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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資債券……」格奧弗雷略帶一點諷刺地道:「沒想到你還懂金融投資……」安德魯搖了搖頭,合上資料夾嘆氣道:「就是不懂啊,所以才虧損嚴重啊。」「烏合之眾!」格奧弗雷拿起邊上的咖啡杯道:「比起當年的英鎊來說,它有著很多明顯的缺陷,總體上來說,歐元資產算不上是一個星級的投資。」「嗯?」安德魯微笑道:「有很多東西我們不能光瞧表面,投資也是如此,有很多時候投資的價值往往會體現在那些你瞧不見的地方……」格奧弗雷冷笑:「你這番話聽起來倒像是個政客。」黑衣人瞧了一眼安德魯,心想格奧弗雷少爺總算開始有一點了解老闆了。外面傳來了腳步聲,一名保鏢進來將手機遞給了格奧弗雷,他接起來聽了一下,才微笑道:「不錯,人已經到門口了……我想你很快就能知道你的寶貝是個什麼樣的人了。」安德魯笑了,有一點狡猾的樣子,他道:「很久以前……從我見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了。」格奧弗雷又冷笑,他抬頭道:「請葉宇真葉警司下來。」隔了一會兒,葉宇真跟著那名保鏢走了下來,格奧弗雷微笑著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葉宇真坐到另一張空著的單人沙發椅上,修長的雙腿很自然地交疊在一起,整個人微微向後靠著,這是一個很放鬆的姿態。同一個姿勢,安德魯微笑了一下,格奧弗雷那張俊臉則像冰一樣,他諷刺道:「我希望你一分鍾之後還能這麼輕鬆。」葉宇真將手搭在膝上道:「格奧弗雷,我很好奇你究竟想證明什麼?證明我一定是個奸細,還是想證明……你不是特別不幸的!」瞬時格奧弗雷的眼眸縮成了一根針,但他還沒有開口,一個戴眼鏡的男人便匆匆走了進來,他微彎腰將手中的皮包送到了格奧弗雷的眼中。格奧弗雷接了過來,冷冷地瞧了一眼葉宇真,慢慢將手伸進了皮包,在場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這隻皮包上。他們瞧著格奧弗雷從皮包裡拿出了一封信,格奧弗雷揚了一下手,道:「宇真,你不好奇諾在這封信裡面說了什麼麼?」葉宇真淡淡地眨了一下眼簾,平淡地道:「你的這位朋友一生最大的願望就是讓我對他好奇,不過可惜……從來沒成功過。」「別把自己看得太有價值,也別把話說得太滿!」格奧弗雷抬了一下下巴,然後就抬手將信拆開,酒吧間裡鴉雀無聲,格奧弗雷一瞬裡的臉色變得有一些難看。他輕哼一聲,抬手將信丟到一邊,「譁」地起身就離開了。葉宇真將信取了過來──一張空白的信紙,彷彿是在與他剛才所說的話交相輝映,葉宇真沒有什麼喜色抬起眼簾透過信封的上方與安德魯對視了一眼。安德魯堅硬的下巴微抬,輪廓分明的嘴角微彎,像是做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葉宇真深吸了一口氣,將信拋下徑直朝著酒店走去,他在房中等了一會兒,安德魯便推門進來了。他走到了葉宇真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眼葉宇真,然後微微前傾身體,將葉宇真的下巴抬高,寬寬的眼簾微垂,然後微笑道:「記住了,從今天開始,你,葉宇真,就是我安德魯的人!」葉宇真頭只微微一動,便甩開了他的指尖,安德魯也不著惱,從自己的西服裡拿出了一封信,放到了葉宇真的手間微笑道:「給!寶貝!」葉宇真微微低頭,發現那封信竟然都沒有拆口,他似乎有一點意外,微微抬起了眼簾,道:「你不看一下嘛!」。安德魯微眯了一下眼,道:「寶貝,你要知道你對我的瞭解也不夠,在很多時候,我的意思是很多時候……我還是很願意在你面前當個紳士。宇真……我也希望你能儘可能讓我當個紳士。」葉宇真微抿了一下嘴唇注視著他出去,才慢慢地撕開那份信,林龍究竟會給格奧弗雷寫什麼,別人也許不會拿自己跟自己父親的前程開玩笑,但這個人一定不包括林龍,林龍是喪心病狂的……他修長的手指展開了信。上面寫著很短一句話,真是因為這行字葉宇真才能斷定它真得是林龍寫的信,上面很龍飛鳳舞的用中文字寫著三個字:嗨,宇真。葉宇真幾乎能聽到林龍用他那談判家一樣的發音在說著這三個字,很標準,但音與調間充滿了惡意的調笑,這才是林龍的嗓音,這讓他的腦子像是在嗡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