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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一笑,太子二哥這一年花錢如流水,看來大戰在即了。紫式微抬頭見我還在,便笑道:「還是寄微自在啊!無論是誰倒了,晉王還是晉王,清風明月,悠遊自在!」我略略沉默了一下,一抬頭,笑道:「說得是!」接著幾月,紫式微忙得是連面都快要見不了。多年不去茶館,只是為了怕見李可的面。紫式微一忙,我躊躇再三又開始下說書館,卻沒見李可的蹤影,喚上小二細細一打聽,才知道李可那日之後再沒回轉,心中大為悵然。這生辰綱彷彿說得也沒之前聽起來這麼熱血沸騰,茶館裡的旁人聽書就更不認真,嘰嘰嘰喳喳地湊一塊兒低聲議論。小二過來添水的時候,我抱怨道:「這茶館也末免太吵,連個書也聽不清!!」小二連連道歉,道:「王爺您原諒這個,出了點大事才這樣,平時他們都不這麼的。」我冷哼了兩聲道:「不就是倒了一個宰相麼,倘若倒得是太子,他們難不成還上樑揭了茶館的屋頂?!」小二嚇得連茶水都灑了,本王搖了扇子出了門。二哥一戰大捷,我的門前……又熱鬧了起來。元寶紅光滿面,一派實力王爺管家的派頭,我回去那會兒,他正合著手皺著眉看著新送來的禮品,淡淡地道:「我家王爺這些東西是不收的,您還是拿回去吧!擱我這也沒太大用處,府裡頭的千年長白山老參都還吃不了,哪裡用得上這些百年參?!」我聽了差點咬著舌頭,千年長白參,你也不怕本王用了噴血。門一推,我進去了,元寶見了我,立刻起身斂眉收臉地道:「王爺,您回來了!」我嗯了一聲,端足了架子坐到了椅子上,看了一眼厚厚的禮單,心想這元寶也不收,顯然他最近收禮只怕收得手都軟了,嘴裡淡淡地道:「這都是哪位大人客氣?」下面一位管家模樣的小老頭連忙上前道:「回晉王的話,這是戶部盧大人給您的效敬!」「盧大人?」我略略一側頭,元寶附耳小聲道:「大皇子的人馬!」我聽了微微一笑,大哥這幾年風頭很勁,手下很是招了一批這種見風使舵的牆頭草。「那就收下吧!回去告訴你們盧大人,我多謝他的美意了。」那管家送了半天送不進,沒想到我一回來就收下了,不由喜形於色,連聲道:「應該的,應該,小人告退!」元寶見他出了門才道:「這盧義在戶部是有名的剝皮老虎,有錢的很,這麼幾根人參你就收下了?」我一笑,道:「剝皮老虎,如今我就要剝了他這層皮,讓他傾家蕩產!」隔了幾日,我便稱病不出,元寶差人叫盧義問話,說是要查清這人參到底從何而來,累得我才喝了一盅參湯,便口鼻流血,把盧義嚇得是魂飛魄散,連聲在屏風外面喊冤枉。我躺在床上冷笑了一聲道:「我看你是大哥的人,才收了你禮,沒想到你卻暗藏歹心,我回頭去問問大哥,可是他瞧著我這個十九弟不順意?」盧義更是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大哥還沒下臺呢,他就兩臺靠,大哥不整死他才怪。元寶道:「我都說這百年的新參吃不得,糟粕多過精華!」我在床上差點笑死,一棵百年的老人參還糟粕多過精華,你倒不怕被人埋汰死,嘴裡則道:「得了,以後這種廉價東西不吃了,你給我做的溫玉床呢,弄來我也好敗敗火調理調理。」元寶悠悠地道:「這床好做,只是這回族的溫玉不好去,還要至少有拳頭大小,我不計代價收購,也還差著十個。」盧義總算聽明白了,連聲道:「此事王爺無需勞心,下官來辦,下官來辦!」元寶一聽,道:「我倒是忘了這裡有一個現成的人物,天底下什麼好東西買不著會叫盧大人為難的,這就麻煩盧大人了。」盧義道:「不麻煩,不麻煩。」我略作和顏悅色地道:「那此事就勞盧大人了。」盧義似乎鬆了一口氣,道:「不敢,下官應該的。」等他退了下去,我冷笑了一聲,道:「十個拳頭大小的羊脂玉都憾不動他,看來剝皮老虎名不虛言啊!」元寶恨恨地道:「那剛才應該項說是二十個。」我悠悠地道:「急什麼,以後盧大人有得為我這張床忙,難不成他解決了床板就不想我的床架子了麼?」元寶聽了撲哧一笑,還沒開口,便聽人笑道:「難怪元英幾日不露面,原來忙著發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