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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微深知這流氓定然說不出什麼好話,索性一口咬上去堵住。 惜將覆雨翻雲手,誤斷盤龍臥鳳枝獨孤銑單手一揮,那皮氈子就被他甩開鋪在了林間平坦的空地上。另一隻手扣緊宋微的腰,帶著他跳下馬,推倒在氈子上。嘴裡輕聲打個唿哨,凌雲訓練有素,抬起蹄子小跑一段,在外圍警戒。宋微撐起胳膊,滿臉驚歎羨慕:&ldo;以前怎麼沒覺得這傢伙這麼精呢?你怎麼馴出來的?&rdo;他衣襟已然大敞,三月晨風帶著寒意,吹得胸前面板起了本能反應,兩顆可愛的相思豆又紅又潤,彷彿隨時都能滾落下來。獨孤銑捏住他下巴扭過臉對著自己:&ldo;誰叫你看它?以後有空告訴你怎麼馴。&rdo;許久之後,終於放過飽滿紅溼的唇舌,順著脖頸急速而輕快地往下親。宋微覺得有點涼,十分自覺地扯開對方衣襟,貼上去取暖。獨孤銑索性脫光了上身,又把宋微上衣整個往下剝,多餘的衣衫統統墊在他腰下。明明應該更冷,肌膚相貼的觸感卻帶來心理上的溫暖。宋微睜著眼睛,看見初升的陽光給雲朵鑲上金邊,樹梢頂上最嫩的枝葉隨之變得閃亮。鳥兒遙相追逐,互相嬉戲,幾番欲拒還迎,終成比翼雙飛。陽光越來越刺眼,他偏過腦袋,箍著對方的胳膊稍微緊了緊。獨孤銑似有所感,猛烈的動作忽然變得輕柔,張開雙臂,盡最大限度把他抱在懷裡,在柔順滑膩的表面不停研磨,磨得彼此都有種化成了漿汁的錯覺,渾然一體。宋微猛地打了個顫。獨孤銑正在解他腰帶,問:&ldo;怎麼了?&rdo;宋微臉上滿是紅暈,神情羞澀難當又強作自如,伸手揉了一把滾燙的面頰,目光投向遠處,破罐子破摔道:&ldo;沒什麼……大白天的在外頭,有點不習慣……&rdo;自己抬了抬腰,方便他動作,&ldo;別磨蹭了,來吧!&rdo;獨孤銑的心頓時軟得一塌糊塗。身邊嫩綠的小草正在生長,嬌豔的鮮花正在盛開。在他不長不短的生命中,度過了許多美好的春天。然而不論哪一個,都不曾像眼下這般旖旎銷魂,令人沉溺忘我。此情此景,人世間其餘一切,都無法置換,不可替代。他用一隻手掌輕輕遮住了宋微的眼睛,另一隻手毫不猶豫褪下褲子。看見那快樂的小東西暴露在清冽的冷空氣中,顫微微一個勁兒點頭,似乎表達著充滿了期待的邀請。剛用親吻打了個淺淺的招呼,還沒來得及深入交流,就感覺它激動得無可自抑,嘩啦啦喜極而泣。低聲悶笑。宋微惱羞成怒,竭力抬起軟綿綿的腿踹他。獨孤銑不再矇住他眼睛,而是抓住作怪的這條腿,夾在自己腋下。大好春光,一覽無餘。獨孤銑把嘴裡含著的東西吐到掌心,統統抹在自己挺拔的兇器上。之後再不上手,全憑那擎天一柱,極其緩慢凝重地,步步為營卻又永無休止地,開墾推進、攻克佔領、殺伐掠奪。宋微覺得自己被他磨得火星四濺,只怕要燒成灰。沒多久,又覺得煮得水花咕嘟,似乎要熬成湯。到最後,卻無端想起老貝叔家的鑄造坊。他知道,身上這人就是那千斤重錘,一下又一下,把自己這塊重新回爐的破爛熟鐵,鍛造成他想要的樣子。他心裡非常難過,又有些說不出的踏實。淚水洶湧而出,自己都沒有察覺。只顧著在茫然自失與飽食饜足間交錯徘徊,連獨孤銑瘋狂之際抱著他&ldo;小隱&rdo;&ldo;妙妙&rdo;地胡亂叫喚,也沒力氣計較。狂亂過後,兩人誰也沒有說話。急促的喘息漸漸在春風中平緩下來,獨孤銑抬起宋微的下巴,看見他臉上縱橫濡溼的眼淚,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最終什麼都沒說,只輕輕嘆了口氣。用自己粗糙的指腹溫柔地擦拭,一面擦,一面在臉上來回摩挲,彷彿含著萬分不捨與珍惜。&ldo;小隱,如果不是知道你這個時候在這裡,我這一趟本不打算和你見面。&rdo;宋微有些詫異,但沒答話,等他往下說。獨孤銑看著他,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柔軟和深邃,呈現出許多言語之外的內容。&ldo;我要替皇上去辦點十分隱秘的事,本不該中途開小差。這一趟純粹路過西京,不會停留,更不會回府。去蕃坊找你,太容易暴露。只是沒想到,你這麼早就出了門……&rdo;宋微沒有問他為什麼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在這裡。照他理解,獨孤銑這意思就是,侯爺要務在身,所以幹一炮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