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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沉悶的片刻,葉加才緩緩地說:&ot;你該知道你整個情報網都是我建立的,如果我說讓他們從明天開始都消失一個禮拜,你會怎麼樣?&ot;&ot;你威脅我!&ot; 我於其說難以置信,不如說那種感覺更似剜心般的疼痛。葉加已經索性閉上眼睛,他說:&ot;我憑什麼要一直被你壓在底下,我有什麼不如你。&ot;我緩緩抽回了一直掐著他雙頰的手,因為我已經開始止不住的顫抖。我不敢相信這是我一直要保護的葉加,為他我可以毫不猶豫的捨棄自己的一切。一切,慾望,幸福,甚至於生命。我儘量穩住自己的聲音說:&ot;你說的真的嗎,葉加,睜開眼睛回答我。&ot;葉加慢慢睜開了雙眼,他的眼神很清也很堅定,他說:&ot;你知道答案的,對不對。&ot;我對視著那雙眼,那雙讓我可以幾乎溺斃在其中的眼睛,那雙雖然清但也很深很黑的眼睛。我們長久對視,葉加的目光始終堅定,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可這不過是三年,就已經是蒼海桑田,物換星移了,最後我妥協了。葉加走出門的時候,我說:&ot;我既然已經同意你進行動組,你該告訴我。你到底從san那裡得到了什麼訊息。&ot;葉加背對著我,他輕輕一笑然後伸手去拉門,說道:&ot;如果我告訴你,其實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也不會信我,是嗎?&ot;然後他壓低了聲音說:&ot;可我真得什麼都不知道,我去的時候,她已經死了。&ot;他拉門走了出去。門自動扣上的聲音,阻斷了葉加走動的腳步聲。我呆呆的坐著,今夕是何年,白雲蒼狗,不過都是塵埃吧。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天色漸漸轉暗,我看著夜色即將來臨的天空,窗外是葉加匆匆下班的身影。我身子忍不住往後縮了一下,我怕他回過頭來會看到我凝視他的背影,可是他沒有半點遲疑,連腳步都沒有停頓一下就走出了大門。他一定是急著去佟蔚母子會合吧,我想。我看著那個消失的背影,忽然發現自己竟然開始怨恨葉加。那種情緒讓我自己打了個哆嗦,我從不敢想象有一天,我居然會恨葉加。可這一天就是這麼突如其來的出現了,回頭看卻又無一處不流暢,生似註定了有一天我會恨他。也許我們從一開始做的,就是要讓我們在以後彼此互相憎恨。我很快就下了調葉加進行動組的通知,從來沒有人對我做的決定表示疑惑,當初讓葉加去資料室,見過他的人都不會懷疑他該去那裡。同樣的,見過葉加在遊輪上表現的同事,也不會懷疑他現在該進行動組。雖然我名義上掉了葉加過來,卻沒有在我們行動科的大廳裡給他一張位置,所以他還在資料室裡辦公。不知道為什麼,從那天起我刻意地迴避看到葉加。可是越迴避,又越是想要看到他,但他同樣也在迴避我。以前葉加有午睡的習慣,每個中午都跑來我的沙發上小憩。我每回對著他的睡姿,心裡什麼念頭都有,要說我對著他意淫都不為過。可一但不見了他,我發現我想得最多的是他的笑臉,沒被塵俗汙染的笑臉。這麼想著,又想起自己似乎很久沒見葉加笑過,那怕是他招牌式的冷淡的笑臉。葉加參加行動組得到的第一個行動任務就是與我們一起押送kg去法庭。這真是個得不償失的行式主義做法,我從不覺得像kg這種人有什麼公開審判的價值,他很適合被秘密關押,只要有他在,k組便會始終忌憚我們幾分。讓他公審,撈到些虛名,可卻減少了實用價值,而且大大增加了我們緝毒隊的負擔。這個時候我們原本可以用來對付即將登陸的毒源,卻要全體出動去看守kg。k組會在路上有行動,我早有心理準備。一出高速公路,我們就遇上了兩輛麵包車全副武裝的劫匪,車子也被堵在岔口。雙方交上火,我存了一些私念,與譚文他們衝出去的時候,命令葉加留下來看守kg。我們則拼命將對面的人往空曠的地方逼,不讓他們的流彈擊中後面越堵越多的車。早有準備的刑警將對面兩輛車的劫匪打得七零八落,就在我一揮手讓他們前行全殲他們的時候。我聽到譚文突然在身邊聲嘶力竭的叫:&ot;葉加,快跳車!&ot;我轉回頭去,看到隔了我們警車十幾輛的高速公路上,停有一輛黑色的轎車,裡面探出個男人手上扛的居然是小型排擊炮。我忽然意識到,這些人不是來救kg的,相反他們是來要他命的。譚文狂叫的時候,葉加已經將半個身子探出了窗外,他整個人與車子平行,手裡持槍對準那個男人。我已經無法抑制的跟著譚文狂叫葉加跳車,腦裡什麼意思識都沒有了,我知道就算葉加能擊中那個男人,他手裡的排擊炮也能把他和kg炸個粉碎。只見就排擊炮手瞄準警車的那一刻,葉加開槍射擊了,子彈擊中的是他手中的槍管,在千鈞一髮之際,那排擊炮手中槍管一蕩,一發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