,索性也就不再屋子中待著的了,去了整個坐忘心齋最高的閣樓,向著北方,倚欄遠眺,等待著念第歸來。其實早有門人來稟告了,念第一行人人要入夜了才能進城,為了歡迎遠道而來的大啟使者,今天郫都的城門甚至都會比以往晚關閉很多。但豫讓還是焦心不已,那真的是恨不能給天潑墨,讓天一下子就黑下來。因為他心心念唸的都是病倒的念第,雖然來信一直確認說念第的狀態是從未有過的好,但不看見人,他就是不能放心。&ldo;掌門師父。&rdo;有定時來打掃的弟子被豫讓冷不丁的出現而嚇了一跳。身著白袍金邊國師禮服的豫讓冷漠的點頭致意,沒錯,他現在就是坐忘心齋的國師中容,但事實上中容就是個公共馬甲,並沒有具體指代的人,知道它的人都可以自由使用這個身份,反正因為坐忘心齋特殊功法的原因,中容的面容是無法被外人看清的。而目前知道中容真實身份的,只有豫讓和念第兩人而已。念第出使大啟大半年,豫讓就只能硬生生的頂著中容的這個身份當了大半年的國師,其中自由的入關三次,他實在是有些疲於應對柏灌那個想一出是一出的皇帝了。雖然現在唸第又一次提前病倒了,中容肯定還是要由豫讓繼續演下去的。但只要念第在,豫讓就會覺得有了主心骨,不再那麼焦躁,好比念第能給豫讓提供很多對付柏灌皇的有效辦法,也許這才是關鍵。咳,我們當然是不能懷疑一個忠僕對主子的忠心,我們只因為懷疑他忠心的目的!(喂)豫讓是地地道道的西承人,生在西承,長在西承,從小到大隻有一件事情要做,那就是光復少昊一族的榮光。木有錯,湯小圓再一次無心俊傑的俊傑了一把,不過豫讓不是少昊一族,而是世世代代侍奉少昊一族的鵓鴣一族,所以他一生只做一件事情的完成程度就要取決於他找到少昊血脈的可能性。很顯然的,念第就是少昊一族唯一僅存的那個血脈。豫讓是如何確認的,這個問題就只能歸結於西承的神奇了,至於為什麼念第會是少昊一族唯一的血脈,並且流落大啟,還和有八分之一西承血統的湯圓成為了同父異母的兄弟,這個問題就只能歸結於……天知道了。又或者可以這麼說,湯老爺子和西承很有緣分啊,娶了兩任妻子,一個是純正的西承舊貴,一個是二分之一的西承新女。冥冥中自有天定。就好像,念第終於在豫讓望穿秋水的期盼中回來了。&ldo;少爺。&rdo;屏退左右後,身著國師華服的豫讓毫不猶豫的就跪在了念第面前,&ldo;路上一切可安好?&rdo;念第一改在湯圓面前那副病怏怏的樣子坐在椅子上,脊背挺直,態度從容:&ldo;早就沒事了,外人不知道,你又如何不知,我每次犯病也就是一週到兩週左右,有藥物壓制,和平常人沒什麼區別,只不過是犯病的週期再次縮短了而已。&rdo;事實上,念第犯病只有兩三天,但他是肯定不會告訴給任何人知道的,從很多年前被賣入西承的那日他就已經知道,除了自己,他不能信任任何人。念第不是所有人對他都是抱有惡意的,只是就算沒有惡意,也很有可能好心辦壞事。好比念第如今身上的一個怪病。其實在還是湯糰的小時候念第就有過類似的懷疑,他性情會在朝夕間有著微妙的變化,只是彼時他過著無憂無慮、安靜閒逸的生活,對於這些微妙的變化並沒有多心去想,只覺得晚上只要抱著弟弟睡覺,就可以免去一切躁動不安,粉飾著天下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