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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是說,您從來沒有這麼不理智過,您以前的行事作風不是一直都習慣讓別人主動跳進您事先挖好的坑裡嗎?&rdo;普拉提鞠躬過後語調平緩的回答道:&ldo;還是說,他是不一樣的?&rdo;&ldo;你愛情小說看多了,普拉提。&rdo;愛蘭德回答。我大概只是有些寂寞了,他想。諾亞洪水之後,原初之城被毀,父帝該隱消失,子孫反叛,那一切都是愛蘭德始料未及的,事情發生的太快,他根本來不及思考,事情就已經塵埃落定。他親手教導的孩子捅在身上的那一劍的印跡仍在,傷口至今還會疼痛。千年沉睡,在一片漆黑中他仍然期待著棺材蓋被推開的那一天,就像父帝一直緊握在手裡的逆十字架,他們都在等待著一種可能。如果當初……四月份中旬的時候,拉杜終於在愛蘭德的監督下走出了那座沒有門的城堡。拉杜的左手一直被攥在愛蘭德的右手裡,愛蘭德的手沒有任何溫度,又冷又僵硬,拉杜卻無法甩開,他只能透過帽子前的黑紗向某個金髮男子投去兇惡的眼神,可惜收效甚微。站在翠綠的山坡上,隔著一片金黃色的鬱金香花田,拉杜看到了雄偉的蒂福日城堡。城堡院門口的一排梧桐樹下,一群人送著另一群人。拉杜認出那個準備啟程的車隊就是他家的,每輛馬車上面都刻著顯眼的家徽。那麼,出來送人的大概就是吉爾斯伯爵以及蒂福日城堡裡的一眾僕人,拉杜看到了他父親,那大概是他的父親,穿著那一身他們來時的華麗長袍。不過這有些反常,要知道,他的父親從來不會穿舊衣服,他們來的時候每個人都做了足夠多的衣服供他們換。之後,他看到那身華麗的袍子上了拉杜等了很長時間,愛蘭德由面無表情轉成了跟他同樣的微笑。在拉杜的注視下,他拉起他和拉杜一直在牽著的手說:&ldo;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麼為什麼你沒有選擇離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