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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色潮紅,呼吸發燙,強撐著道:&ldo;小侯爺,我覺得你我之間,其實可以坦誠些。你也不必再找什麼藉口……唔!&rdo;更加溼熱粘稠的東西堵住了嘴。他聽見那混蛋說:&ldo;如你所願,坦誠相見。&rdo; 喜看梅花開二度,未聞鐵樹遇初春這是兩人之間第二次無障礙接觸。雖然沒明說,但彼此都似乎心照不宣地預設了什麼,比起第一次,要熟稔順暢許多。既無須矜持,更不必擔責,如此自然也就無所顧忌,唯有酣暢淋漓大幹一場。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獨孤銑的行動充分證明他在實現自己的諾言,以宋微第二天無法逃跑為目標努力奮鬥。這回可不止翻過來覆過去那麼簡單,隨心所欲,怎麼痛快怎麼來。想摁著就摁著,想曲著就曲著,想掛著就掛著,想扭著就扭著。然後驚喜萬分地發現懷中尤物柔韌性極好,敏感度超強,哪怕揉成了團,幾乎要捅個對穿,也能一身粉紅抽搐著往外冒水。汁液迸濺,就像捏壞了一枚熟透的漿果,那甜美而飽熟的芬芳誘得人垂涎欲滴,欲罷不能。但下一刻,獨孤銑就不這樣想了。因為這枚漿果的神情和姿態實在太享受太放肆。柔軟而放鬆的四肢、慵懶而迷離的微笑、甜膩而滿足的呻吟,哪一樁都不得不令人生出正在伺候主子的錯覺。獨孤銑忽然不高興了。啞著嗓子,帶著惡意道:&ldo;宋小隱,你承不承認,你天生就是讓男人上的料。&rdo;宋微雙眼眯成一條縫,完全沒有焦點,有氣無力地回他:&ldo;那又怎麼樣?你搞清楚,我沒求你上。&rdo;喘了幾口氣,又道,&ldo;還有,別爬來爬去的,盡搞些華而不實的花招。你要證明我是被男人上的料,總得先證明上我的確實是男人……啊!&rdo;這一場無障礙肉搏,直打到快天亮。宋微在失去意識前,非常理智地下達命令:&ldo;把我……弄乾淨再睡,否則……廢了你的……子孫根……&rdo;然後十分乾脆地往前一栽,腦袋砸在獨孤銑肩膀上,緊接著整個上半身軟軟地滑癱下去,直到被對方胳膊攔住。獨孤銑愣了一愣,彷彿剛聽懂他說了什麼,抓著肩膀提起來,晃幾晃,根本沒反應。這傢伙即使昏過去了,臉上居然還是一副似笑非笑,爽得在半空裡飄的表情,頓時有點啼笑皆非,一腔怒氣莫名消散。轉瞬間又重新變得憤憤不平,加了幾分力道,掐著他的腰狠狠挺動,最後就像卸下重擔的長途旅客般,仰面躺倒,大口呼吸,任由宋微趴在身上。貼合處的面板因為過於潮溼,好似長在了一起,分不出是誰的觸感誰的溫度。獨孤銑歇了一會兒,起來把燈調亮,胡亂套上衣服,就響起了敲門聲。原本兩個侍衛輪番在他臥室外間值夜,今晚特殊情況,便輪班站在門外。聽見動靜變了,很體貼地問有何需要。於是很快送來了熱水巾帕衣裳,獨孤銑自己弄妥當了,果然伸手把床上的人拎起來擦洗。想起最後那句威脅,忍不住好笑。真是蹬鼻子上臉的小狐狸,頭一回的時候嚇得那個膿包樣,第二回就敢大放厥詞,指手畫腳了。心裡並不生氣,反而覺得有意思。先前沒注意,隔著床帳也不清楚,這時到了燈光下,才發現宋微身上青紅綠紫,比起第一次還要嚴重得多。尤其是腰間兩側,烏青鮮明的手指印,像是受了鐵砂掌。獨孤銑知道自己手勁,平時跟沒功夫的人打交道習慣性地收著力。這一看便意識到,不知哪幾下沒控制好,失了分寸。抬手輕輕摁了摁,果然,感應到疼痛,掌下身軀本能地抖了抖。忽然就想,這小子一副谷欠仙谷欠死的模樣,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裝的。心裡一下子有點複雜難言的情緒冒上來,搖搖頭撇開,睡覺。宋微是餓醒的。他一萬個不願意起床,困得眼皮都睜不開,奈何肚子鍥而不捨地叫喚。餓到最狠處,簡直像有什麼東西在胃裡打洞。手軟腳軟地翻下床,差點直接栽到地上。幸虧腦袋磕在床框上,及時抬起胳膊抱住床柱子,醒過神來。迷迷濛濛坐了一會兒,不光餓,還冷。低頭一看,片絲不掛,轉頭開始找衣服。四處掃視一圈,屋裡乾淨整潔,別說沒有他能穿的衣服,就連昨天夜裡落在地上的道袍碎片都統統掃走了。暗歎口氣,站起來,扯下床單,裹成袍子,蹬上鞋,緩緩往外走。剛走到外間,門就自動開了。抬頭一看,是獨孤小侯爺身邊一個侍衛,身體擋在門當中,嘴裡卻問得十分有禮貌:&ldo;請問宋公子有什麼吩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