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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律清抬起手指輕擦了一下嘴邊的液體,然後就把那根手指捅進了路小凡的後面,其實床上的事情路小凡也是不大懂的,路小凡是捨不得花錢租片子看的,而貝律清那麼多的碟片當中又沒有毛片。路小凡見貝律清拿手指捅自己後面的時候,還哼了兩聲,貝律清就把他翻了過來,攔住他的腰,讓路小凡的臀部翹起來。等貝律清正式插入的時候,本來魂不守舍的路小凡一下子驚醒了,他第一個念頭是貝律清在用一把刀子捅他的屁股,如果不是貝律清勾住他下巴的手指紋絲不動,他只怕是要疼得叫破屋子了。那種想要交配的慾望早在貝律清插入的那一刻就煙消雲散了,前面整個縮成了一團,但是身後的貝律清還是大力的衝刺著,讓路小凡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叫人拆成了碎片。他以前春夢裡那些美女也都被搖散了一地,等自己後面疼麻木了,在藥物的作用之下,前面磨蹭著床單又翹了起來,路小凡頓時覺得自己剛豎立起來的人生似乎又被顛覆了。「比起這些女人,你其實更喜歡讓男人搞,是麼?」貝律清夾著混著溼漉漉的路小凡貼著耳朵道。路小凡不知道為什麼貝律清會這麼想,但他在貝律清的操弄下在床上確實都不知道洩了幾次,可那明明是藥物所致,卻搞得好像是因為貝律清的插入而致。貝律清手指劃過床單的時候。貝律清說他是故意的,是彎的,真的,路小凡的確有一種受了不白之冤的感覺。他從小到大做的美夢都是懷裡抱個前突後翹,聲清顏正的人,貝律清也是聲清顏正的,可是他離前突後翹未免距離太遠了。路小凡被貝律清插了,也沒有顧得上恨他,那是因為太震驚了,因為他剛豎立起來的人生目標象是又被顛覆了,而且他還沒震驚完就被擺弄地高潮了,那就像文化大革命時期的黑五類,還沒來得及數清族譜就被告知通匪了。即便路小凡再閉塞,路小凡也知道兩個男人在床上幹這種事情是變態的,但這種事情是貝律清做的,他又不敢想變態這個詞。再說如果要拿金錢來計算他跟貝律清之間的賬,路小凡相信這絕對是一筆自己還不上的天文數字,以這種方式來還債,就當是錢債肉償吧。所以校園裡的女生在為貝律清尖叫的時候,貝律清正在某個不起眼的地方,比如說天黑後的校園樹林裡,再比如某個空著的宿舍,或者是校務倉庫,他總能搞到這些單獨隱秘的地方,按著路小凡做愛。貝律清喜歡用手指頭先擺弄路小凡的前面,那些手指頭只要稍稍撫弄一下,路小凡就全身發軟快感無比,但貝律清從後面插入又讓他覺得坐在刀斧上那般痛苦。總之每一次都是讓路小凡在天堂跟地獄之間打個來回,路小凡把貝律清的插入當成還債,貝律清替他擺弄前面就當成是收點小費了。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這種償債的方式也會讓路小凡覺得很興奮,甚至於有的時候他單獨一個人,想起自己下面裸著跟貝律清貼在一起,那種律動的方式,他都會興奮,還會覺得飢渴。這種關係發展的最巔峰的時候,路小凡興奮起來會在貝律清的身上留下許多傷口。當然這種事現在是不會發生的,他現在規矩多了。貝律清將自己的下巴靠在路小凡的肩頭,兩人貼得很緊,路小凡氣息喘平了四顧地看了一下廚房,回憶了一下剛才東西都放哪,以便等會兒放回原處。路小凡是個知趣的人,所有知趣的人都知道別在不合時宜的地方留下自己的印記,以免別人尷尬。 貝律清貼了一會兒就站起身道:「你去洗澡吧!」路小凡本想說我回去洗好了,但是他發現貝律清語調沒什麼商量的餘地,就說了一聲哎,提著自己的褲頭,朝著浴室走去。剛進浴室,貝律清推開門伸進來一隻手,手裡有一件浴巾,道:「你的!」路小凡接過浴巾,他還沒開始放熱水,要不然真的會以為自己眼花了,因為這件浴巾就是他兩年前的那件。當初他拿了貝律清的鑰匙,在這個屋子裡也配了幾件東西,有牙刷還有毛巾。這條毛巾當時在打折,路小凡連忙買下,回來一看才知道是幼兒浴巾,上面繡了兩隻大黃鴨子,讓貝律清有一點啼笑皆非,但路小凡無所謂,只要便宜就成。路小凡拿著浴巾開始放水,拿著浴巾有一陣子疑惑,難不成貝律清這兩年一直收著自己這條浴巾。難道說貝律清在心裡其實一直都在惦記自己這種念頭在路小凡的腦海裡也只敢稍微轉一轉,便連忙摒棄了。當個城裡人最要緊的是知趣,路小凡知道不懂得知趣只會令自己變成一個笑話,當然不會重蹈覆轍,他也知道與貝律清之間最要緊也是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