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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冬青大喜,道:「王爺,那顧冬青就不客氣了!」「走!」我扶著顧冬青視他人若無物一般穿過騎兵隊伍,揚長而去。我剛才大大的活動了一番,出了一身酒汗,頭倒是沒有以往那麼疼痛,顧冬青也是大醉初醒,但是我們也不在意,找了一家昏暗的小酒館喝起了酒。按顧冬青的說法就是這裡夠辣夠滋味,酒中當屬極品,這酒館開得極為巷深,這大約就是小酒館開門比人早,關門比人晚的緣由。我推開了封泥,聞了一下,嘆道:「芳香醇厚,果然是酒中極品。」酒是燒刀子,喝下去那股辣勁猶如從一把刀子從腸子裡刮過似的,我砸了砸舌,笑道:「好酒!」一罈子酒很快便下了肚子,我其實喜歡那種甜甜淡淡,微醺而不醉的酒,燒刀子並如何愛,所以這一罈子酒大多都進了顧冬青的肚子。顧冬青喝了個暢快,笑道:「你知道釀製這罈子酒的人是誰麼?」我將酒碗稍稍離了自己嘴唇,笑道:「誰?」顧冬青將碗中的酒又一飲而盡,道:「只怕你猜都猜不到,這釀酒之人便是你剛才見過的,當朝大理寺卿李可!」我一愣,顧冬青道:「這兒便是他養父養母的小店,他兩位老人家的年紀大了,所以釀酒的便是一直就是這位大人了。我跟著聖上,在這裡喝過好幾會酒!」我放下酒碗,淡淡地道:「這裡僻靜得很,倒是不怕遇上什麼熟人。」顧冬青嘆息了一聲,道:「其實李可這人跟我哥都有那麼幾分想象,就像這燒刀子,看起來似水,但其實卻性烈如刀。」我微微嘆息了一下,道:「冬青,假如你是替李大人來調停的,便不必了,我不恨他了。」顧冬青嘿嘿乾笑了幾聲,道:「說實在的,我其實也不太懂他們識字人的心思,比如我跟李大人說過,你是一個頂頂大方的人,不會恨他的,你猜他怎麼說,你不恨,他才要殺你。你說說,他心裡到底轉得是什麼心思?」我晃了晃碗中的酒,看著醉意醺然的顧冬青微微一笑道:「冬青,有一點你弄錯了,我是一個頂愛計較的人。」顧冬青抬頭瞅了我一眼,道:「王爺,我一直覺得你的話最好懂,怎麼現在卻聽不明白。我哈哈一笑,丟下一錠銀子,對那小二說:「不用找了,多下的算你的賞錢!」小二歡天喜地將錢收了起來,我與顧冬青相扶著出了大門,道:「冬青,那是因為你才是真正灑脫之人。」我僱了一輛馬車,託人將顧冬青送回了府,自己卻慢慢地沿著大街往回走。都城整個冬日都無雨,沒想到天明的時候卻下起了小雨,把難得清晨裡散步的本王淋得像個落湯雞。我回到府中,元寶迎了出來,道:「王爺,你上哪去了?」我接過白汗巾,笑道:「你是問上半夜,還是問下半夜?」元寶一臉困惑,隔了半晌,恍然大悟道:「王爺,你昨晚上了要了兩個相公,上半夜要了一個,下半夜要了一個。」我從白汗巾裡抬頭,哈哈一笑,道:「元寶,你還真是聰明!」元寶撇了一下嘴,道:「王爺,你吹得吧,你有厲害嗎?」我抬腳給他了一下道:「你個混帳東西,連奴才都不會做,當奴才不都該溜鬚拍馬才對麼,你該說王爺神勇才對!」元寶吃痛,有一點不太高興,接過水盆便扭頭下去了。我正好清靜,仰著頭便朝床上躺下,原本一晚沒有睡,以為倒頭便能入 ,可是在床上翻來覆去卻總也睡不著。我心裡煩燥,老馬頭擺弄他小花園的聲音便欲顯刺耳,我從床上一躍而下,推開窗戶道:「老馬頭,你能不能晚些再伺候你的寶貝,先讓本王睡一會兒。」許是我聲稍大了一點,元寶又顛顛地跑來了,道:「該罵,這老馬頭哪裡不好種花,偏生要在王爺的窗下種!」本王微微眨了一下眼睛,問道:「那麼依你看,本王的窗下不種花,該種什麼?」元寶一本正經地道:「依奴才看,長草好了!」我笑著又是一腳,道:「你好的不學,本王這許多優點,你偏偏要學我這愛斤斤計較的毛病!」元寶長嘆道:「王爺,您其它的優點不好學啊!」我聽了微微一笑,道:「這才是正理,哪有奴才當得似你這般張牙舞爪的,說吧,哪一點學不會,讓本王指點指點你!」元寶笑道:「那還真不少,比方說好逸惡勞,得過且過,心口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