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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樣會讓拉杜覺得他很不受重視,不過每當他這麼想的時候,他身後的普拉提就會給他一個很古怪的眼神。這也使得他甚至都忘記問,為什麼守在入口的普拉提會跟他們一起出現在去往聖殿的路上。血族的聖殿是依著一座地下山脈而建的雄偉建築,整座建築風格偏巴洛克風,色彩濃重而又豔麗,奢侈到了極點,也莊重到了極點,拉杜被壓的甚至有一種喘不過來氣的感覺。從後面進入聖殿內部之後,愛蘭德和普拉提的臉上都出現了可稱之為懷念的表情。他們三人走在很哥特風的迴廊上,放慢了腳步,閒庭信步的就像是在參觀自家的後花園,一點做賊的覺悟都沒有。&ldo;拿別人家的東西是偷,拿自己家的東西,最多隻能稱之為瞞。&rdo;普拉提小聲的開口說。拉杜一臉受教了的表情,然後他就看到他旁邊的愛蘭德一臉贊同的點著頭,果然,他生活在兩個人品之神的包圍圈之中。我的該隱啊,最後,拉杜只剩下了這樣的感慨。……&ldo;這是我大哥因諾奇小時候最喜歡的玩具。&rdo;愛蘭德指著一個被供奉在看上去就嚴防死守的很嚴密的玻璃罩子裡的器物對拉杜說。因為走廊很長,這個參觀的過程又很緩慢,而愛蘭德再一起記起了他還是拉杜老師的這麼一個身份,於是就開始了實物參觀教育。整座長廊因為沒有點火的緣故,顯得異常的陰暗,但拉杜的好視力幫助他看清了器物旁邊銘牌上寫的註解:血族十三聖物之一‐血仗。= =果然這就是特權階級嗎?你們小時候的玩具都可以被供奉起來的……噢,該隱!↑看來,愛蘭德的教育和拉杜已經根深蒂固的有色世界觀重新找到了一個平衡,拉杜總能在愛蘭德正常的解釋裡面,發現一些不算是正常的潛規則,並且總會在感慨之後問候一次已經失蹤很多年的該隱。緊接著,介紹完因諾奇的血仗之後,拉杜在下一個被保護的很好的玻璃罩裡看到了一個很像是琴的骨架。那並不算是很白的骨架上有著彷彿一輩子也無法褪去的血絲,看上去陰森森的,可怕極了。而愛蘭德的介紹卻是:&ldo;那是希拉最喜歡的一把琴,他一般只會在宴會上給我們演奏它。&rdo;&ldo;我能問一下那把琴的製作材料嗎?&rdo;拉杜以一種不撞南牆決不會回頭的架勢問道,說不定那不是骨頭,而是一種很像骨頭的木材。&ldo;二哥希拉母親的肋骨。&rdo;愛蘭德表情正常的回答。……你們不愧是兄弟,一個可以用自己母親的骨頭做琴,一個可以如此理所當然的介紹!拉杜再一次明白了,他的人生觀就是用來被一次次無情的破滅的,自從認識了愛蘭德之後,這個世界的真實就朝著無可挽回的軌跡越走越遠,已經看不清本來面目了,我的該隱……&ldo;咳,拉杜孫少爺,雖然聽你腹誹愛蘭德少爺的教育課程很有意思,但是有一些根本上的觀點我不得不重申一下。就關於該隱大人的所有權問題,我想我們應該趁早達成共識,這樣才不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誤會,您覺得呢?&rdo;普拉提的身邊,已經無限趨近於南極的溫度了。拉杜唯一的選擇就是老老實實的裝乖巧,點點頭,模樣虔誠而又純潔,就像是一隻無害的小白兔。不過他心裡想的卻是,這果然證實了普拉提和該隱有一腿的想法。至於為什麼普拉提沒有就這次的腹誹做出任何反駁,我們就只能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拉杜的眼睛已經笑的眯成了一條縫,他的背後就差一條會左搖右擺的毛茸茸大尾巴,然後招式他小狐狸的真面目。在離開那個展廳之前,拉杜看了一下門邊金色的銘牌上的字:十三聖物供奉區。難道那把琴也算是聖物?拉杜回頭看了看普拉提,而普拉提則用他冰山一樣的臉,一本正經的回答:&ldo;那把琴如果被希拉少爺演奏的話,是可以用來殺人的,它甚至獵殺過四翼天使,破壞力絕對有保證,請放心,拉杜孫少爺。&rdo;算了,他本就不該對這個已經扭曲的世界抱有任何幻想。拉杜鬱卒的想。當整個聖殿因為聖物被盜而響起警鐘的時候,拉杜表現的很無辜,愛蘭德和普拉提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但是他們前往供奉兩本書的區域的腳步不得不停了下來。聖物被盜了,他們還沒來得及下手,但也只能先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