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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遠歸已經越來越適應万俟的存在了,甚至在他無法修煉的如今,万俟來找他打遊戲,基本已經成為了他的主要消遣方式,主觀上明知身體無法修煉也是不能懈怠的,但從客觀的各方面講寧遠歸多少還是有些鬆懈了的。這就給了万俟有機可乘,玩了把一千零一夜,明天都有好玩的新遊戲吊著作為他的敲門磚。寧遠歸雖還是堅持認為万俟在&ldo;對他說我愛你&rdo;這件事情上是腦子壞掉了,但卻也已經不再那麼排斥万俟這個人本身了,進而也就適應了對方每日的n次告白。甚至在短時間內發展到了万俟沒來,寧遠歸反而會覺得渾身不得勁兒的地步。習慣真的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唯一讓寧遠歸值得慶幸,而万俟遺憾的是,万俟並不是真的能日日來看寧遠歸,刷一下兩人之間的親密度的。万俟的身份就決定了他不可能真的每日都來陪寧遠歸消耗時間。他可以因為想要和仙修談個戀愛,就策反一個仙修門派,卻不能在橋還沒有完全搭好之前,就真的前一步過河拆橋,對剩下的事情棄之不顧,至少還是應該有些表示的,好比偶爾聚眾在正一派策劃個什麼小陰謀小詭計之類的,讓他的手下相信他才不是那種美色誤國的魔尊。万俟以前無論是對黨一派掌門,還是收幾個徒弟,都是極不願意做的,他覺得那完全是在浪費他的時間。但現在他是奪了魔尊的舍,事情有一些不一樣了,他會在他的原則許可範圍內,去把魔尊未盡的事業完成好。一如寧遠歸對陸聞小寶所作的那樣。而万俟一般不能來找寧遠歸時,都會提前打招呼,卻沒有哪天如今日一般,突然一聲不吭的失約,這不科學。最不科學的則是寧遠歸竟然會心態起伏大到,計劃著他要在万俟出現後如何如何不理他,幼稚的就像是個真正受盡寵愛的孩子,用大人的關心去要挾大人,通俗點的說法就是使小性兒,在寧遠歸意識到這點的時候,他先把自己給嚇壞了。極會看臉色狗腿長松自然看出了自家師叔祖的不爽,仔細推敲一下就能明白是今天正一派沒派人來看師叔祖,這才惹得師叔祖不高興。長松也不能寬慰寧遠歸那種傲嬌貨說興許是道上被什麼耽誤了,很快就來了。長松能料到,如果他真這麼說了,寧遠歸一定回他一句誰等他了,然後用冷颼颼的眼神凍得他再不敢說些容易惹寧遠歸惱羞成怒的話,索性長松就什麼都沒說,只是悄悄跑去了山下張望,想當一個合格的狗腿也是很不容易的啊。長松不管正一派為什麼會每天派不同的人來陪師叔祖一坐就是一整天,他只知道正一派來人並不會傷害到師叔祖,並且能讓師叔祖保持好心情,師叔祖好,則他才能好,所以在山下一看是正一派來人,就二話沒問趕緊著給領到了寧遠歸面前。本想低調的炫一把忠心,悄莫聲息的給師叔祖分憂解圍,把事情辦好,卻不成想,就招來了禍事,導致了寧遠歸自成為陸聞小寶之後最大的人生危機。來人並不是換了皮的万俟,而是換了皮的秋石。秋石這娃一向心黑手也黑,他只容寧遠歸說了一句&ldo;你是誰&rdo;就徹底讓寧遠歸開不了口。當然,不是殺人,只是弄暈了而已。秋石有備而來,剛好打了寧遠歸個措手不及,人一倒下,他就打包帶走了,一點都不拖泥帶水,乾淨利落的就好像生來就該幹綁架犯這一份十分有前途的職業。長松那邊呢,則因為正一派來人必是一待就是一整天,並且不見外人的,他也就如常遣散了仙奴,自己上一邊修煉,被法訣去了。待發現寧遠歸人不見的時候,還是下午真万俟披著寧遠歸的殼子,帶著七月來了之後。寧遠歸的二師叔黃鶯聽說寧遠歸失蹤,疑似被綁架了,當場就給暈了過去,不是她脆弱,實在是這些年陸聞小寶有些背得過頭了,她自己嚇自己的嚇出了很大毛病。當然,最急的其實不是黃鶯,而是把豺狼親自引入北邙的長松,万俟的眼神好像能把他給活吃了。七月利用妖法隱身在一旁,看著眼前的人腦,勾起唇角,一向是個看熱鬧還嫌事兒不大的主。心想著,這事兒還算有趣,我到底要不要告訴万俟,我的銀鈴還在陸聞小寶身上,能馬上找到人呢?唔,說還是不說,這實在是個問題啊。北邙的陸聞小寶七月是挺喜歡的,但他又憑什麼白幫忙呢?這世界上可不是所有人都有個好給主角當貴人的奇怪癖好,起碼他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