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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一個月以後,安德魯覺得有必要試驗一下修特的氣味語言是否果然奏效。他讓人給葉宇真點上氣味香,然後點上雪茄坐在監視器前觀看效果。葉宇真不太喜歡開燈睡覺,不過房間內特殊的夜光裝置仍舊能把葉宇真的一舉一動看得很清楚。幾乎過了大半夜,葉宇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騷動、強烈的需求,這讓安德魯不由大為光火。就在他幾乎對修特的研究成果失去耐性的時候,他突然意識到,葉宇真這一晚上都在蜷縮著睡覺,幾乎沒有變換過另外的姿勢,他將整張臉都埋在被窩裡,讓人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安德魯微笑了起來,他喃喃地道:「何必要跟自己過不去呢。」他開啟了葉宇真的房門,像個拯救者似的出現在他的床頭。他拉開葉宇真捂著的被子,強迫幾乎帶著發燒似高溫的葉宇真面對他。「寶貝,是不是很想?」安德魯玩味地笑問。「我恨你!」葉宇真幾乎是咬著牙說道。安德魯的手滑進被子愛撫著已經發硬的葉宇真兩腿間,微笑著慢條斯理道:「可是……我不恨你!」他每一下漫不經心地撫摸,都能引起葉宇真難以抑制的吸氣聲和情不自禁的顫抖。安德魯貼著他的耳垂輕聲道:「說你想要我,想要我幹你,這輩子只想跟我上床!」葉宇真哆嗦著嘴唇道:「放屁!」安德魯咂咂嘴,遺憾地道:「你太粗俗了,虧你還是倫敦最上流社會的貴族!」他嘴裡調笑著,一手像煽風點火般掠過葉宇真的軀體,另一隻手始終緊緊握著葉宇真的性器,讓他在每一個高階重重地墜落,無論如何也得不到洩放。「你……你殺了我好了。」葉宇真的眼底裡全是霧氣,臉色在燈光下是一種異樣的緋紅。在安德魯冷靜近乎殘忍的調教裡,在無法擺脫的氣息裡,葉宇真幾乎是一寸寸地挪向崩潰。從來沒有人說過安德魯是一個惜香憐玉之人,所以在這種時候,安德魯顯然不會放棄即將到手的勝利。他一邊將薰香挪得更近,一邊看著葉宇真失神掙扎似的目光,道:「宇真,說出你的慾望,我就讓你解脫。」葉宇真顫抖著,掙扎著,但在安德魯又一下的刮搔中終於崩潰地道:「是的,是的,我想跟你做愛……我想你幹我,你滿意了吧!」安德魯放開了他,葉宇真捂著臉蜷縮著痛哭。不知道為什麼,安德魯突然覺得心底最深處被人輕輕揪了一下,以至於他幾乎要忘了自己的目的。他有一點愣愣地念了一句《歌劇魅影》的臺詞:「let be your freedo, let daylight dry your tears; i' here, with you, beside you, to guard you and to guide you(讓我來給你自由,讓日光帶走你的淚水,我在這兒陪著你,伴著你,保衛你,引導你。)」安德魯唸完臺詞,幾乎連自己都要感動了,因為葉宇真果然不再哭泣了,而是清晰地在磨牙。他無聲地嘆息了一下,迅速脫光了衣服,將葉宇真摟在懷裡,在他耳邊很溫柔地道:「你知道路西法原本是上帝之下最有權勢的一個天使,渾身上下都是雪白的,當他決定不服從上帝,而是改服從慾望時,他的肚皮雖然還是白的,不過翅膀就變黑了。「寶貝,上帝的敵人從來不是撒旦,一直都是慾望。」他一邊輕柔地做著預備工作,一邊緩緩地道:「你不是上帝,宇真,所以敗給慾望沒什麼可以羞恥的。就算你從此服從了慾望,也沒什麼可以害怕的……」安德魯一笑,笑得很開心,道:「反正你的肚皮也還是白的,你沒有翅膀,沒什麼可以擔心會變黑的。」他發表完自己的見解,一挺身就進了葉宇真的軀體。那種有韻律的律動讓葉宇真恍惚失神,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在往下墜落,已經到了最底層,還有最底層,什麼樣的理智與智慧都在這種令人窒息的快感面前蒸發了。儘管他明知自己要墮落到地獄,竟然沒有辦法掙脫向上。安德魯那番上帝與慾望的話語如同一種誘惑,像是解開了一直拴著葉宇真腳踝的鎖鏈,讓他整個人解脫了一般向下墜落。是啊,沒有人需要與上帝那樣,去爭奪控制慾望的權柄。葉宇真突然勾住了安德魯的脖子,與他雙唇接吻。這讓安德魯有瞬間的錯愣,他們倆之間的做愛,一直就是一方主動,另一方只是無奈地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