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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宇真感受到了安德魯的危險的壓迫力,他緊抿了一下嘴唇道:「我暫時還沒有這個打算。」「沒這個打算……」安行魯手一翻把檔案都灑成葉宇真的身上,淡淡地道:「那你要好好考慮這個打算了,因為……你的打手要漲薪水了!」他說著拉了拉自己的衣領,然後將雙手插在自己的口袋裡拉開門就出去了。聽著那「砰」的關門聲,葉宇真略略有一些惱怒將身上的檔案甩過一邊,這頭熊倒底是在怎麼回事,在這個時候又弄出新花樣。他仰面躺倒在床上,瞧著那個有著天花板上刻著阿拉伯花紋的浮雕,他當年從這張床上醒來,感覺到的是極其強烈的屈辱,在他的眼裡,那時的安德魯不過是一個黑道的頭目,一個雖然兇狠,但是尋常的黑道頭目而已,他卻被這樣的黑道頭目迷姦了。是的,這就是在剛開始他願意扶植安德魯上位的真正原因,因為可控。儘管那種感覺時常會受到挑戰,但他這許多年裡確實跟安德魯的合作關係還算平穩,至於時有時無的磕磕絆絆,他也沒有放在心裡。畢竟安德魯……他又不是自己的同事,他總不能當他是國際刑警的臥底那樣去期待。然而事實上是,這樣的機率一直都在上升,上升到了讓葉宇真隱隱覺得不安的地步,他從迴避他們的關係,到儘可能不要在這種「小事」上跟安德魯產生意見,但安德魯仍然時不時地要失控一下,即使在這個令自己備受屈侮的房間裡跟他上演激情戲依然不能使他滿足。安德魯竟然想起來在這個房間裡跟他求婚,不,這哪裡是求婚,這分明是在逼婚,葉宇真猛地睜開眼睛,狠狠地敲擊了一下身體底下的床。他「譁」地起身,修長的手指將自己襯衣最頂端的鈕釦解開,然後起身出門,但是他還沒有走出門口,就被兩名安德魯的保鏢給擋住了。門口竟然站了八位保鏢,全部是安德魯的,領頭的黑衣人很尷尬地瞧了葉宇真一眼,笑道:「葉先生想要什麼,我們去給您拿……哦對了,快,路特,去給葉先生泡一杯咖啡,黑咖啡,不加糖,不加奶!」那名路特深吸了一口氣,瞧了一眼趾高氣揚的黑衣人,低頭去了,剛走了幾步就聽黑衣人在後面喊道:「動作快一點,難道你想讓葉先生久等嗎?」路特的腳步差一點一踉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為什麼那麼精明的老闆居然會要他們這些一流的保鏢聽這個路人甲的啊,他心裡暗恨地想著,但是腳步卻更快了起來。黑衣人恭敬地道:「葉先生,您看還想要什麼?」葉宇真深吸了一口,返身關上門,他向前走了兩步,不,不對,安德魯從來不是個沒有底牌就會上談判桌的人,從他這兩天不停地提結婚這件事就可以看出他壓根是有預謀的。那會是什麼……安德魯的神態與格奧弗雷的神態輪流交叉著在葉宇真的腦海裡面閃現。門響了,黑衣人地將咖啡送了進來,畢恭畢敬地將黑咖啡放在桌上,道:「葉先生,您還有沒有其它的需求?」格奧弗雷那邊早上死了一個保鏢──守在葉宇真門外的那個,不知道為什麼黑衣人知道了只倒抽了一口涼氣,倒卻沒絲毫意外。憑著多年戰鬥在安德魯身邊馬仔的經驗,他彷彿早有預感似的,老早看戴維就覺得他像具屍體,他最後果然成了一具屍體。坐在那裡葉宇真真是個斯斯文文的年青人,他剛洗過澡,頭髮是那種純烏黑色,靠著視窗的地方,散發出某種光澤,他看起來很有教養,很友善,顯然不是個喜歡用暴力來解決問題的人。很多人不瞭解,太不瞭解葉宇真,黑衣人自問沾了一點老闆的光,還是對葉宇真多多少少有一點了解的,他心裡面知道葉宇真如果覺得有需要,會毫不猶豫擰斷他的脖子……因此當葉宇真抬起頭說謝謝,他唇齒開口間可以瞧見那排整齊潔白的齒廓,還帶了一點微笑的樣子。黑衣人立即把自身所有的能量開到最大,直接進入戰備狀態。「我有一個秘書跟你很像!」葉宇真微笑著拿起咖啡杯。秘書……那個叫湯姆的棕發,臉上長滿雀斑的傻瓜,黑衣人的心中冒出了一連串的否定定語,他怎麼會跟這個傻瓜想像,黑衣人禁不住心裡起了點憤憤不平之意,他要是像那個傻瓜,早被填在大西洋底了。