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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她一陣心煩,將那份策劃書又抽出來鎖到了抽屆裡,然後開車出了cdea的大門。這個時候她恰巧看到楊振宇的車子從前面匆匆開過,儘管只是那麼一瞥,但已經足夠讓費英麗看到裡面正坐著一個剛剛冒出頭的新秀。這位新秀最近在cdea很受追捧,cdea為她量身訂做了一部電視劇正要開拍,費英麗一直覺得這個女孩子的素質很一般,不太明白為什麼旗下的導演這麼看重她,現在她總算找到了原因。看著當年那個豪氣干雲說會為自己打下一片江山的男人身邊換了一個又一個女人,心痛麼,費英麗覺得自己早就已經麻木了。自從楊振宇對自己說,何必坐擁寶山空手而歸,他可以換女人,他也不介意她換男人,大家都是成年人,逢場作戲也是一種需求,從那以後費英麗自己也經常換男明星玩。換得越多,她越看不起這些娛樂圈裡的男人,便越是刻薄,以至於很多人都說她是毒舌女皇,但即使如此,這些人還是會前赴後繼地朝著她湧來,因為她不但是毒舌女皇,也是cdea的女皇。費英麗深吸了一口氣,心想不錯,她是cdea的女皇,沒有什麼比cdea更重要了,還是自己付出了所有的青春,理想換來的,她決定回去之後就把那份策劃書籤了。她開著車子來到了自己常玩的酒吧,她在這裡有一個長租的包廂,常拿來招待一下朋友,偶爾也會一個人在這裡喝兩杯,享受一下在喧鬧裡的寧靜。 大山適時地將她喜歡的酒送了進來,費英麗很慷慨地在他的托盤裡放上幾張大鈔。 「你還要一點別的什麼?」大山含蓄地問。費英麗知道他在問小姐,費英麗最近兩年也偶爾會玩女人,但是因為這件事實在太令人shock,即使囂張如費英麗,她也不敢讓人輕易知道這件事情,所以費英麗反而不敢玩cdea公司的那些小明星,而是偶爾會在大山這裡點幾個新人。大山其實是圈子裡的一個淫媒,很多手頭拮据的小明星或者小模特都會拜託他找個金主,賣幾個晚上,如果價錢好,大山也不介意出賣自己。 這就是為什麼費英麗剛開始看到田園有一些不屑一顧,但在得知田園甚至不知道大山在做淫媒時,又覺得不可思議。她有一點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力量,能讓大山竭力在田園的面前保持著乾淨的形象。現在她似乎也有一點明白了,有的時候人總想要為自己留上個乾淨的一面,特別是想留在那些深信自己是乾淨的人面前。費英麗將酒一口氣喝光,給自己點了一根摩爾煙,然後將頭靠在沙發上。「我不能這麼做,哲西!」「nin,如果你不這麼做,我就完了,sect也完了,難道你將我捧起來,就是為了有一天讓我狠狠地摔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麼?」「哲西,田園不是我個人的,他有自己的人生,他有自己的前程!」「我會彌補他的,nin,就算你不這麼做,他也不可能贏得這場比賽,你比我更明白,他只會輸得更慘!」費英麗才發現剛才大山出去的時候,似乎忘了關門。她起身,拉開門,外面是衣襯凌亂的兩個人,範哲西跪在地上抱著李泊然的腿,像個孩子似的將頭埋在李泊然的腿中。 李泊然見費英麗出來,似乎吃了一驚。 費英麗靠在門上,抽了一口煙道:「nin,他說的是事實,你找個機會勸田園退出比賽吧,否則他只會摔得更慘。」李泊然沉默了一會兒,道:「知道我當初為什麼離開sect,就因為sect是我想要保護你不會受到這樣傷害的心情,我過去不想傷害你,今天也不想傷害田園,我很抱歉在這件事情上……我幫不上忙!」說著他掙脫了範哲西的手,急步而去。費英麗從他的背後可以看到他身上的那件黑色風衣的衣袂迎風飛得很高,可以想像他走的步伐有多麼倉促。範哲西依然跪在地上,酒吧的三層樓上幾乎全是長包的貴賓間,但即便如此也不能保證沒有人出來看見他跪在地上。 cdea公司很多人都以為它是屬於楊振宇的,而其實佔股份大頭的是當年出全資建立cdea公司的費英麗。但費英麗知道楊振宇在很久之前就開始蓄謀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另創家業,而他幾乎把全部家當都押在了sect身上,也就是押在了範哲西的身上。 費英麗沉默了一會兒,上前拉起範哲西道:「起來吧,被人看見你跪著可不太符合你天王的角色!」範哲西順從地跟著她起身進了她的包廂,然後微微掀了一下身上那件風衣的衣襬,很自然地坐在費英麗的對面,絲毫也看不出來,他剛才受到打擊跪在一個人的面前,連站都站不起來,他就那麼很隨意地坐在沙發上,費麗也不得不承認,範哲西本身就是一件可以供欣賞的奢侈品,精美又不失風格,彷彿不用擺任何pose,便可以隨意供人攝影。費英麗明白這不僅僅是範哲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