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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立哥一推,沙著喉嚨道:「走!」一郎一聲冷笑,一劍劈來,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劍尖觸及我肌膚的瞬間,我聚集所有氣力伸出兩指,噌,彈在了他的劍背上。一郎的劍尖頓時一偏,幾乎是擦著我的肌膚劃了過去。師父一共收過三個徒弟,卻只把彈指神功傳給了我,他老人家說學這個功夫不易,用這個功夫更不易,需要膽大心細,有火中取栗的勇氣…我現在才知道果不其然,若是我剛才電光石火之間,出指稍有差錯,只怕兩根指頭早就被削下來,即便我在手指上早繞了布條,也是震得整條手臂都發麻。一郎彷彿大吃一緊,滿臉戒備之色,立哥卻抓住了機會,逃之夭夭了。一郎小心翼翼的挪動著腳步,我則橫著柴刀於胸前以不變應萬變。北方夜再寒,也止不住我額頭上的汗冒出來,它們凝結成水珠慢慢從我的睫毛滑落,就在水珠落下的一瞬間,一郎出招了。我見招拆招,跟一郎瞬間裡過了幾招。他被我剛才的一指嚇著了,其實我的彈指使的都是蠻力加巧勁,若是他直接用劍來敲我的柴刀,不用任何招式早就把我的柴刀磕飛了,偏偏他跟我賽招式,本奴才倒是大大佔了便宜。一郎冷笑了一聲,道:「好劍法,原來是亦仁的人,你是瀋海遠麼?」我不吭聲,鐵了心讓師兄背黑鍋。一郎眼中冒出了殺機,咬著牙道:「那就來得去不得!」他一欺身又上來了,我手一揚灑出剛才藉著停頓工夫摳了一手的沙石。只聽一郎一聲尖叫,罵道:「卑鄙無恥的漢人!」我這個時候可也顧不得什麼民族大義了,撒腿就跑,可沒跑多遠,腦後又有勁風到。我吃了一驚,身體一側,讓開劍光,只見一郎眼睛緊閉,手持寶劍。我讓開了他的劍,卻沒能躲過他的掌,他一掌側擊在我的腹部,我悶哼了一聲藉著掌力向後飄去,化去了他的掌力,然後轉身接著跑。我穿過花園,見左右無人脫下身上的破襖,摘下臉上的汗巾,用石頭包著投入花園內的湖中。王府內已經亮出多個火把,人聲鼎沸,我心裡暗暗叫苦。從那個方向看來,我要穿過花園回自己的狗窩,勢必撞上趕來的待衛們,留在原地不動,又要碰上追來的一郎。何況我的腹部捱了一棍又加了一掌,隱隱作疼的厲害,思量再三隻好退回王爺的書房。書房內還是一片漆黑,我不敢確定王爺是否也離開了,捂著自己的腹部,輕手輕腳的推開書房門,想查探一下王爺是否熟睡。若是王爺睡了,本奴才就在房外窩一宿,若是王爺醒著,本奴才就問他是否渴了,若是王爺走了,呃……本奴才就在書房內的床上借宿一晚。可我剛進去,就被人一把按到了門上,兩隻手也被人牢牢地按在自己的頭頂。腹部的疼痛讓我一陣頭暈目眩,四肢無力,只聽有人沙啞地笑道:「我就知道你還要回來,我就知道你是不夠的!」聽到這個微微沙啞的聲音,我忍不住想要嘆氣,但卻沒能出聲就被他吻住了,柔軟溫潤的嘴唇,牙齒輕碰著我的舌尖,那種感覺令人頓時四肢酥麻,神智渾沌,整個身體像著了火的柴木,熱得發燙。這種情形我在夢裡見過許多回,卻沒想過原來真實比夢裡的更令人沉醉,我心想那就騙一個吻吧,騙完了我再告訴拆他弄錯人了。可是王爺等下發現自己親了一個低等灰衣奴才,會不會勃然大怒呢?當然是會大怒呢?當然是會大怒的,對我的懲罰幾乎是可以預見的。我想了想,那就不要吃虧了,我連忙用力回吻著他,重重地吮吸,咬他的唇,咬到他吃痛。王爺似乎有一點吃驚,鬆開了唇,伏在我的頸旁喘息道:「你又弄了什麼稀奇的東西,身上的味道不一樣了……」他在我耳邊低低地沙啞道:「你現在的味道,我非常喜歡,很乾淨。」我剛才光顧著吻了,幾乎窒息,現在大力地抽氣,激起腹部一陣陣抽痛,疼得雙眼發黑。他改用單手壓住我的手,另一隻手去扯我的腰帶,我抽著氣想喊停,再弄下去烏龍可就大了,可我的嘴裡除了抽氣聲,發不出一個字來。他的手撫弄著我的襠部,我只覺得腦門哄哄地響,更加的暈眩了,身體又酥又麻,只想要就這麼墜下去,就這麼錯一次也好。王爺的手滑入我的衣襟,撫弄著我的背部,當他的食指沿著我的脊背滑過,一直滑我的股間,我幾乎要呻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