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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宇真收了線,微微長吐出一口,將手機塞回了口袋,摸到自己的手槍,輕輕將保險栓開啟,然後慢慢地朝著自己設定的巷口走去。作家的話:非常抱歉,因為要全力趕新年的個志高門,這兩天都是二三點才睡,所以來晚了大家見諒tt容清依然緊緊地跟在後面,一輛吉姆西黑色車突然停在了他的身邊,車門一拉,裡面露出了一個同樣黑髮,五官英俊,且帶有一種義大利人硬朗線條的年輕男子的臉。「諾!」容清微有一些吃驚地道。「別再跟了,再跟你就跟進地獄裡面去了!」他收起報紙淡淡地道:「上車吧!」容清皺了一下眉頭,但還是坐上了車,道:「你怎麼在這裡,我聽說你好像棄暗投明,改行當國際刑警了!」那男子輕笑了一聲,道:「是有這麼一段插曲,但插曲終歸是插曲,不可能變成主調!」「所以你又不叫林龍了,而改回甘必諾了?」容清輕笑著搖了搖頭,然後道:「你是不是認識前面那個男子?」林龍交叉著雙手笑道:「你知不知道你跟的他是誰?」「誰?」「歐州國際刑警警司,英國國際刑警分部的組長葉宇真!」「是他……」容清淡淡地道,像是有一點吃驚,又有一點悵然跟遺憾。「跟seven挺像,嗯?」林龍開啟旁邊的冰櫃,拿出一瓶酒,取出二隻杯子。「是,非常像。」容清無聲地嘆息了一聲。「但他們完全是兩類人。」林龍笑道:「不,根本是不同的人,seven是那種很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明天做什麼,後天做什麼的人,乾脆的沒有一點朦朧感,所以讓我一點沒興趣。但宇真不同,他是那種在溫室裡培植,即便現在花開在野地裡,你還是能在他身上找到當初溫室裡的那種脆弱,所以他遠比seven要迷茫……」容清接過林龍手中的杯子,笑道:「聽上去,你非常瞭解他。」「當然!」林龍笑了一下,用一種像是握住了獵物咽喉似的興奮的笑容道:「當然,我是他的……情人。」容清晃了晃酒杯道:「這點得到這位葉組長同意了嗎?」「我跟你說過,他非常的迷茫,他根本不知道他其實是喜歡我的,因為我最瞭解他,如果他是一朵花,我知道怎麼擺弄它,可以令它看上去更美更舒適……」林龍抿了一口酒道:「他的身上充滿了矛盾的東西,即有主見,又沒有主見,即堅強又怯懦,這會讓普通人無所適從,但我不同,我的口味也是矛盾的,比方說我即欣賞他的堅強,但他的怯懦又會令我覺得興奮,更想佔有他!在我的手裡,他會開成一朵最豔麗最光茫四射的花,就像是艾瑞克調教下的克莉絲汀,在舞臺上大放光彩,因為我最懂他。」容清長出了一口氣,揉了揉眉頭有一點無奈地道:「諾,很高興這麼多年沒見,你的長處依然沒變,一長篇大論起來,再矛盾的東西也能被你說得順理成章,再滑稽的東西也能被你講得頭頭是道,依然是一個出色的詭辯家。」「滑稽,你覺得我說我跟他是天作之合這一點很滑稽!」林龍揚眉。容清放下手,轉臉看著車窗外面慢慢地道:「假如對方的愛根本不在你這裡,無論是它原本就沒存在過,還是它存在過但真實地消失了,你所有對對方愛的假設……都會變得很滑稽。」林龍姿勢優雅地飲了一口酒,道:「你瞧,你又犯了一個錯誤,我一早就跟你說過,你看到這個男人他不是seven,任何對於seven的假設都不能適用在他的身上。我說過seven沒有朦朧感,你根本不能假設他,yes或者no只能由他來說,且說過了很難更改,所以他一點沒有藝術感。但是宇真不同,他看上去似乎同樣的頑固跟強硬,甚至比seven要危險跟致命的多,但是隻要你強迫他,你就有機會……改變他!」他晃著杯中如同鮮血般美酒,嘴角微微上彎,悠悠地道:「在他迷茫跟不知所措的時候。」葉宇真長嘆了一口氣,坐上過來接應的車,看著匆匆趕來的組員,道:「算了,看起來行動失敗了!」「這失敗的真有一點莫名其妙!」林達頗有一些不甘地道。「是啊!」其它組員也表示贊同,通常情況之下,獵物發現了獵人,最有可能就是取消他們本來的計劃,逃之夭夭,但今天獵物居然去追獵人,還一付勢在必得的仗勢,可等他們好不容易調整過來,這獵物又突然消失地無影地蹤,簡直難以解釋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