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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一切已成定局!雷蒙德對著鄧布利多點頭致意,感謝你遵守約定讓我來看到結局,雷蒙德注視著鄧布利多的眼神是這樣說著,鄧布利多依舊高傲的站著不言不語,一臉的堅毅。雷蒙德,鄧布利多,格林徳沃,一個等邊直角三角形。或站立,或跌坐,或依靠的姿勢,已經不能用少年來形容的三個人,靜默無語,同樣俊秀的樣貌,出類拔萃的氣質,低壓的氣場。外面怎麼,已經不是他們需要去管的。雷蒙德的眼神在鄧布利多和格林徳沃之間來回遊移,這個場面怎麼像極了以前他們在戈德里克山谷時因為一個小意見爭執不下你驕傲我自負誰也不肯低頭的場面?對於他們的過去,雷蒙德在日記裡瞭解的很清楚,可那些只是字母的堆砌,而現在好像在雷蒙德的腦海裡鮮活了起來。言語在這裡顯得毫無意義,格林徳沃張揚耀眼的金黃碎髮遮擋著自己的面容,無疑此時的格林徳沃是狼狽的,雷蒙德看著突然覺心像是溢位了苦水,那麼酸那麼澀。雷蒙德都無法相信他還是那個張揚唯我獨尊的蓋勒特嗎?失去了長老魔杖的他好像一下失去了生命,只是一具行屍走肉,斷了線的木偶娃娃。他那沒有因為雷蒙德出現有過哪怕一絲波瀾的眼睛裡面只剩下了死一般的沉寂。雷蒙德嘴角勾起諷刺的微笑,他多想現在就上前打醒那個礙眼的人的礙眼表情,告訴他,他雷蒙德的朋友可不是一個自暴自棄的廢物。可惜,雷蒙德沒有動,因為他知道,現在一切已成定局,勝負已分,預言得到了充分的證明。他沒有立場也不能上前,他只是隔著√2倍的距離,不再前進一步亦不後退的立在那裡,一眼萬年。鄧布利多無疑是這場戰爭的勝利者,可惜他卻用堅毅掩飾著自己眼中無法表達的痛,他戴著眼鏡的眼睛上現在一無所有,他要用這雙眼睛清清楚楚的看著他,看著那個自己的摯愛。雷蒙德諷刺的笑意一刻也不肯停下來,他看著此時明明是個勝利者卻比輸者還要狼狽的鄧布利多,笑的開心。無聲的用眼神表達著我們都是輸家的意思,之後挑起一個更加諷刺的笑臉看著三人1﹕1﹕√2的距離,如果人生只是簡簡單單的數學公式該有多好?雷蒙德看著那個名叫格林徳沃的傻瓜,又看著那個喚作鄧布利多的笨蛋,突兀的笑出聲。笑彎了腰,抱著自己,笑到眼淚都不受控制的蓄勢待發,準備衝破乾枯的眼眶奔流而下。心痛是什麼感覺,雷蒙德不知道,他只知道這一刻明白自己以前的想法是多麼的幼稚、多麼的可笑,殺了蓋勒特?哈,現在自己連移動一步的力氣都沒有,何談親自動手?雷蒙德仰望神一樣看著鄧布利多,嘴角的笑容咧到最大,你真偉大,阿不思,能對自己的愛人下手,我就絕對做不到,想還是可以,真正的做,您老才是牛人啊~雷蒙德抬手摸著自己臉上的水漬,抬頭看著密不透風的房頂,下雨了?颳風了?這些真是拙劣的藉口,本家主只是淚腺發達而已。雷蒙德環抱著自己,渾身顫抖,略帶神經質的笑聲在空曠的大廳裡顯得更加嚇人。&ldo;london brid is fallg downfallg down~fallg down~london brid is fallg downy~ fair~ dy~&rdo;雷蒙德哼唱著自己最喜歡的歌,走向破滅的兒歌,刻意放慢的語速,空曠的大廳,雷蒙德腦海裡是翩翩起舞的精緻木偶。鄧布利多偏頭,微張開薄唇,之後合上,什麼也沒有說。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鄧布利多覺得雷蒙德又回到了從前,那個淡漠的少年,蹲坐在樹下,哼著沒有詞兒的曲子。之後會冷不丁的抬頭,用一種自己永遠無法明白的深邃目光看著自己,之後問出&ldo;阿不思如果有天你和蓋對決,你猜誰會是贏家?&rdo;年輕的自己不知所措的把那個問題當做了一次毫無意義的拙劣玩笑,一笑置之,掩蓋在記憶裡。而現在,雷蒙德又一次蹲坐在地上,唱著有詞兒的曲,疏離的看著自己,就像蓋勒特對於自己的距離。鄧布利多覺得現在他可以回答這個顯而易見的答案了,沒有贏家。簡單而又複雜的哲學。時間對於失了魂魄的蓋勒特來說是毫無意義的,他將自己封閉在心裡。那裡只有那個寧靜的午後,風恰到好處的吹拂,自己枕著阿不思的大腿,談天談地張揚的年紀。… …童話裡王子和公主過著幸福的生活,現實裡王子和王子兩兩相望,看不破地老天荒看不破海枯石爛。讓我們輕輕地嘆息,深深地愛戀,生命中藍藍的白雲天,雖然我們相愛,但我們,不稱之為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