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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略有一些訝異,沒想到古異志裡記載的東海神怪「夔」真的得存在。武林中能與之一戰的,大約只有眼前這個武藝高得像神,人醜得像鬼,腦子弱的像嬰兒的我的師傅了。「你真的得一個人殺了它?」我略有一些懷疑。師傅老臉一紅,伸出小指,掐了最尖上一小段道:「當然了,當時有一個年青人幫了一點點忙!」我皺了一下眉,道:「血對師兄有用嗎?」師傅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當時我還想找怪獸打,那年青人就讓我搖船往前走,說上面多得是這種稀奇怪獸。我就拜託那年青人給你師兄把血帶過去啦。「然後我坐著小船,接著往前走啦,走啊走啊,又碰上了一個島,這個島上到是住的都是人,沒見到怪獸,只有宮滕藤進一。」我差點跳了起來,流破山必定難找異常,島上有如此怪獸在,肯定不會有尋常的人。那個年青人會跑到流破山去,十有八九與二師兄中毒的事有關聯。師傅見我臉色異常難,板著手指道:「我最近見著你二師兄啦,他好著呢,要不我怎麼知道你十年沒訊息了呢?」我狐疑地看了一眼師傅,苦笑了一聲,有這樣的師傅也不指望他能看出多少弟子的危機來了,只無奈地道:「那你又為何要救宮滕藤進一呢?」師傅得意洋洋地道:「宮滕藤進一跟我打賭,說我一定救不了他。放屁,我不用伸一根小拇指就能把他救了,我只要把冰心訣教給他不就行了嗎?」我聽了,立即臉就綠了。一時間心亂如麻,心中一動道:「那你又為什麼來找王爺的麻煩?」師傅板著手指,支支吾吾吱吱唔唔地道:「他答應帶我去找我的師傅。」我差點昏過去了,暈頭轉向地道:「師傅你今年貴寅,您十歲的時候掉一個洞裡,看了一些圖,練就的武藝,你哪有師傅?也罷,就算你真有一個老雜毛當師傅,他恐怕也只剩下一把骨頭……」師傅頭晃著小炒鍋道:「我有跟你說過,那一年我爹爹帶著我到西番去做生意,我一路上騎著駱駝,騎著騎著就打起盹……」「慢著!」我大聲道:「你說你騎什麼?」「駱駝啊!」我跳了起來,道:「你過去明明跟我說你騎得是一頭大白馬!」師傅撓了撓腦門,裂開嘴訕笑道:「白馬可比駱駝俊多了不是!」他指著大漠的方向,道:「喏,我當年就路過那裡,這有一座怪石林,爹爹說那叫駝峰林,上面是石林,林下是水源。我就從駝駱上跌進了石林下面的一個山洞裡……」我心頭狂跳,吃吃地道:「你是說那個記載了很多招式的洞就在這裡!」師傅撓了撓腦門道:「是,也不是!」我心急火燎,連聲問:「到底是還是不是!」師傅眼露迷茫之色,道:「我記得駝峰林明明應該在小盤口鎮正北邊四十里遠的地方,可是我如今去找,又找不著了。」我吼道:「那你又哪裡來什麼師傅!」師傅不高興了,道:「人人都有師傅,我當然也有師傅!」他雙眼一翻,道:「你都有師傅,為什麼我不能有師傅?」師傅晃著頭上的小炒鍋道:「我在洞裡餓了好幾天,怎麼也爬不出去,有一天餓得快要死了,迷迷糊糊就聽見師傅他老家指點我,虎子下走,你該下走,我才走出了那個洞。」我皺著眉,難道說當年那個離奇的洞裡,真有另一個高人的存在?我與腦子夾纏不清的師傅一直說到大漠裡天邊泛出魚肚白,才分手而去。師傅拍著胸膊跟我保證,宮滕藤進一交給他來對付,這倒是讓我鬆了一口氣,有師傅在,十個宮滕藤進一都不夠瞧的。我與師傅分別後,就直奔王府而去,原本想從後門溜進去,但是遠遠就見大門外插著宮滕藤家族黑布白龍旗。旗子硬生生地插在王府玉石階沿上,迎風獵獵作響。宮滕藤真的得找上門來了,憑這份插旗子的功夫,就知道他的功力不但全然恢復,看來必定更勝從前。宮滕藤的旗子出現是警告旁人,這門裡的人從他插旗子這一刻起,必然會在三日之內成為死屍,不相干的人最好就不要走進去,以免誤喪性命。這旗子若是出現在扶桑本土,只怕島內第一高手野田扶作也要考慮一下。但本奴才一笑,走了過去,淡然的將旗子一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