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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送把傘給葉加,馬上回來。譚文搖著頭嘆氣道:&ot;你現在出去他都上了大門外的計程車了,你還是快過來看看這份傳真吧,我保證你嚇一跳。&ot;我猶豫了一下,心知譚文所言不虛。只好放下傘,迴轉過去看那份剛傳來的傳真。這是一份給譚文的傳真,上面是來自於香港緝毒情報處的緊急通知。我一看,當真嚇了一跳。&ot;這是怎麼回事啊?&ot;我脫口而叫道,根據香港的內線報道,本月內將會有三筆數目巨大的毒品在本市交易,不知道地點,準確時間,只曉得三筆交易分別來自三個組織,除了我們熟知的k,還有一個東南亞與西歐的販毒組織。我知道如果讓他們成交一筆,以後我拿二十四小時來撲這幽綠的鬼火也來不及。我首先想到的是葉加,這個時候我需要他在我的身邊。譚文已經在旁邊說:&ot;你這事最好不要告訴葉加,佟蔚剛生產完,孩子出世還沒幾天,葉加這會就算上戰場,也無法集中集神。出了事,還要影響他們母子兩個。&ot;我整個人像洩了氣的皮球,心裡暗罵自己混蛋,怎麼能在這個時候把葉加拖進來。譚文拿出筆,在我臺上的市內地圖上勾勾畫畫。他說,市裡原有的那點基礎被你與葉加鏟得這麼幹淨,銷貨渠道一定是這半年裡剛建立起來的,交易這麼倉促,建立通道的外來人士可能性有,但多半是過去吸毒成員。他的語氣平穩,吐詞清晰,從他的身上我像是看到了皺眉坐在面前分析案情的葉加。不由得毫情萬丈,說:&ot;好,終於有仗打了。&ot;譚文微笑著抬起手掌,我笑著伸出手掌與他輕輕一擊。&ot;合作愉快!&ot;&ot;合作愉快!&ot;06當晚我們與葉加只是盡情喝酒,半點也沒提這件重大案件的事。葉加今天特別興奮,喝了好多酒。他上身只穿了一件米色的襯衣,下面也只是一條簡單的黑色長褲。其時春寒尚未過,天氣也總是乍暖還涼,尤其是雨後的天氣,更透著絲絲滲骨的寒氣。葉加渾然不覺得,挺直的鼻上甚至還滲出薄薄的細汗,我知道那是因為他喝了太多的烈酒。我怎麼也沒想來到,他弄來的居然是整箱整箱的二鍋頭。別人吃驚,他就說懷舊。歡喜盡頭總是令人懷舊,因此大家自然都能諒解。可我發現葉加今天喝得實在太多了,他不但來者不拒,還主動要酒喝,他喝得份量已經超過了我與譚文的總和。我皺著眉,二鍋頭這種酒喝多了傷身。我上前按住他的手,在他耳邊輕聲說:&ot;葉加,你不能再喝了!&ot;葉加一把推開我,紅著眼說:&ot;你管得著麼你,你總是想要管我!&ot;他推我的力道實在不小,我被他推的向後只跌出好幾步去,最後還是譚文上前擋了一把,再倖免沒有跌個四腳朝天。一轉眼,葉加已經又倒了滿滿一杯,他一仰頭把那杯酒當水喝。我又氣又急,上前去奪他的酒,他死命地回搶。一來二去,我們居然動手過起招來。自從三年前的那一場搏擊賽後,我與葉加三年多來這還是第一次開仗。喝完酒的葉加力氣奇大,我又怕傷著他,只能左躲右閃。屋裡的人早喝倒了一大半,剩下的也神智不清的全都當我們是在玩餘興節目,不時稀稀拉拉傳來叫好聲。而就在我極其狼狽的時候,譚文突然插手進來,他一掌擊在葉加的頸脖旁,葉加立刻軟軟的倒了下去,我連忙的抱住他,惱怒地罵譚文,&ot;你怎麼傷他!&ot;我說。譚文皺著眉說:&ot;我再不擊暈他,他恐怕會傷著他自己。&ot;我抱著葉加,才發現他的身子燙得出奇,我驚慌地問譚文:&ot;他怎麼這麼燙,會不會酒精中毒。&ot;譚文俯下身摸了一下葉加的前額說:&ot;他恐怕是受了風寒,再加上喝了過多的烈性酒,體溫才上升得很快。&ot;我抱起葉加說,那送醫院。譚文說不用,他喝了烈酒不能隨便吃藥,等出了一身汗,把溫度降下來就好。譚文將其它的同事安排妥當送出門去,我則將葉加平放在沙發上,將他上身的衣釦解開給他散熱。不一會兒葉加像是醒了,又像是沒醒。他滿臉的痛苦之色,拼命的掙扎,連我的擁抱都不能使他有片刻安靜。他掙扎著,嘴裡喊著為什麼,為什麼。然後,他臉上的痛苦之色就更深了,以至於將他俊美的五官都扭曲了。我看到他的樣子,又心疼又可氣。聰明如葉加,為什麼要給自己找罪受。我低啞地問他,&ot;我還想問你為什麼?你說你到底想要什麼啊,我把自己賣了都會去幫你找來。&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