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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一個是出身高幹子弟的刑警隊長,一個是出身孤兒院機智警員,面對神秘莫測的毒販,即是正義的較量,也是愛情的角逐,01有人曾跟我說過,四季中唯有秋聲可以滲進你的骨髓,它最契合生命的本質,如果說死亡是冬天冰雪的掩埋,那我們活著的日子都算是秋天裡的徘徊。我當時聽了,不算真切,那是醉了。即便醒著,我也不會覺得悲涼,因為在這個繁花落敗,開到荼蘼的季節裡,我認識了葉加。那是個剛過初秋的天氣,陽光還是很熱辣,可風卻已有些凌厲。葉加低著頭走在同來的一隊人後面,我當時並不知道他就是我費勁心機要來的林葉加,一個據說是天生要當警察的,一個唯一在警校自由搏擊賽中打倒自己教練的,一個在對抗模擬賽中一個人幹掉一組人的學生。說實在,他的簡歷上的照片讓我有些懷疑,那是個青澀少年,單純帶了點仿若是羞澀的餘韻,印象最深刻的是他有一對漆黑挺秀的眉,只那對眉毛還能見幾分剎氣。雖然有點詫異,可卻並沒有給我帶來絲毫猶豫,那時的邊境緝毒大隊並沒有象後來那樣人才濟濟,而是缺人缺得厲害。而我也正豪情萬丈,立志要幹出點名堂來給我那個遠在千里之外高高在上的父親看。林葉加正是各個局裡的人正排著隊搶著想要的人才,幾番較量,最終還是被我要到了手。這樣的人才最後怎麼落到當時名不經傳的小小緝毒大隊,我並沒有想到和父親有什麼關係,直到送人事材料的王秘書笑著說,下次回去的時候記得替我們帶聲好給你的父親。所以當葉加他們進來的時候,我正憋著一肚子火,一見人進來就吼道:&ot;都給我把頭抬起來!&ot;於是,這麼多人中我一眼就見到了葉加,也許,不管是誰,在人群裡第一眼能看到都會是葉加。他頭髮不算短,可也不是很長,前額的頭髮垂下來剛好構成一撮流海,漆黑的眉,明亮清澈的眼,眼裡的波光在午後的陽光裡像一尾尾逸過的魚。他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襯衣,最上面有二粒釦子未扣,可他的氣質卻並不因此顯得隨性或者懶散。我後來想來好久才想起來他像什麼,他像豚鹿,會讓人聯想起一望無際的草原,藍天白雲,純淨而自由。葉加就是這樣會激起人內心深處佔有或者保護的慾望。我想我是後者吧。我如同鬼使神差一般,把所有的人都分配了,卻單單留下葉加遲遲不做決定。終於,有一天他來到我的辦公室。他說隊長,我要去行動組。我回他,你憑哪一點說你夠格去行動組。我其實是胡攪蠻纏,葉加的檔案裡無論哪一條都足夠他去行動組的,甚至足夠他領導行動組。可是我不想讓他去。葉加後來就站在我的面前,有些倔強的抿著嘴,但眼波里流動的卻是滿滿的自信與自傲。再後來,我們到了局裡的籃球室內開始了一場自由搏擊賽。我對自己是極有信心的,因為我本身曾是全國自由搏擊賽的冠軍,還有這些年裡,與那些世界上最兇狠,奸滑,殘忍罪犯對抗中得來的經驗。可即便如此,我也差點不是葉加的對手,在過了不知道多少時候,當我壓住葉加的身子,我都不敢相信自己贏了他。葉加出手,快,狠,準,應變能力極強。我當時有點心動,這樣的人才如果去了行動組,一定會幹得有聲有色。可當我俯視著葉加的臉,這些心動就全部都煙消雲散了。那樣的近距離讓我可以看他看得很仔細,我發現他其它的五官原來也很動人,挺直的鼻子,下面是他富有輪廓,紅潤的嘴唇,正因長時間激烈的對抗而微張著輕輕喘息。我壓著他的身子,葉加的身體極軟,會讓人恨不得再壓他緊些。我都不知道化了多少力氣才剋制住自己那些齷齪的念頭,而不去幹些進一步的動作。我看著他亮若星辰的眼眸,一字一字地跟他說:&ot;林葉加,明天去資料室報到。&ot;然後,葉加開始了讓我永生難忘的十五分鍾漫罵,我都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學來,那些汙穢的字眼從他的嘴裡!出來真得很讓人震驚。他罵了足足一刻鍾,當中都沒有重複。那真得是一幅很詭異的景象,在一個夕陽將近的秋色裡,光的淡淡餘波從窗戶外撒進這個空曠的籃球室,一個英俊的男人壓著一個英俊的少年,從那個少年嘴裡冒出來的是最潑辣的女子都會羞於出口字眼。我知道自己當時的樣子呆透了,張大了嘴巴愣愣地聽著他罵。當他閉嘴了還兀自回不過神來,最後,只聽葉加輕輕說,你這下不會捨不得從我身上爬起來了吧?我才像驚醒了般慌張地從他身上爬起來,臉漲得通紅,我後來一直覺得葉加那雙清若秋水的眼眸能看穿一切就是源於這一刻吧。葉加則從容多了,他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像問件無關的事般問,能不能告訴我到底什麼原因不讓我進行動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