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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化粹不及防,被他摔得眼冒金星。田園這麼一動手,圍看的少爺們立即都動起手來,裡面有好幾個學過正宗的跆拳道,田園的力氣雖然大,但是被這幾個人幾拳打在腹部,也是疼得都直不起腰來。他們將田園按在地上,阿倫像是怒極反笑,道:「不識抬舉的土包子,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貨色,脫衣服還挑人,少爺我心情好想挑你發點財,讓你脫,是瞧得起你,像你們這些貨色,排著隊要脫的人多得是!」「人家那叫追求愛情,你別老是脫不脫的。」那年輕女子閒閒地道。她一說,這些人不由自主又是一陣大笑。「你們幹什麼?!」門口突然有人喝斥道。這些人一轉頭,只見門口站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正是秋翰霖,另一個人卻是很陌生。他穿了一件非常普通的白色運動衣,鬆垮的休閒裝套在修長的身上,人越發顯得高挑,他彎腰細長的手指從地面上挑起了那件透明的嫩黃色小短褲,微微挑了一下烏黑的眉頭。他的面貌說不上有多俊美,可是站在那裡卻讓人覺得絲毫不遜於以俊美聞名的秋翰霖,他一走進來,那年輕的女子都有一點暗恨自己今天不該穿白色的動運服。別人見到臉色鐵青的秋翰霖,不由自主地鬆開了,而田園由下而上地看到這兩個人,他一時之間只覺得渾身脫力,都有一點忘了從地上站起來。他們正是秋翰霖與李泊然。阿倫看見秋翰霖有了短暫的尷尬,便隨即又是一派無所謂的樣子,聳了聳肩道:「秋仔,我們教訓一下不識抬舉的小明星,不是這個你也要管吧……當初這種事情,你沒少幹過啊?」秋翰霖沈著臉道:「阿倫,你別太過份,我們秋家的人,你也敢耍著玩?」阿倫聽了立即笑到幾乎都彎了腰,用食指沾了一下眼角,道:「不是吧,秋仔,這個理由也末免太爛了,這個人你當初沒少玩啊,你忘了是你讓他脫光了向你求愛的。你不是還玩得挺開心的。」秋翰霖的眼角抽搐了一下,阿倫似乎知道秋翰霖已經到了快發怒的邊緣,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一步。李泊然則彎腰看了一下半伏在地上的田園,伸出一隻手道:「能起來麼?」田園看著那隻修長的手,他一把握住了它,忽然覺得那隻手很暖,似乎能立刻制止了他不由自主的顫抖。秋翰霖道:「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了,有什麼事情,你回頭找我!」他說著上前去拉田園,但是田園的手輕輕地一擋,阻住了他握向他胳膊的手。秋翰霖微微的一怔,才真正看清楚眼前這個人,白衣黑褲,印象裡似乎還殘留著那種大山裡的鄉土味,但分明有什麼不一樣了。他不是沒聽過江管家跟他提起江伯巧遇了田園,他其實也看過田園拍的《vougue》的廣告,但都沒有當面見到來得衝擊力那麼強。「不行!」阿倫突然嘶聲道,他咬著牙道:「秋仔,我跟你二十年的朋友,你為這麼一個土包子跟我們斷絕來往。他今天要是走出這個門,我阿倫就把他告上法庭,讓他以後在時尚圈裡混不下去。」李泊然轉過頭來道:「你們俱樂部拍得平面廣告需要脫衣服的麼?」阿倫知道眼前這個人多半是他們俱樂部的會員,但是他無法剋制暴怒的情緒,道:「這是我們俱樂部的需求,你管不著吧!」李泊然微微一笑,道:「那看來我走錯門了。」他將手插進褲兜裡,道:「原來你們宋家開得不是俱樂部,而是鴨店,我可以出門這麼說麼?」阿倫的臉頓時漲了個通紅,道:「你想嚇我?」李泊然搖頭,道:「不是,我只是想提醒你,你在侮辱別人的時候,也是在侮辱你自己。」 阿倫冷笑,道:「他又不是沒脫光讓我們娛樂過!難道他再脫一次,我們宋氏的俱樂部就成了鴨館,你當別人都是傻瓜麼?」李泊然抽出手,轉了轉細長手指上的戒指,微笑道:「這樣吧,這裡桌球俱樂部,我們賭一桌球,你進一球,田園脫一件衣服,我進一球,你脫一件衣服,怎麼樣?」他轉頭看著田園,道:「怎麼樣?」田園看著李泊然那棕色泛著銀灰色的眸子,每一根紋路都很清晰,像一把張開的網。「好!」他點頭。秋翰霖雖然臉上看起來很平靜,但田園這個字一出口,他的眸子不由自主地一陣緊縮。好,這就像他當年提出來要田園脫光了向他示愛時,田園也是這般決絕跟乾脆,只是這一次他看著人不是自己。阿倫輕笑了一下,他舔了一下嘴唇,上下看了李泊然一眼,嘴角微微一吊,道:「不,我對他現在不感興趣了。我們換一種賭法,你進一個球,我脫一件衣服,我進一個球,你脫一件衣服,如果你能打敗我,那麼今天我的錢照付,這照也不用拍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