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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口的紐扣被解開,舒服多了。宋微抖著手上去幫忙:&ldo;你都不怕,老子……怕個屌……&rdo;獨孤銑看他自己扯開了衣襟,樂得騰出工夫轉移陣地,給他脫褲子。才扒到一半,已然忍不住。抬起一條腿將稍遠處的几案勾過來,摸到上頭擺著的香脂盒子。天冷,這些東西在宮廷臥室裡最常見不過。將那雪白清香的膏脂捂在掌心,獨孤銑往宋微臍下親了一口,才道:&ldo;小隱,你肯為我著想,我不知有多高興。你放心,禮數已到,別的都無所謂,沒人敢找我麻煩,更沒人敢找你麻煩。&rdo;宋微還想就此話題發表意見,奈何腦子和身體都已經好比對方手中那團香脂,化得稀軟粘膩,即將汁液橫流,再也轉不動了。獨孤銑在前頭親了幾下,不再繼續,一隻手輕柔地撫摸腰腹,另一隻手慢慢往後探索深入,進一步,退半步,還要原地畫個圈。身體急切得如同焚燒一般,心中卻滿是柔情蜜意,汩汩流淌,動作極具耐性。潛意識裡不願進行得太快,只想把最美好的過程儘可能延長,細細品味。宋微被他磨得真個甜蜜又痛苦,喘息中隱約夾雜著啜泣嗚咽般的低吟。手指屈伸著從錦緞床單上劃過,抓到獨孤銑的衣襬,恍惚意識到對方還保持著衣冠禽獸模樣,立刻不忿地開始撕扯。獨孤銑看他滿頭細汗,一臉迷濛,毫無章法跟衣帶搏鬥,眸色愈加暗沉。握住他手腕,引導著去解自己的褲帶。別的都不必管,先把兇器放出來再說。手掌碰觸到燙熱而硬挺的物件,沉重飽滿,突突顫動,仿似具備了獨立的生命,有種久違的熟悉感。宋微回覆了一點神志,往下看一眼,舔舔嘴唇,道:&ldo;獨孤銑,你一會兒……悠著點。晚上皇帝老爹要給我賀生辰,別弄得……起不來……&rdo;&ldo;嗯,我知道。&rdo;獨孤銑答得很快,聲音低低地,語氣既嚴肅且隨意,曖昧盪漾裡暗含著慎重與默契。兩人再不說話。獨孤銑口手並用弄了一會兒,在宋微滿面紅暈,眼角滲淚,胡亂晃著腦袋不知道是搖頭還是點頭的時候,一條胳膊托起他脊背,一手不輕不重捏住了前面的小東西,屈膝頂開雙腿,猛地沉腰向前,毫不停留,挺送到底,直搗黃龍。與此同時,鬆開了捏住關竅的手掌。&ldo;啊!……&rdo;快感如同過電般掠過,強烈得幾乎無法承受,底下不聽話的小東西,瞬間歡喜得涕泗滂沱。宋微蜷起四肢,明明渾身無力,手腳卻因為痙攣而無法自控,緊緊纏在對方身上。獨孤銑抱著他,許久沒有動作。似乎在強行忍耐,又似乎只為了默默感受。半晌,才吐出一口氣,撫上宋微的臉:&ldo;小隱,你想我的,是不是?&rdo;宋微彷彿根本沒聽到。只是當獨孤銑的手指無意中經過嘴唇時,張口咬住,輕輕磨牙。獨孤銑笑了笑:&ldo;我也想你。日思夜想。&rdo;說罷便緩緩動起來,一下接一下,速度極慢,卻又極為兇狠。宋微只覺得那舒爽快活無比清晰地傳入腦海,如潮水般上湧,溫柔而又強大,勢不可擋,直至沒頂。時隔近一年的重新結合,竟似重新整理了所有過往記錄。也許是因為,雙方都明白,事已至此,從今往後,再也不可能分開。這一刻互相認定彼此歸屬,如同最美味的盛筵佳餚,終於熬足了最後一道火候,加齊了最後一味調料。其餘種種,都是配菜。獨孤銑大丈夫言而有信,果然沒叫宋微起不來,只不過下地時扶著床沿打顫罷了。留在寢宮聽候六殿下差遣的,是對內情知之甚深的內侍大總管之一青雲。服侍周到,遮掩周全。宋微被獨孤銑伺候著洗了個澡,換身衣裳,眉眼間一派饜足慵懶。他這些日子好吃好喝,睡足玩足,臉色自紅自白,襯得五官光潔秀潤,比起在成國公府通宵唱輓歌那會兒,天壤之別。然而時日畢竟太短,前頭幾個月掉的肉還沒長回來,肋骨不上手就能數清楚,腰細得只剩一把。如此一來,平添文弱富貴氣質,越發皇子形象十足。獨孤銑道:&ldo;宮宴沒那麼快結束,你先睡一會兒,我走時叫醒你。&rdo;宋微乖乖爬到床上,闔眼睡覺。獨孤銑坐在旁邊,給他摸背。其實心裡有許多事,打算好了要與他商量。然而此時此刻,忽然覺得,哪怕天塌下來,也不過如此,何必說來掃興。便只是摸背。摸到後來,索性把人往懷中一摟,躺下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