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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曼蘇里扭動的身軀,有一點淫蕩的動作,極度飢渴的表情讓他根本失去了這些優點。他都來不及將褲子完全脫下,只不過褪到一半,就急不可待地壓住曼蘇里,對著他的臀部衝刺起來。溼熱,緊窒以及性器磨擦帶來的快感讓簡弈有一種人要飛起來的感覺。而身體底下的曼蘇里則忘卻了挑逗似的,根本雙眼都失了神,霧氣的眼睛看不到任何映像一般。他不停地舔著嘴唇,嘴裡喃喃斷斷續續地道:「我就知道應該殺了你的……啊,殺了你,剛才應該殺了你的,嗯啊……」他很快連這一些都忘了,除了大聲的呻吟,哭泣的表情,本能的反應,根本什麼都忘了去做。簡弈健壯,黝黑的身體撞擊著曼蘇里白皙,略顯瘦弱的身體顯得出奇的和諧。他們都閱人無數,本以為做愛與誰都可以獲得快感。彼此看得順眼就好,不需要了解,不需要愛情,根本與愛情無關。但是他們現在才明白,這世上只有某個特定的人才能令你達到性愛的極致歡樂,他能與你每一下需求都契合,整個過程不一定火熱,不需要煩多的技巧,一下一下就能與你漫步雲端。曼蘇里被簡弈翻了過來,跪趴著,簡弈按住了他的頭,從他的身後粗野的進攻。那種帶著強制的野性動作,令曼蘇里再一次陷入瘋狂的快感中。一次次高潮過後,曼蘇里洩到幾乎以為自己要精盡人亡了,嘴裡哼哼著不要了,可是簡弈的下一次進攻,又讓他繼續尖叫著快速地進入極度的快感當中。塔爾法亞的夜晚就像每一個臨海的小鎮,總是伴著涼爽的海風。酒吧還是老樣子,拱形的大門,傳統的銅製吊燈,層層疊疊的深栗色帳幔之內散放著一些花式嫵媚的滕制桌椅,靠吧檯的右側方那架黑咖啡色的立式鋼琴也還在。葉宇真坐在過去四人曾經坐過的位置上,要了杯摩洛哥咖啡,從那次以後他再也不飲酒了。透過帳幔的空隙,他可以看見鋼琴師在彈琴歌唱,雖然這裡不是卡薩布蘭卡,但是他唱得也依然是《時光流逝》。畢竟這部電影讓一座摩洛哥的城市名揚天下,也讓這個狹小的國家聲名遐邇。三杯咖啡喝下去之後,葉宇真遞給進來的服務生一百美元,要求用一下那架鋼琴。他的要求自然很快就得到了滿足,一個看起來孤獨又俊雅的客人彈琴,也會吸引來不少眼球,更何況他還肯付錢。葉宇真修長的手指迅速掠了一遍琴鍵,就像當年曾雨森的動作一樣,他接著會笑道:「準備好了嗎,葉少!」這是他倆之間最溫馨的一幕了吧。他不該要得更多。琴聲從他的指間很流暢地,《night prayer》有一點優傷但又彷彿很虔誠的曲調很容易讓人沈醉。葉宇真忽然覺得一個人要醉,不一定要喝酒,即使是一杯咖啡也可以令想醉的人醉。他就覺得自己有一點醉了,他要了曾雨森與許安林住過的那間房,其實原本他已經在其它酒店訂了房。葉宇真本來不以為自己敢住在這家酒吧,畢竟那間房的隔壁便是讓他悔不當初的地方。可生活似乎就是這樣,美好的與不堪的,就像下過春雨的地,泥水混雜,無法完全剝離。葉宇真和衣躺在那張床上,他並不打算在這裡過夜,只想就這麼躺一下,然後永遠離開。可是也許是長時間的飛機旅途,他竟然就這麼睡過去了。夢裡又回到了這間酒吧,他與曾雨森還在閒聊,一切都還未開始。他們破天荒第一次聊得那麼愉快,回憶了小的時候很多事情,畢竟他與他還擁有著許安林所沒有的最初六年。當曾雨森把當初在健身器上作弄他的事情說了出來,他笑了,道:「你就是想作弄我,我知道你一看見我就討厭!」曾雨森轉過臉來,驚訝地道:「我哪有討厭你!」他長長的流海下那雙總是睡意朦朧的雙眼完全睜大了,露出裡面漆黑的眸子,他笑得很燦爛,道:「剛好相反,其實我當時對葉少可有好感了呢,非常想與你交朋友!不過你倒是好像不大瞧得起我,一付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他聳了聳肩,笑道:「我只好有自知之明地趕快撤啦!」如果是常人,必定會對這段話覺得釋然,到底是冤家冰釋前嫌呢。但是葉宇真卻沒有任何反應,他只是又飲了一杯酒,只覺得口中的味道與這摩洛哥的酒味一樣,有一股濃重的澀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